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玛玫瑰下篇
如果真的有神明,我愿意忏悔。
我成长于一个偏僻的山野之乡,乡间习俗约定每当繁殖季节来临,所有的适龄乡民都会放下所有矜持,与看得上眼的人来一场或者多场激情火辣的邂逅,虽然我对此早已习惯,但不少乡民的当街群交还是震撼到了当时因为委托来到我们乡的蓝猫。
第一次见到蓝猫时,我就深深爱上了他,义无反顾地抛下了家乡的一切亲友与家人,跟着完成委托的蓝猫离开了。
我的主人那么漂亮那么高傲,从头到脚甚至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着对我而言无上的诱惑。
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亲近他,亲吻他水红色的迷人眼瞳,摩挲他泛着幽光的锐利弯角,爱抚他柔韧又不失力度的美丽细尾,进入他软嫩紧致的细窄xue道……
每当蓝猫专注地看过来,我都能非常迅速地彻底勃起,满脑子都是好想cao他,真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做他的狗,做他的奴,只要他愿意让我cao。
两个月前,蓝猫完成了一份收获颇丰的委托,并用委托的报酬从一个号称自己来自拉札罕的旅行商人手中买下了一套昂贵的衣裙,用蓝猫的话说,这套名叫辩天的衣裙与我的肤色相得益彰。既然我的主人喜欢,我便天天穿给他看,即使它有些奇怪的构造经常勒得我无法尽情勃起或释放。
上个星期,接下了同一个慷慨委托人的请求后,蓝猫从利姆萨罗敏萨的港口离开去了旧萨雷安,把我独自留在他的个人公寓里。
海雾村的地理条件注定了我们的爱巢四季通风,即使我的主人身为体香略浓的暮晖敖龙,但在海雾村朝朝暮暮的多变风向里,家中各处原先浓厚的蓝猫气息已经无限趋近于零,在我关上了所有的通风口并把蓝猫的个人物品堆在床上后,才勉强留存下了一点那令我魂牵梦萦的气息。
不在主人身边的日子是真的难熬,自从认蓝猫为主并跟着他离开家乡,至今已经过去了多年,我早已经忘记在没有主人的抚慰下发泄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有紧紧抱着蓝猫没有带走的衣物并埋首其中、让呼吸间都充满蓝猫的味道时,才能勉强入睡。
辗转反侧的恍惚中,我感觉有人在抚弄我,是为我所身体记住的手法,在大脑彻底清醒前,我的前端就已经彻底兴奋,期待而食髓知味地硬着,流出了透明的汁ye。
随即我感觉顶端被轻柔地塞入了一根细小而坚硬的棍状异物,陌生的尖锐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部知觉,但我的头脑反常地十分昏沉,浑浑噩噩地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寂寞了好几天的身体来者不拒,一边饥渴地吞咽下更长的棍体,一边溢出更多粘稠的快乐。
随着异物的一直深入,我甚至能感觉它触碰到了我下腹内部某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堪比释放的快感袭上来,我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轻易地沉沦了进去,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
我沉浸在陌生的前端快感里无法自拔,甚至绷紧了下身的肌rou,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从顶端涌出的大量前ye顺着重力滴落,被那只温暖的手接住,转而涂抹在我的tun上。
我们之间向来由蓝猫主导,无论是场合、姿势抑或是体位,只要我的主人想要,我都愿意配合他。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我身心都已经彻底变成只有依赖他才能获得极致体验的样子了,这样的我实在无法离开也只能属于蓝猫主人。
以往的亲密行为里,我的主人更多地偏好享受服务的一方,而我心甘情愿用我的一切去取悦他,填满他,在他体内释出我忠贞的爱。
我熟稔他什么时候的推拒其实是口是心非的默许;我也清楚他喜欢看我克制住本能把弱点奉给他的臣服;我更知晓当自己沉浸在他给予的高chao地狱里时他满意的浅笑有多勾人心魂……
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绪在身后传来不可忽视的侵入感时戛然而止,我稍微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肌rou,尽量接纳那显然是几根手指的异物。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但蓝猫主人很少亲身上阵,他更多地是用灵活的细尾巴或是修长的手指探进来,却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后方浪chao。
那几根手指好像只是为了确认一下shi滑度,它们很快就抽了出去,先前被玩弄前端所淌下来的汁ye被一滴不落地用在了我自己后方的开拓上,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姿势,身心都在期待着来自主人的恩赐。
另一根分量十足的炙热缓缓地埋进来时,我立刻意识到了那是许久不曾品尝过的、来自主人的训狗棒,我欣喜到几近落泪,身体也贪婪地绞得紧紧的。
不得不说,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蓝猫主人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缺乏主人抚慰和自行释放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我很快便濒临缴械。
正在被训狗棒调教的心理快感远超尾椎内部被直接撞击的生理快感,我粗喘着仰起脖子,插有棍状异物的前端还是快乐地硬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大量涌出的汁ye甚至把异物都冲出了一小段,导致我不得不伸出手自己勒紧了自己的前端。
在最亲密的接触里,我可以用很多姿势占有主人;可以卡进主人xue道的最深处肆意射Jing;甚至可以无视主人的令行禁止逼出他最欢愉的清ye,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在主人之前攀上浪chao的顶峰。
来自身后的进攻愈加迅猛,我浑身都开始发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流失,我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不要就这么射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视觉封闭加重了其他的感官获取,被心爱的主人占有的事实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大腿肌rou绷得极紧,囊袋也已经高高地升起,几乎到了释放的边缘。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我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灭顶的爱欲浪chao将我完全吞没,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绞紧了训狗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狠地箍着自己的前端根部,将那根异物再往里按紧,徒劳地企图用疼痛控制射Jing。
最终,训狗棒把我逼上了干性高chao,同时紧窒的内壁也成功地给主人带去了极致的体验,主人大发慈悲地抽了一半出去,浅浅地射给了我。
欢爱结束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从前端根部泛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主人轻柔地将异物慢慢地取了出去,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腹的肌rou,腰眼极酸极涩,伴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声响,我昏昏沉沉地彻底陷入了沉睡。
一个初春的傍晚,皇都伊修加德大审问官沙里贝尔·德·勒西尼亚克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伴随着皇都砥柱层特有的料峭微风往家走去,他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一路都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当经过巨盾台花园一角时,沙里贝尔忽然发现,被花园石质长椅遮住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副非常眼熟的蓝白色铠甲,那个背影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鉴于今日大审问官的心情不算很差,且对方的动作也并不像平日里其他同僚那般风度翩翩,沙里贝尔挑起了眉打算管一管这个闲事,遂停下了脚步轻声发问,盖里克卿,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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