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chao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shi红挺立的嫩ru,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shi漉漉、红艳艳的yIn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shi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shi红软的嫩ru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shi软的红ru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ru晕不断扩大,从ru根至ru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yIn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shi漉漉的、红艳艳的rou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分开,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溢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白虎胯下那根没有皮rou覆盖的狰狞巨物一手难握,暴涨如rou鞭,就在美人扭动身子,试图逃离的刹那间,腰身狠狠一挺,硕大饱满的gui头凶悍地破开花xue,在yIn水的润滑下长驱直入,仿佛一根夺命凶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啊!”
兽刃尺寸傲人,而花xue狭窄紧致,全根没入的一刹那两瓣艳红肥嫩的花唇被撑到极致,几乎要被撕裂。
不幸中的万幸,绮情天常年修道练武,修真者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怎会轻易受伤。不过,雌xue被迫绽开的痛苦无法消除,绮情天疼得绯红色的脸颊开始泛白,气息混乱,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痛苦不堪。
“……疼……好疼……不!孽畜……呜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似寒烟碎玉,惹人怜爱,可惜这白虎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凶残如狼牙棒的rou刃齐根没入,如宝刀入鞘,又如一柄威风凛凛的长枪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捅开了雌xue深处隐秘而神圣的宫口,快速又凶狠地捣干。
美人狂乱地扭腰摆tun,瞪动双腿,越是抵死挣扎,越是不由自主地在白虎的胯下沉沦。花藤的香雾令他目眩神迷,被贯穿的雌xue娇软发烫,蜜水淅淅沥沥如三月里的yIn雨。
凹凸不平的倒刺拉扯着xue内软嫩糜艳的媚rou,进进出出,搅得雌xueyIn水飞溅,“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只见美人双腿间水光滑腻,连续不停地撞击下,yIn水被拍打出细细绵密的白沫,堆积在红艳艳的xue口,如chao水拍岸,翻卷起雪白的浪花。
列松如翠,玉树琼枝般秀逸清雅的绮情天逐渐扭起雪tun,摆动腰肢,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破碎,化作柔媚的春水,婉转承欢,浪yin娇啼,这副霜白似玉的身子被压倒在白虎的胯下,双腿毫无保留地敞开,花xue泥泞,汁水丰盈,沿着两瓣浑圆雪白的tun缝汩汩流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一滩水痕。
“……啊啊……慢……慢些……孽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他……呃啊啊……是不是他…………”
美人黑发凌乱,双腿岔开,任由白虎攻城掠地般cao干,白花花的身子与白虎紧密相连,画面yIn靡香艳又诡异,无力反抗的美人容颜绮丽绝色,仿佛经千挑万选,在信徒们的簇拥下献给山神的祭品。
“……唔啊啊……李、剑钝……”
在欲火的蔓延下,绮情天神思恍惚,已经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狰狞又粗硬的大rou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美人颠簸如小舟,极致的欢愉像chao水从每一寸肌肤流窜出来,越涨越高,逐渐将他淹没。
玉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紧紧攀住身上的大白虎,忘情娇yin着,雪白翘圆的肥tun离开地面,粘在白虎胯下,被拍打出阵阵tun浪。
美人瀑布般的长发狂乱飞舞,一身雪肌汗水涔涔,泛着糜艳的绯红色,如同被胭脂渲染的羊脂白玉。
响亮紧密的交媾声连成一片骤雨惊雷,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美人chao吹流泻,一双长腿猛地紧绷,脚尖绷直,雪艳的肌肤晶莹透红,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鞭打下,细汗涔涔的身子再次抽搐着,充实甘甜,心甘情愿地被推上了欲仙欲死的高chao。
与此同时,白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昂扬的吼叫,一股冲力极强的兽Jing如爆发的火山喷进了绮情天的子宫,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子宫,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犹如怀胎三月。
美人被烫得肌肤发粉,容颜越发绝艳生香,shi红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眸子shi润且迷离,但是他双手吃力地攀着白虎的脖子,抱住了毛绒绒、圆滚滚的虎头,这个姿势让这一人一兽看上去多了几分亲昵的意味。
圆溜溜的虎眼倒映出美人此刻yIn乱不堪的媚态,美人浑然不觉,只痴痴地问:
“……回答我,你是……是他么?呃……你是不是……”
美人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与生俱来,不会被轻易磨灭,当他用这种冷淡的……又掺杂了天真、柔情的眼神,率真如刀地看过来时,宛若雾里看花,一时让人分不清有心无心,多情薄情。
脂红色的花xue绽开,ru白兽Jing混合着yIn水,从软烂shi润的xue口喷涌而出,娇娇软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白虎上。
白虎任他抱着:“……”
得不到答复的绮情天刚要催促,身子突然被虎掌拨弄了一下,变成跪趴在地的姿态,肥圆雪白的玉tun高高翘起,翕张的密xue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红牡丹,雌xue绽开,糜艳软红的蚌rou清晰可见。
早就被yIn水浸shi的大rou棒气势汹汹地抵住那一朵藏在tun缝深处的艳红牡丹,浅浅戳刺。
这一举动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求饶道:“……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说话间手脚并用往前爬,然而数次高chao后的身子实在是娇软无力,饱满硕大的gui头沿着肥软滑腻的tun缝向下滑,被两瓣艳红柔嫩的蚌rou夹住,宛如两瓣柔软的红唇轻轻含住顶端,yIn靡放浪的xuerou立即蠕动着,无比欢快地一点点吞下。紧接着,猝不及防地顶撞正中sao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捣干声。
挺翘浑圆的tun尖紧贴在白虎胯下,tunrou肥软丰满,被拍打得又晃又颤,白腻tun尖如胭脂冻透,透出荡漾的艳粉春色。
“……啊啊好快……那里!啊啊……”
绮情天媚眼如丝,嫣红shi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shi润,软嫩艳红如新蕊的舌尖若隐若现,呼出的气息粘热又急促,不由自主地娇yin浪叫。
这副春chao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得了趣儿,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两瓣艳红蚌rou合不拢,插进娇嫩花xue,浑圆饱满的gui头狠狠撞击软烂熟糜的花心,流出丰盈汁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水珠飞溅,尖锐猛烈的rou欲欢愉令美人头晕目眩,沉沦在情欲中狂乱欲醉。
云端花被揉碎,变成了下流玩物。
每一击顶撞都凶狠无比,酥麻通透,恨不得把美人捣干得穿肠破肚,cao死在胯下才好。欢愉绵绵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美人细致洁白的肌肤染上绯红色,爽得腰肢乱颤,跪趴在地,犹如一匹被白虎征服的小母兽。
美人身后,一根翠绿色的花藤悄然钻进如小嘴儿般翕张的密xue,研磨着柔嫩凸起,带出阵阵丝丝缕缕的sao痒。
这一丝sao痒对于雌xue汹涌澎湃的欢愉实在不值一提,但它无处不在,不知道从何而来,也就无法招架,像一只调皮的猫爪子在体内轻轻地挠,偏偏挠不到痒处。
“……啊啊啊好痒……啊啊……”
一丝不挂的美人被cao干得放浪尖叫,体内酥酥麻麻的yIn痒如万千虫噬,双腿不知不觉分得更开,摇动雪白routun,两瓣肥白的tun尖晶莹透粉,藏在tun缝间的如牡丹花般绽放的密xue正被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入侵,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翠绿色的yIn蛇正钻进幽洞。
腿心处软软腻腻的花xueyIn水淋漓,柔韧细腰迎合挺送,rou欲如火,一浪高过一浪,丰润翘tun连连往后耸动,红艳艳的软xue勾勒出粗长硬挺的形状,极致的欢愉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骨头缝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魂飞物外,晕眩欲绝。
可是,总有一股隐秘的yIn痒藏在身子里,不得解脱。
绮情天未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丰润浑圆的白tun猛地绷紧,不断颤抖,一大股春chao汩汩喷射而出,本该喷溅到饱满硕大的gui头上,岂料深埋在雌xue中的大rou棒毫无征兆地拔了出去。
——“啵”
大rou棒抽离雌xue的一刹那,美人三千青丝缠绕玉体,桃花遍体生艳,敞开的双腿间汁水如冰雪初融的春chao涌动,红肿软烂的花唇绽开,艳xue如泉眼噗噗喷溅。
gui头爆射出浓郁粘稠的兽Jing,犹如漫天挥洒的春雨朝露,全部喷洒在了美人纤细妩媚的身子上。
挺立如胭脂红豆的ru尖、雪白滑腻的胸膛上,细腰玉tun,每一寸肌肤,都无一幸免地受到了灌溉。
绮情天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地,软红唇瓣微张,几滴珍珠似的兽Jing滑进唇齿间,无知无觉地吞咽下去,直到眼前食饱餍足的白虎缓缓消散,婆娑花树、雕栏玉阶化作天边的云雾,眼前之景尽数变成了梦幻泡影。
……
……
不知名的山洞里,白衣美人静卧在玉质洁白的玉石上,薄烟袅袅,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一截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玉指往下,是波光粼粼的温池。
清寒皎白的月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绮情天身上,冰肌玉骨,秀逸清雅之余,又透出几分寒烟玉碎的清俊与傲气。
一晌贪欢,绮情天幽幽转醒,见衣衫整洁,四周悄无人声,惊觉原来是一场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为什么是那样的梦?
——难道与那面青铜镜有关?
绮情天撑起慵懒无力的身子去捞沉在池底的青铜镜,哪曾想,刚起身坐起,胸膛上两粒挺翘如红豆的娇ru微微磨蹭轻薄洁白的衣物,竟发胀发疼,又有一丝难以启齿的酥痒如涟漪般一圈又一圈向周身漾开。
“怎么会这样?”
是噩梦,也是春梦。
玉白纤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挪到胸前,隔着薄纱般轻软的衣物,轻轻触碰一下如破土而出的新芽般的ru尖,一股奇异的酥痒丝丝蔓延,渐渐地,汇聚成后浪推前浪的情chao倾泻而下,越过小腹,从双腿间隐秘的花唇rou瓣流淌出来。
如果rou欲是一种病,绮情天想:我这算不算病入膏肓?
隔着薄软纱雾似的白衣,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揉捏,一双含情眼微阖,如琼花玉枝的肌肤泛粉,软红shi润的唇瓣浅浅吐息着,想起梦中,那污浊腥臭的兽Jing喷洒全身,身子上无一处干净。
能干出这等事的,白虎不是白虎,是李剑钝。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梦中的种种不堪记忆犹新。美人脸薄,修长白净的手指生疏地揉捏着翘如红豆的娇ru,如梦中逐渐苏醒的情chao呼然暴涨,双腿忍不住轻轻夹紧,磨蹭,奇妙的瘙痒在雌xue蔓延,化作一股粘腻shi热的春chao涌出,两片娇嫩唇花包不住,被雨露打shi成一朵夜色chaoshi的堂前海棠花。
“……啊……嗯啊啊……”
波涛汹涌的色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手指揉搓着柔嫩挺立的翘ru,这种浅尝辄止的爱抚无法填满,整朵藏在腿心的蜜花变得瘙痒难耐,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抠挖。
但脑海里那一丝冰冷的清醒苦苦支撑着,绮情天羞耻万分,就算四周无人,也实在做不到伸手抚慰那一朵空虚难忍的蜜花,不经意间,潋滟春眸瞥见一处如马背一样凹凸不平的玉石,一瞬间,美人玉白的脸庞羞成了一团红霞,几番犹豫,仍是慢吞吞地爬了过去。
双腿向两边张开,如骑在蜿蜒不平的马背上,隔着轻软布料,红润chaoshi的雌xue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粗糙凸起的玉石上。
“啊啊啊……好硬……好凉……唔啊啊……”
白衣胜雪的美人青丝散乱,发梢垂地,仰头闭目时,款款摆动腰tun,使花xue或轻或重地在玉石上磨蹭。
两瓣娇软香嫩的花唇含住粗糙冰冷的玉石凸起,不断摇晃着纤细削薄的身子,碾磨着花口,蒂珠被磨蹭得红艳艳,蜜花娇嫩多汁,很快将冰凉凉的玉石捂热,汩汩流出的蜜水越发充沛。
双腿间大片濡shi,两片丰腴红艳的蚌rou粘腻不堪。
绮情天犹嫌不足,两粒翘如赤豆的娇ru隔着薄软的白衣凸现出来,被指尖揉搓得鲜红欲滴,像是熟烂的红石榴籽,一股销魂绝顶的酥痒从ru尖直冲腿心那一朵被蹂躏的脂红软花。
玉石尖锐凸起的棱角不断戳刺着,嫣红艳丽的软花被迫绽开,里里外外搔刮,软嫩的蕊心正中,玉石凸起正浅浅往里挺送。
骑在玉石凸起上每一次磨蹭,都让软媚的艳花滋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令美人目眩神迷的欢快。
这种rou欲上的快乐促使绮情天更加放纵,撅起圆润挺翘的玉tun,紧致而细窄的腰肢束在金丝绣线点缀的腰带里,雪柳般柔韧,浅浅摆动间配合着甜腻软媚的呻yin,时快时慢,一步步感受着热烘烘的欲浪越堆越高,直到如海浪飞上云霄再次抛下的那一刻来临。
说来也怪,这副yIn靡不堪的姿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半分招摇,也没有向谁求欢似的讨好,反而有种不管不顾,仅是为了取悦这副身子的自得其乐之感。
被揉皱的白衣看上去凌乱不洁,波光粼粼的温池倒映出美人深陷情欲的容颜,眸子迷离shi润,花苞般绽放的红唇吐出chaoshi芬芳的气息,软红小舌如一尾游弋的红鱼若隐若现,不自知地引诱着。
啊~!
磨蹭了数十下后,美人身子绷紧,腰身一挺,伴随着一声绵长软媚的娇yin,高高翘起的阳物吐出一股白浊,温热的蜜汁从红牡丹花似的花xue涌出,浇灌在玉石上,映着温池显得越发水光漉漉。
娇喘兮兮的绮情天静坐片刻,待体内高chao的余韵褪去,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道:
“……没人看见……还好,没人看见………”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嘲笑声。
因为那突然响起的笑声听上去不怀好意,有戏谑,有挑逗,有玩味,有看够了热闹的嗤笑,总而言之,是恶意满满。
绮情天冷着脸回头,不出所料,果然见一张讨厌至极的面孔,忿忿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山洞怪石嶙峋,可窥见天光,洞外无边青木如苍龙隐啸,满目碧海苍翠,日光如炬,照见洞内风月,以及倚坐在洞口,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枕着手臂,一条长腿搭在膝盖上晃着脚,悠然闲适的李剑钝。
而洞内,藤蔓花枝在shi润冰凉的石壁上攀爬,枝摇影动,映衬着绮情天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庞,犹如栏前梨花上未消融的冰雪。
绮情天满腹怒火忍而不发,李剑钝仍在火上浇油,道:“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看来很早就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全被看到了!
美人又羞又恼,冷面森森如染寒霜,咬牙切齿道:“我在闭关,你不能来打扰我!”
李剑钝却深藏笑意,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吗?”
“……喜欢什么?”
只见李剑钝手腕一抖,沉入温池的青铜镜受牵引般飞跃出水面,径直飞向他。
这下子,绮情天怒而不发的冷面不仅泛白,还微微透着吓煞人的青黑。
李剑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上的青铜镜,笑道:“这是如意宝镜,我是持镜人,闭关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为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幻境,帮你排遣寂寞。”
语气稍顿,又问了一遍:
“那个幻境喜欢吗?”
……原来……那个不是春梦,是幻境。
也就是说,在幻境经历的事情,先是花藤凌虐、后与白虎交媾是真实存在过的。怪不得……波涛汹涌的情chao如此真实,被cao干得死去活来,身似烟霞红透的白芍药,柳腰摇曳,雌伏在白虎胯下欲仙欲死的yIn态浮现出脑海,绮情天不禁面红耳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磋磨,佯装镇定,道;
“你还真是Yin魂不散,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是为了它”
李剑钝拿出一支晶莹玉透的长笛,笛身洁白无瑕如一管冰雪,坠有一串朱果似的红珠子。正是绮情天不离身的灵器,薄情刀。
“它的材质及锻造手艺十分特别,我已问过剑墟长老,是魔世之物。魔世通道在三百年前已经封闭,小情儿,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绮情天怔了一下,很快道:“我偶然得之,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
“是这样吗?”
李剑钝屈膝坐起,冷峻狂放的脸庞侧过来,微一扬眉,目光斜睨,不冷不热的语调反问。这副姿态随意又漫不经心,却像崩摧的玉山倾覆而下,气势凌厉锋锐,意味深长的目光犹如暴雨飞剑袭来,看得绮情天浑身不自在。
绮情天不以为然地冷嗤:“我杀了一只躲在深山里害人的小妖,小妖无名无姓,本领不值一提,唯独这把薄情刀甚合我的心意,我收为己用有什么不好。”
“难怪……”
李剑钝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稳稳在绮情天的面前落定。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下意识后撤一步,犹如败退之军,然而李剑钝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往前一带,美人顺势倒进李剑钝的怀中,怎么也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形伟岸高大,而绮情天清隽秀逸,二人紧密相贴时,隐隐抬头的阳物顶着绮情天的肚脐,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威风凛凛地威逼着。
李剑钝一手托起绮情天浑圆饱满的tun丘,美人如坐在他手掌上,脚尖难以着地,迫使双腿分开,粘腻shi热的雌xue如牡丹艳花绽开,似有似无地磨蹭着粗长狰狞的rou刃,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绮情天的腰,浅顶款送,一边说:
“……难怪梅林见你时,你身上有细微的魔气。小情儿,你可知此刀杀戮非常,充满了对人世的恶意,是不祥之物,会给你引来灾祸?这个世上的刀剑不计其数,你喜欢哪个,我寻来便是,再不济,找来天下第一的铸造师,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刀就铸造出什么样子的刀,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不必了”,戳刺在花口的阳物虎视眈眈,绮情天怎能让那贼人如愿以偿,断然拒绝道,“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它是极危险和邪恶的魔刀,我依然会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哪怕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甘之如饴。我不喜欢的,管它是不是真的举世无双,是不是价值连城,不喜欢就是不喜款,我才懒得多看它一眼。”
“你是铁了心留下这把魔刀?”
“它不是魔刀,是我的薄情刀。”
隔着衣物,蟒蛇似的rou刃贴住了软shi花xue,两片柔嫩肥软的蚌rou向外浮开,淅淅沥沥的蜜水浸shi衣袍,与磨蹭玉石凸起的感觉全然不同。
绮情天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看似千依百顺地依偎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根纤长白净的手指点在心口,然而变故无常,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玉笛化长刀,薄情刀杀气腾腾,刀身赤红如染满了鲜血,对准指尖所指之处,骤然如电光刺出。
耳边只听一道张狂傲慢的声音说:
“小情儿,你的杀气太明显了,稍微遮掩一下才能偷袭成功啊~”
绮情天对谁都能虚以委蛇,唯独对李剑钝不假辞色,不加掩饰的杀气把薄情刀染成血红刀。
却见李剑钝腾出一只手,袖卷西风,疾风卷动薄情刀如天外流星般急坠而下,淹没在雾气蒸腾的温池。
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rou龙抵住了已然如红扶桑花般绽放的雌xue猛地往前一沉,似乎要戳破二人衣物,势如破竹地cao干进去。
此举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慌忙道:
“不行,放过我!你个怪物,比妖魔还要可怕的怪物,唔啊啊……想来我一生作恶多端,才遇上你这个报应,好疼啊,李剑钝,你放过我吧……”
冶艳容颜上冷汗涔涔,显然吓得不轻,身子乱颤,犹如夜色灯火中花枝乱颤的梅花树。
李剑钝一脸怜爱疼惜之色,海底般深沉的眼底却满是无动于衷的残忍。
“小情儿,我最痛恨虚假和欺骗,你两样儿都做到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要不然,用你这满口胡言的嘴代替这朵花,大rou棒塞进去,伺候着它射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
“……”
波光粼粼的水光下,美人容颜明艳绮丽,绯红欲滴,男人那些话落在耳中,红润chaoshi的唇瓣顿时咬紧,就连话也不肯说了。
绮情天Jing心设计的闭关仅过了两天就草草了事。回到飘渺居,气得如疯如癫,掀翻了桌子琴案,踢倒了椅子,桃花细颈瓶落地即碎,珠帘被扯断,玉碎的青珠子到处崩溅,“噼里啪啦”的声响如飓风过岗,万木摧折。
随后跟来的李剑钝见这一幕,失笑道:“好大的脾气,你是三岁小儿吗,生气就摔东西?”
“我摔我的东西,关你甚事!”绮情天凶狠地吼回去,杀气如风,引动白衣若飞,表情称得上狰狞,“李剑钝!你个怪物,我打不过你,还不能拿它们出气吗?”
只见李剑钝若无其事地倚窗而坐,曲膝枕臂,如神仙卧倒在青松下的岩石上,看上去好不惬意,好不快活。
这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将发疯摔东西的绮情天衬托成了跳梁小丑,于是乎,绮情天愈发生气了,道:
“李剑钝,你欺人太甚!”
换来李剑钝幽幽一叹:“亏你是小百里的师叔,龙虎仙门的三当家,常常把修身养性挂在嘴边儿,性情却如此暴躁。”
绮情天冷笑:“你能指望一个被你三番四次欺辱的人,对你露出什么好脸色吗?”
“那你听我的话,乖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掰开屁股sao一点儿,对我温柔……算了,我想不出来你温柔的样子。我就躺着不动,让你打个够,直到你消气。”
“放你娘的狗屁!”
绮美人仪态尽失,犹如叉腰骂街的泼妇,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剑钝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此举无疑是挑衅
绮情天分毫不让地迎视着,走到李剑钝身旁,目光微垂,下巴微微扬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做什么?”
“你倒是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了。没别的事情,干你!”
说罢,猝不及防地托起绮情天的翘tun,双腿微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双腿间隐秘的花心紧接着蠢蠢欲动的阳物。
绮情天来不及挣扎,张口欲呼,两片柔嫩红软的唇瓣间那一抹引诱的舌尖一掠而过,下一刻,男人火热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脸庞上,刺得容颜泛粉,滚烫粗厚的舌头钻进唇瓣间的缝隙,势如破竹地击溃,如大江里的恶鱼般追逐起美人惊慌失措的香软小舌,齿尖轻轻咬动,舌尖摩挲,既凶猛又游刃有余,仿佛要将美人一点点吞吃入腹。
“唔唔……啊不!……呜……”
美人来不及发出的破碎哀鸣被尽数吞咽进男人的喉咙,整个身子轻颤不停,二人姿势一上一下相依,美人如依附在枝头上手风雨摧残的白玉兰花,雌xue与阳物紧贴着,迫不及待地要冲破布料,无阻碍地合而为一。
阳物慢慢抬起头,若轻若重地戳刺碾压着花唇。
上下两张嘴被亵玩,惊慌中的绮情天想到了不久前,在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雌xue不知被射了多少回,肚子微微鼓起,似怀胎的孕肚,但是美人依然不知餍足地紧紧搂住男人,娇啼浪yin回荡在山洞中,盖过了“啪叽啪叽”、“扑哧扑哧”交合的水击声。
身子软腻如脂,雪白柔韧的腰肢迎合着凶猛磅礴的cao干,白衣半褪未褪,好似一枝春chao带雨的白芍药,娇娇软软,被色欲染成了潋滟生香的粉红色。
盛开的脂红色蜜花紧咬住男人硬挺狰狞的阳物,如一条紫鳞粗蛇在蜜雪幽洞爬进爬出,时而红媚软rou翻出,带出一汩汩ru白色的浊ye。
嫣红滑腻的沼泽地糜烂到不堪入目,情动如火,欲火如chao,喘息着,交媾着,不分白天黑夜。
宽阔有力的大掌抓住两瓣白软挺翘的tunrou,用力之大,tunrou从指缝间溢出,红艳艳、软乎乎的花xue嘬吸着硕大饱满的大gui头,粘腻shi热的yIn汁不断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晕染在白衣上,将白衣shi了个透彻,比一丝不挂更加yIn靡放荡。
红软糜艳的花蒂之上,美人秀气玉白的阳物被顶撞得一甩一甩,如哭泣般吐出晶莹如水的泪珠。
白衣胜雪的身子起起落落,再往上,两粒翘立如红豆的嫩ru也被叼在男人口中,啃咬吸吮,两股酥酥麻麻的yIn痒从ru孔窜出,情不自禁的娇yin一身高过一声。
从玉石上,到温池中,激烈如狂风暴雨的快感绵绵不断,绮情天根本不记得高chao了多少回,只隐约记得,最后酸软着身子,肌肤上汗涔涔的,在强壮Jing悍的男人身下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这才过了半天不到,这个混账竟然……竟然又……
“呜呜……嗯啊……啊啊啊……”
绮情天恼怒不已,挣扎变弱时,李剑钝放开了他。
可他却发现,在无人触碰、无人抚摸的情况下,胸前两点ru尖翘立了起来,透过几层素衫白袍,犹如两棵破土而出的春笋,正饥渴万分,祈求着春雨的降临。
——甚至仅仅被戳刺顶弄了几下,雌xue竟然shi了!
这身子上羞耻万分的反应令绮情天着实无法接受,脸色愈发冷淡,道:
“你疯了!你就不怕Jing尽人亡?”
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美人皓白如霜雪的腕子,缓缓朝袖子内摩挲,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Jing尽人亡的死法……挺好的,依我看非常适合你。但你不要连累我。”
连日纵欲,绮情天也很心神不宁。
李剑钝身上那种冷峻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罕见地用温柔含情的眼神注视而来,说话时几乎贴在绮情天的脸颊上,温声安慰说:
“……这次,我轻轻的。”
“……”
绮情天做不到心甘情愿,不过,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明知道躲不过,何苦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撇头避开男人亲昵的厮磨,似是按耐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一般,朱唇抿紧,一言不发,但很快,在男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如愿以偿的欢喜令李剑钝的眉眼越发温润,同时欲火呼然暴涨,烧得他焦渴难耐。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阳物冲天勃起,气势汹汹的样子宛如毒蛇猛兽吮血的獠牙。
怀中美人默不作声,鸦黑色的长发松松挽起,脸庞如雪似玉,眉眼清冽俊秀,仿佛这世上的山水落在眉间,唇齿间落下一笔艳红色,轻轻一瞥时,又入了谁的画么?
李剑钝捏住绮情天的下巴,专注而情深的目光让绮情天不敢躲避,shi红柔软的唇瓣再次被男人含住。
这一次,绮情天没有挣扎,纤长白净的手指揪紧在男人衣衫上,无边狎昵,无边沉沦。
唇舌失守,美人无力推拒,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比往常更加清晰,比往常更加浓烈,像一坛陈年老酒,令不胜酒力的他有些微醺,荡荡漾漾飘飘若飞。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从二人相接的唇舌一路往下,喉咙、胸膛,直至整片削薄的后背都隐隐发热。
且随着腰带被解开,大掌随心所欲地抚摸着玉洁肌肤,常年练剑,带硬茧的指腹粗糙坚硬,所过之处,温热丝滑的肌肤立即泛红,引动酥酥麻麻的痒意。
妙不可言的感觉令绮情天一时情动,坐在李剑钝身上,那些纷飞的念头如烟雨渐渐散去,不再想,也不愿意想,全心全意地承受着男人如舔吮蜜糖般的深吻,似细柳柔韧的腰肢缓缓摆动,无言催促着。
大掌沿着tun丘间的缝隙缓缓滑进chaoshi腿心,股间雌xue暴露在掌心,粗糙指腹轻轻抚弄着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抚弄的动作果然十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颗最珍贵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珠。
很快幽洞流水潺潺,雌xue如海棠花一样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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