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艳se如刀 - 补一段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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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嗒

    ……嘀嗒、嘀嗒……

    白衣上晕染出一朵红梅花,连成一串,红红点点、点点红红,如红梅覆雪,纸上一笔胭脂绘红颜。

    竹屋内,端庄俊秀的青年手持薄情刀,刀身修长笔直,且刀随人转,疾速凌厉,能削皮断骨而滴血不沾。他此时拧着眉头,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又惊又惧的目光停留在男人受伤流血的手指上,然后才一寸一寸挪到男人冷峻锋锐的脸庞上。

    更要命的是,看不出喜怒的男人举起那根被割出了一道血口子的手指,道:

    “这一次,你杀气隐藏得很好。”

    绮情天羞愤欲死:“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哪里的话,我分明在夸奖你”,围绕在李剑钝身上的杀气如风卷残云般消散,但仍面色Yin沉,说出来的话令人不寒而栗,“如果你以为耍些手段就能摆脱我,那就大错特错!教你一件事情,要杀我,一刀就要让我死,因为没有任何人有第二刀的机会。”

    绮情天:“……”

    “东武林有个传说,试剑碑的地基下藏着一副让人永葆青春的水晶棺,人死后躺在棺中,rou身不腐,容貌长存。小情儿,你脾气虽差倒有一副好皮囊,你生是我的人,就算你死了,你也依然无法摆脱我。”

    Yin森森的威胁回荡在耳畔,却引绮情天微微一笑,如三千桃花拂面,挑眉道:

    “知错了又如何,我就是不改。”

    并将薄情刀化作晶莹似冰雪的笛子,双手奉上,痴痴又道:

    “……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刀什么剑,我也不要了。我这一生没有归处,没有来处,你拿‘死’来要挟我,我浑身上下一无所有,我唯一珍惜的,也只有这条命了。你喜欢这具皮囊,任你享用便是,要打要骂都好,只求别拿我的性命当戏言。”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李剑钝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不禁问:

    “你句句什么都不想要,可你分明在说你有一样志在必得的东西。你瞒不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绮情天低眉,似是觉得难以启齿,沉yin片刻,复又抬眸而来,一双含情目清澈通透,凄凄切切,似巴山夜雨,秀逸俊美的面上绘了一抹痛苦的隐忍之色,朱唇轻咬着娇软下唇,鲜红欲滴,宛如一朵露水含烟的红山茶花,缓缓道:

    “是故乡。我回不去的故乡……我从始至终最想要的,是回到我的故乡,可是我的故乡早在千百年前就消失了,它变成了一个我遥不可及的梦。龙虎仙门,薄情刀,还有你,我都不在乎。”

    骄矜傲气的美人儿从不服软,说话半真半假,偶一示弱,神态极为可怜,李剑钝只觉得心神激荡,身轻似飘飘然,冷峻面容如冰山崩解,目光深沉如无边无际的深渊,这次泛起了涟漪般的波澜,端详着绮情天瓷白色的面庞,再开口时,已忍不住放软了几分:

    “小情儿,你别伤心,我和我的族人在东武林繁衍生息几百年,‘故乡’这东西早就不复存在了。我从未见到过我的故乡,族人说,吾心安处便是故乡——”

    男人伸出宽阔如刀形的大手,手指所向,正是绮情天怦怦乱跳的胸膛。

    手腕一弯,缓缓向下摩挲着,又勾在绮情天腰上。

    绮情天刹那间心如擂鼓,几乎站不住身。

    “——当我撕开你的衣服,进入你的身体,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向我求饶,我便觉得,回到了故乡。与其日夜思念着那个回不去的故乡,不如,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故乡。”

    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一天到晚羞辱他,总是欺负他,把他当做青楼ji子,不知疲倦地强迫他,竟然也会说几句出乎意料的情话。

    换作他人,绮情天必不会在意。可那人是李剑钝,刚刚还杀气腾腾,扬言要掐死他的混账,不知怎的,早在漫长岁月中洗去浓墨重彩,只剩下黑色和白色的人生,骤然有了惨绿愁红。

    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酸涩细细蔓延,朽木顽石般的心有了惆怅。

    他回味着这一味酸涩,泛红的双眼忍不住闭上,一抹嫣红悄然爬上来,整个人似火烧似的发烫,耳根越发红透,喃喃道:“……是啊,你能帮我。何其有幸,让我遇上你……”

    ……

    李剑钝未曾想随口一言,竟能将绮情天的内心搅得天翻地覆,此时墙外传来呼喊声,李剑钝收回指尖,取走那一根无瑕冰雪似的笛子,挥袖而去。日光漫漫,洒在高大俊朗的背影上,似乎与金灿灿的日光融为一体。

    短短一刹那,却仿佛一场意犹未尽的大梦,绮情天如梦初醒般膝盖一软,跌坐在竹椅上,眼前是竹林松海,樱桃芭蕉,是蓬勃人间。

    而他躲躲藏藏,委身在Yin暗chaoshi的臭水沟里,枯守着日出月落,看着春夏秋冬更迭,无法在金色日光下生存,变成了被黑暗一点点吞噬的怪物。

    他一直认为,这样枯索无味的人生无穷无尽,他将独自走到荒凉的尽头。

    李剑钝的出现是一个变数

    他低头观察着白衣上的几点鲜红色,是李剑钝的血,是鲜艳刺目的热烈和鲜活,宛若在那枯索无味的的人生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天下第一剑又如何,终是rou体凡胎,历经生老病死,最终埋于泥土化作白骨。

    想到此处,绮情天幽幽笑了起来,艳丽狠绝,好像蛰伏在草丛里的五彩斑斓的毒蛇,等候着时机,一击毙命。

    “刺啦”——

    白衣上染有血痕的地方被撕了下来,变作一张染血的丝帕,而绮情天慵懒地倚躺在竹椅上,用这一方染血的丝帕轻轻盖在脸上,挺鼻如峰,唇若涂朱,如霜雪轻笼梅红。

    淡淡的血腥气萦绕鼻端,是李剑钝的血,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原来也会受伤,那个所向披靡的男人并不是坚不可摧……绮情天的内心陡然生出诡异的快感,仿佛扭曲又Yin暗的枯藤陷入沼泽,在暗无天日的幽谷却盛开出艳丽色的红花。

    他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了一句:

    “……多情薄情,情在故乡。我,终归要回去……”

    失去薄情刀,绮情天总觉得双手空空无处安放。百无聊赖之际,翻找出一副云子把玩。

    黑白两色的云子莹莹剔透,散发着温润如玉的灵光,每一颗都是妖魔的骨头淬去妖魔邪气,再由巧匠打磨而成。白子如冰似玉,黑子虽显墨色,但在日光下呈现诡秘的绛紫色,触之清透冰凉,颜色与纯度皆是难得一见的上好品质。

    此等上品,绝非常人所有,正是龙虎仙门的掌门,也就是他的大师兄故神雪,在他入门百年那天所赠。

    黑白云子共计三百六十一颗,也就是说,至少要屠戮三百六十一只上等妖魔。

    而绮情天的手指细长洁白,将一颗颗云子拿在手中把玩,仅仅这一幕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若仔细看一眼绮情天心不在焉的面容,又会觉得,这张淡淡疏冷的脸透着一股子难解难消的怨气。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骤不及防间,黑沉沉的窗外响起一声雷鸣般的轰响,震耳欲聋,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头上,吓得绮情天心神一恍惚,手指一松,云子“噼里啪啦”散落在棋盘上。

    只见一条银鱼似的亮光腾空而起,穿破黑夜,倏然绽放成一朵璀璨夺目的烟花。静谧如深海的夜晚登时亮如白昼,紧接着,黄金牡丹似的烟花在夜空绽放,火树银花,银光流转,声势浩大至极。

    咦?

    绮情天惊奇不已,走出缥缈居,拦住一名仙门弟子询问,才得知,原来是百里飘踪的剑法在李剑钝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打败了持剑长老,掌门欣喜若狂,特地在云顶道场放烟花为其庆祝。

    ——值得在意的是,李剑钝也在那里。

    不仅李剑钝,众多的仙门弟子都聚拢在云顶道场,熙熙囔囔,欢呼雀跃,齐刷刷地仰起头,共赏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

    他因闲着无聊,也赶去凑热闹,正巧看见一名瘦小纤弱的少年不去道场上看烟花,而是藏在粗壮的红柱子后面,露出半张小脸儿,双眼含着眷恋,深深盯着高台上的百里飘踪。

    那高台建在云顶道场的中央,走上去不过百余台阶,但对高台下的仙门弟子而言,是只可仰望,或许穷极一生也难以企及的高山。高山绝顶,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负剑而立,白衣翻飞,身姿俊拔清逸,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似察觉到他人视线,百里飘踪回头瞧了一眼,本就藏在红柱子后的少年又往红柱子后缩了缩。

    这下子,绮情天想起来了。

    百里飘踪天生一副见义勇为的好心肠,当年下山斩妖除魔,捡回来一名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并取名:桃英玉。小名儿则是小余,无处安身、无家可回,多余之人的“余”。

    桃英玉刚来时,因腼腆怕人,一直由百里飘踪贴身照顾,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直到后来桃英玉不修剑,修丹药,这才离开了剑宗。二人就此分开。

    眼前这名藏在红柱子后偷看百里飘踪的少年正是桃英玉,若说桃英玉的目光纯粹又热烈,那藏在其他处的目光便是嫉妒、贪婪,有垂涎,由慕生怨,由恨生怖,赤裸裸的恶意,渐渐变成了不加掩饰的诅咒。

    那些充满恶意和诅咒的目光仿佛是Yin沟里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蔓延出来,要将清风霁月的百里飘踪从那难以企及的高台上拖下来,把一袭蓝白色的道袍撕碎,浑身沾染污秽,灿若朝光的小脸儿哭泣求饶,然后与他们一同沉沦在靡靡声色里。

    绮情天越瞧越觉得有趣,心道:“人”这东西实在有意思,爱时想见不敢见,偏要藏着掖着,有话不直说,偏要拐弯抹角着说;不爱时如同豺狼虎豹,恨不得生吞活剥。时而道德败坏,又时而赤子天真。

    想到李剑钝,又忍不住连连摇头:表里不一,枉为人师。

    他却不知,被他称作“表里不一”的男人此时负手立在高台上,一副雄赳赳身板,气势深沉内敛,令人过目不忘,正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对身旁的百里飘踪说了句什么,二人便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绮情天被李剑钝盯着,浑身不自在,本想拂袖离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属实有落荒而逃之意。他不想如此狼狈,只好定在原地,等李剑钝走到跟前,才和颜悦色地拱手一礼。

    也就在外人面前,才会这般和颜悦色。

    李剑钝坦然受之,对百里飘踪道:“你那小师弟偷看你许久,兴许想找你玩儿又害羞得说不出口,你去吧。”

    于是,百里飘踪兴冲冲地喊了一声:

    “阿玉,你别藏了。我喊你,你能听见对不对?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不!你别走!”

    果不其然,桃英玉立即从红柱子后蹦了出来。

    两名年龄相仿的少年相视一笑,前者意气风发,风姿俊秀,后者则略显腼腆,拘束得待在原地,幸而百里飘踪主动牵起桃英玉的手,渐走渐远。

    绮情天看得满意,不愿与李剑钝多言,正欲转身离开,却被横臂拦住,忍怒道:

    “做什么?”

    李剑钝笑yinyin应了一声:“烟花满天,与君共赏。”

    “客气,但我今日乏了,不打扰李兄兴致。”

    绮情天生怕在李剑钝步步紧逼之下,经不住失态,只好匆匆忙忙离开,令他没想到的是,刚走出云顶道场,就被穷追不舍的李剑钝按在一棵盘根错节的古树下,夹在树干和李剑钝之间动弹不得。

    “你、你疯了?这里随时有人经过……”

    话音未落间,软红薄唇被男人擒住,火热发烫的粗舌冲进惊呼中的檀口,如入无人之境,勾卷着小红鱼似的软舌吸吮搅动,香甜的津ye潺潺。

    美人气急败坏,shi红的唇瓣轻颤,气息不禁急促,狭长上挑的眼尾泛起淡淡胭脂色。

    那处烟花似锦,此处风月无边。

    古树高耸入云,枝繁叶茂,藤蔓与苍翠枝干交错缠绕,紧密共生,因常年有灰纱似的薄雾笼罩,二人立于古树下并不起眼。也是这个缘故,李剑钝越发放肆起来。

    绮情天被迫仰起仙鹤般雪细的玉颈,肆无忌惮的粗舌勾到喉咙深处,舔得美人不由自主地吞咽,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两人啧啧有声的涎水不知互渡了多少口,chaoshi情热不知不觉间蔓延,玉腮妆点胭脂,墨发披落如春水初生,当真是风流生艳。

    几息过后,李剑钝才偃旗息鼓,竟然放过了他。

    “……你?”

    绮情天得以喘息,仅仅亲吻嘴唇,就弄得浑身一阵燥热不安。他气息渐渐平复,清冷傲气的面容绮丽含春,像是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绝艳红妆,声音又娇又颤问:

    “你终于改过自新了?”

    李剑钝却笑道:“你看上去很失望?”

    “不,才没有!”

    绮情天敢指天发誓,绝没有半点儿失望,但他软绵绵地倚住古树,因气息不足,脸红如胭,导致这句话听着实在像口是心非。

    显然,李剑钝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不顾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低头吮住了绮情天shi红柔软的朱唇,毫不费力地撬开贝齿,贪婪,带着饥渴,土匪般血光四溅的掠夺,粗舌似撒开的渔网,捕捉到一条四处逃窜的小红鱼,将美人软舌彻底卷住,霸道猛烈,吸吮不放。

    以一种强势到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令美人顷刻间回想起男人Jing悍凶猛,似狂风骤雨般密密匝匝的cao干,白日宣yIn,夜夜笙歌,那些记忆又像一记铁锤重重砸在心尖上,刹那间火花四溅。

    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被唤醒,奇异快感从勾缠舔舐的唇舌间涌出。

    本就绵软的身子愈发燥热,轻啼娇yin,脸庞似朝霞映雪,情动似猫抓似的火烧。

    无人抚慰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前挺,只见轻薄白衣下,悄然立起来两粒圆溜溜似红豆的凸起,犹如三月的粉桃花,欲冲破那薄薄衣料到外面去,粉粉的、红红的,冲着男人迎笑。

    宽大粗糙的双手从耳后到白鹤般细长的颈子蜿蜒而下,蜻蜓点水一样抚摸,挣扎间,衣衫凌乱。

    自衣襟向下入目,只见一片冰肌雪肤,冷月照雪一般清冷孤寂,却有两粒翘立如相思红豆的樱ru点缀其上,如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两抹胭脂残红,清冷又绝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把手搁上去,是不是真如看上去这般凉浸浸的,然后慢慢捏住那两点娇ru,送进嘴里咬几口。

    覆有薄茧的指腹沿着雪细如鹤的颈子,急掠过一小块深陷下去的颈窝,停在衣襟处,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袍。

    肌肤细滑不胜衣,那雪白如纱如雾的道袍随即轻飘飘滑落,挂在清辉玉洁的臂弯里。

    平坦细腻的胸膛顿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中,薄薄一层晶莹肌理,紧致而削薄,既不过分贲张也不显得瘦弱,看上去十分美好。

    樱ru随着胸膛起伏轻颤,chao粉片片,波动盈盈,当被两根粗粝的大手指狠狠捏住,揉捻了一下,快感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令绮情天心神恍惚。

    猝不及防间,一股温热难言的酥麻朝下腹涌了过去,又如杏花春雨一般从那口隐秘的雌xue泼洒了出来。

    “……唔唔……呃、啊啊…………”

    脱口而出的yIn艳声被男人尽数吞进喉咙,唇舌交缠着,吹在绮丽面容上的火热呼息像是种在原野上的火种,眨眼间,呼然暴涨的野火爬满整个身子,融入骨骼血rou里,焦躁、chao热,令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仿佛升置身在白花花的热浪。

    浑圆挺翘,状似满月的tun丘磨蹭着粗糙的老树皮,又被一双宽厚大掌托起,饱满挺翘的tunrou肥嫩软腻,扭来扭去犹如销魂诱人的雪浪。

    揉捏亵玩中,修长玉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而双腿间原本雪白的衣料下,洇出一团濡shi的水痕。

    隔着薄薄衣料,腿心雌花已经泣不成声,两瓣肥嫩软腻的花唇绽开,露出了一条潺潺流水的细缝儿。

    “sao货,我还没碰它呢,它就shi透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李剑钝贴着绮情天绮丽冶艳的面容,狎昵地舔了一口。

    那一朵寂寞雌花正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酥痒,让绮情天忍不住夹紧双腿,但因男人的膝盖撞入双腿间,反而夹紧了男人的大腿,两片柔嫩软红的花唇向外浮开,馋嘴儿似的咬住了轻薄衣料。

    而男人的胯下早已暴胀欲裂,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且如呼吸般突突弹跳,气势汹汹,宛如黑紫色的雷鞭,“啪”一下,抽打在了美人微微分开的双腿间。

    “……啊!”

    美人立即娇喘一声,yIn媚入骨,平添几分妖娆艳态。酥软遍布整个身子,再怎么不甘愿,这个勇猛无比的男人总有手段,令他沦落为yIn荡的胯下玩物。

    已经肿胀成紫黑色的阳物十分骇人,粗长狰狞,圆润饱满的大gui头像是一柄尘封出鞘的凶剑,充满赤裸裸的攻击力,戳刺着美人腿心那一朵shi淋淋的rou花。

    李剑钝明知故问:“想不想要?”

    “……啊、不……不能…………”

    衣衫半褪的绮情天娇喘吁吁,无力靠着古树,shi软yInxue如被万千虫噬,又被肿胀饱满似蟒头的大gui头浅浅磨蹭,腿心一汩汩清澈shi热的yIn水溢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拖曳出痒痒的水痕。

    迷离欲醉的面容,那一抹孤寂清寒,因欲火烧成了情欲难收的艳丽,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煽动着男人的欲情。

    偏偏他说:

    “……不、不能……”

    不断磨蹭的紫黑大rou棒仿佛盘踞在茂密丛林的蟒蛇,紫黑鳞片,皮厚rou糙,正试图寻找那chaoshi紧窄的洞窟。一次,两次,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红艳艳的幽xue汁水丰盈,浸shi了薄薄衣料,“噗叽噗叽”,藕丝似的牵出似断非断的粘腻银丝。

    美人眉头轻蹙,呵气如兰,shi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尾软红灵动的小娇鱼,分明是沦陷在这美妙绝lun的欢愉里,不可自拔,欲仙欲死。

    猛然间,不断磨蹭、戳刺的大黑蟒总算找到了幽xue,缓慢地、坚定地,隔着薄薄衣料,仍旧不送拒绝地钻进去。

    李剑钝低头含住一粒娇ru,又低低问了一遍:“想不想?”

    ——想!

    ——想要!好想要!

    绮情天款款摆腰送tun,浑身燥热不堪,yIn痒流窜,骨子里叫嚣着,当娇嫩软腻的媚rou被撑开,似无数张如饥似渴的小嘴儿一蠕一蠕,吮吸着jing身,搅动yIn糜放浪的水声。

    ……插进去了……

    要插进去了……

    绵绵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明知不可为,但他仍然泪水打shi了羽睫,面染绯红色,不知不觉间滑落泪痕,求饶道:

    “……在这里、他们会看见……去树上……”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chaoshi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chao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tun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yIn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Cao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shi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shi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xue,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shi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rou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rou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xue深处的sao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xue深处钻,勾住媚rou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shi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chao红清艳,羽睫沾shi,娇yin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越软媚。

    腰肢扭动着,犹如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潺潺不断的yIn水涌出花xue,如甘甜的蜜水灌入男人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则流向丰盈挺翘的tun丘间,青青藤蔓扯开雪白tun瓣,耐不住寂寞的密xue在yIn水的滋润下翕张,几根柔细的枝丫不经意间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yIn痒钻心难忍,竟然渗出几滴晶莹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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