口中被生殖器填得满满当当,他从喉底发出绝望的嘶鸣声,竭力想让他退出去,可牧雨只是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的手指挤进他的嘴,抵住他的牙,命令:“把牙齿收回去。”
等被放开后一定要狠狠揍他,让他好好知道自己是在谁面前撒野。
恼怒地抱有这样的想法,可眼下容不得他为来日做打算。窒息的感觉驱使着他求生,他却只能像个软骨头一样徒劳地拍打着梁牧雨,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使劲把他往后推,却没有推动半分。
按照梁律华一贯的作风,他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把他咬断。但是此时的他是世界上最无力的人,就算再难受,他也无法果断地毁掉这样凶器。
他稍稍退出一些,以为能获得一些呼吸的气口,紧接着这根凶器却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捅进来。这一下便直抵嗓子眼,他忍不住干呕起来,想把Yinjing往外推。
确实如他所愿喘上了气,不适的感觉刚刚缓和一些,便又开始在他口腔里胡乱顶撞起来,好像他的嘴巴是一个专供棍棒使用的洞xue似的。
下巴酸的要命,腮帮子也被撑得满满的,无比酸疼。上颚被Yinjing顶部摩擦着,让他的下腹怪异地产生了一股麻痹的感觉,为了遏止这种不正常,脚趾忍不住弯曲起来。
根本反抗不了什么,脸上骑了整整一个人的重量,脸被捧住,所有的余裕只用来想着怎样缓解一些缺氧的痛苦。
梁牧雨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手指紧紧抓住梁律华的头发,突然一用力,紧扣在胯间。
一股热流尽数漫进口中。对呼吸的渴望导致喉咙里本能地吞咽着,可还是有许多浊ye涌出嘴角。已经分不清从嘴角流下来的是什么了。是唾ye,Jingye,还是从眼眶里无意识滑下来的泪水。
Yinjing从口中抽离后,梁律华猛得咳起来,像要把肺也咳出来似的。他摊在地毯上急促地喘着气,古怪的Jingye味充斥着口腔,脸上到处是粘稠的不明ye体,他可没办法拿手去擦。
没有获得一分一秒休息的时间,他马上被揪着领子提起来,狠狠摔到宽大的办公桌一边。肚子狠狠撞上桌角,他发出一声哀嚎,倒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一口气没有喘完,又被弟弟扯着手臂,强行面向他。他不放弃地用威吓的眼神盯着他,可牧雨看着他的眸子却冷淡得让人害怕。
牧雨拿了两张纸巾,折好后仔仔细细给他擦掉脸上的体ye和干涸的血迹。粗暴的行为之后,擦拭的动作倒显得格外温柔。
可这份温柔没有让人放下半分戒心。他的手停留在脸前时,梁律华抓准时机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腕。
齿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也没有打算松口,对着梁牧雨怒目而视。
出乎意料似的,梁牧雨没有甩开他,反而等待着他越咬越深。看着他鼓励的眼神,梁律华的牙齿开始不坚定起来。
趁着他放松戒备的时机,梁牧雨面无表情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狠狠抽向梁律华的面颊,把他的脑袋扇得晃了晃。额头磕在桌子上,伤口又擦破了,再次被提起来时,桌上留下一小滩深红色ye体。
一阵阵恶心与眩晕袭来,梁律华觉得自己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每一寸移动都会觉得难受,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像一块rou似的被翻过来,上半身趴在桌上,脚微微悬空,意识随时都要飞走,好像浮在空中一般。
在神智短暂游离的时间里,他感到下体变得凉嗖嗖的。
裤子被脱掉了。这样想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只能徒劳地在脑中陈述这个事实。
他半勃起的分身被握住,还被来回轻轻抚摸着。
“你也有感觉了。”耳边传来愉悦的声音。
羞耻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他极力发出嘶哑的音节:“够了已经够了”
可显然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脑袋变成了铜钟,噩耗像巨大的敲击器无情地撞着自己。心脏在胸膛中燥乱狂跳着。
手腕已经被绑得有些缺氧,冰凉发麻。后xue却抵上了滚烫坚硬的异物。
像是天灵盖被狠狠揍了一拳,不安的猜测被证实,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心跳过了速,呼吸越来越困难。
这是死也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知是因为脑震荡还是因为残留在嘴里的Jingye味,一阵难以抗拒的呕吐欲涌上来,可他胃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开始克制不住地干呕。只不过胃里空空荡荡,吐不出任何东西。
梁牧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恶心到要吐出来吗?”看不到表情,但是声音无比受伤。
梁律华的喉头一下下地痉挛着,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半个字。
身后“哐”得一声响,他的口中填进两根手指。粗硬的手指化作棍棒在口中粗鲁地翻来搅去,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渗出。手指抽出来后,他更是止不住干咳嗽连连。
梁牧雨的行动轨迹明显变得狂躁起来,他拿一根手指硬插进后xue,却被绞得紧紧的括约肌阻挡在外。他“啪”得猛拍一下西服衣摆下哆嗦的tun:“放松。”
主人当然不会听他的指令,他便往半点没犹豫地往他的腹部揍了一拳。
这具身体的反抗不再像之前那样激烈,他发出一声闷哼后脱了力,软趴趴地置于他掌中。梁律华上半身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在第二根手指硬挤进去后,他的腰痛苦地开始发抖,如果不是由梁牧雨的双手扶住腰,他简直要随时滑落在地上。
失去了耐心,咬着牙,发了狠,对准窄小的洞口一鼓作气硬挤进去。
好紧。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
他闭上眼,停留在他体内,颤抖不已。
耳畔凄厉的惨叫被他当作悦耳的伴奏,他俯身紧紧抱住他痛苦到紧绷的身体:“为什么忍着?你不是想叫人来吗?”
梁律华被缠在身后的手背爆出分明的青筋——他已经无法考虑逃脱的事了,只想着用一切方式减缓下身的疼痛。
“拔、拔出去。”他的话语连贯不起来,一句话尚未完全吐出口,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梁牧雨却看着哥哥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兴奋起来。他反其道而行,故意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果不其然引发一声哀唤。
梁律华颤抖的腿内侧流下一丝蜿蜒的红色ye体,一路流至脚腕,形成鲜艳诡异的轨迹。
梁牧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把他翻过来,强行让梁律华面对他,看着他痛苦扭曲的面庞,重新插进去。
一寸寸深入的绞痛深入骨髓,可梁律华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有能力挣扎。
“手,松开”他口中气若游丝地说。手腕处被迫与领带与桌边不断摩擦,已经生出了刺目的血痕。
大概是觉得手腕被捆住与否都已经没有区别,梁牧雨很爽快地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绳结。
手被松开以后,梁律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被绑住太久,几乎失去了知觉。颤颤地想要抬起来去反抗他,却力不从心地滑落在身侧。梁牧雨不愿等待他片刻,挑衅地抬起他的手绕在脖子上,命令他:“抱住。”一边用力填进深处。
下身锥心的疼痛迫使他重返自由的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为了缓解体内被劈开似的感觉,他的手指几乎是抓进他的背脊里。
明明是皮肤被撕开,梁牧雨却因为梁律华的这一行为异常亢奋,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来。
他反过来抱紧梁律华,用力往他身体内冲撞三下,气息愈发粗重:“哥,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住手。”他无声地说。可他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尽全力含住眼前狂犬的耳朵,用力咬下去。
他死死咬住不肯松口,牧雨本能地扭头,在相反的作用力下,耳朵被扯破,血顺着他的耳朵滑了下来。
梁牧雨抬手从耳朵上摸了一手的血,却像是被夸赞一般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很讨厌我啊。”
他用带血的手慢慢捂上梁律华的嘴,把血全部涂抹在他嘴上,同时从他身体里退出一些,只有顶端留在里面。
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将整根没入,梁律华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听起来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
“梁总,请问里面还好吗?”
是巡夜的保安。办公室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和询问让两人都像鸟儿一样受了惊。惊吓使得梁律华的身体猛地收缩,因为还插在里面,这一缩把梁牧雨的东西骤然夹紧,他的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下。
虽然捂住了嘴,但是刚才发出的叫声显然漏出门外。
“梁总?我需要进来帮忙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梁牧雨望向门的方向,放在他哥哥嘴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害怕门被打开。
如果门被打开,压在身下侵犯的人发出求救的信号,自己无疑与犯罪一致的行为会受到惩罚。如果那个人真的进来,不堪的场面将会暴露在他人眼前,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对亲哥哥做出了jianyIn之事。
梁律华眼前的脸孔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气焰,额头上也布满了惶恐不安的汗珠。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汗水和响亮的心跳声。
耳朵上还带着未干的血,骤然冷却下来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虽然不久前还没大没小地在自己体内顶撞,但现在这幅不知所措地害怕模样在梁律华看起来十分可怜。
梁牧雨猛地一哆嗦。原来他的后颈被一只手抓住了。那只手的力道很轻,手腕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却没用多少力气便把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以为要被威胁,被训斥,脸却紧紧贴在了哥哥的肩窝里。带着汗水的微热传过来,让他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梁律华把梁牧雨的脑袋紧扣在肩上,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使声音镇静:“没事,我只是撞到了桌子。你早点回去吧。”
明明嘴角还带着血,下身也被糟蹋得发肿,甚至于粗硬的那根东西还全部插在里面,说出的话却平静得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办公的途中撞到了桌子而已。
门口的脚步声渐远,梁律华呼出一口气,松开搭在弟弟脖子上的手,大口喘着。梁牧雨却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久久没起身。
就算一动不动,粗得要命的东西也撑挤着狭窄的内壁,梁律华抵抗着疲惫,把梁牧雨往后推:“出去……”
疼痛还未得到缓解,却遽地发出一声更锥心的呻yin。
梁牧雨呆了许久,不仅没有退出去,还反过来紧抱梁律华。哥哥类似于“袒护罪犯”的举止显然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没有打算按照哥哥的意思退出去,反而不顾一切地抱住他,下身的结合也因此更为紧密,这让梁律华连连发出低声的哀嚎。
他不敢再大声呼喊了,怕再次引来外人。就算痛得无法忍受,也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嘴唇被牙咬得一塌糊涂,皮下渗出了鲜红的血ye,却被弟弟扑上来热切地舔掉。
“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他舔掉他嘴角的红,故意咬着、扯着他破了的唇,“其实你很喜欢,对吧。”
以为是感激的外化,却迎来的成倍凌辱的话语。
晕眩的感觉向一辆卡车迎面撞上来。梁律华短暂失了神。
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脚腕的皮带被解开,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却也不觉得冷,因为已经麻痹到失去了知觉。上半身勉强盖了一件西装外套。头也没那么痛了,血已经不再往下流,但意识仿佛被困在迷雾中一般混沌。
天色蒙蒙亮,大概快要到清晨。他努力撑开眼皮,看见牧雨正站在窗前,侧脸的表情非常烦躁,一股细细的烟从他身前升起。他上半身披了一件衬衫,却没有扣纽扣,窗外的风拂起他的衣摆,露出成片的伤疤和淤青。吸了吸鼻子,房间内的味道很杂,浓重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掩盖不住淡淡的腥气。
梁律华挣扎着动了一下,脚踢到了玻璃茶几,“哐当”。牧雨扭头注意到了他,拿着手上的烟走到了沙发后。
弟弟的Yin影覆住了自己,他努力地开口:“水……”因为叫的太多,嗓子几乎发不出声。
梁牧雨皱眉,弯下腰,凑到他嘴边听:“你说什么?水?要喝水吗?”
梁律华挣扎着点点头。
梁牧雨笑了,从茶几上拿起一瓶水,拧开,拿着水在梁律华脸跟前蹲下。
梁律华盯着矿泉水,艰涩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嘴唇干裂,还带着未愈合的血痕。可是此刻他只想要眼前的一口水。
他太想要水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他简直想连着瓶子把水给吞下去。
梁牧雨眼里含笑,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梁律华渴望的眼睛,倾斜瓶口,准确地把水全部洒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梁律华的身体抖了两下,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小声啜泣起来。
梁牧雨提了提眼皮,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在哭吗?因为我不给你喝水?”
他拨了两下他的手指:“你在演戏吗?”
梁律华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用手挡住自己,肩膀一耸一耸的,间或发出低低的哽咽声。
梁牧雨叹了一口气,用力扒开他挡住脸的手,把水瓶凑到他嘴边:“给你喝啦。”梁律华却扭过头,背对着他继续抽泣个不停。
梁牧雨皱眉。他被哥哥不识好歹的举动搞得很窝火,仰头往嘴里猛灌一口水,掰过梁律华的脸对着嘴往里送。但他的嘴对抗似的紧闭,水尽数顺着他的嘴角流过脸颊,没有一滴流进嘴里。
空水瓶顺着梁牧雨的手滑落在地上。他跪在哥哥跟前,手里的烟不知何时已掉在地上,烟头的余温几乎把地毯灼出来一个洞。
梁律华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挡住脸了,瘫软地折在脸旁。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在沙发上,淹shi了极小一个泪池,把浅灰色的布料染成了深灰色。
“你哭什么呢。因为委屈吗?”梁牧雨发狠地捧住梁律华冰凉的脸,眼泪仍在往下滑,“你委屈吗?不愿意吗?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拿手指揩去哥哥眼角的泪水,用袖子去擦他的泪痕,可眼泪跟疯了似的,只知道一个劲地涌出来往下流,怎么擦都擦不干。
梁牧雨叹了口气,背靠着沙发坐下来,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低声念叨着:“你活该,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跟我一起下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呜咽声停止了。梁牧雨扭过头,发现哥哥的脸上依然带着泪痕,但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
他睡着了吗?梁牧雨把盖在他身上的外套往上掖了掖,手指触到他的脸,传来的温度冰得吓人。这时他才发现哥哥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只是垂着眼皮,眼神呆滞,不知道在看着哪里。
“喂。”他吓得推了推他,“你没睡着吧。”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