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艳se如刀 - hua香hua藤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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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薄情刀,绮情天就全无还手之力。

    铺天盖地的花藤散发出一股清甜无比的花香,仿佛一阵随风而来的香雾将美人笼罩了进去,围得密不透风。风过肌肤,犹如融化的香膏缓缓浸透了每一寸玉白肌肤,这种浓郁的花香令绮情天浑身发烫,绵软无力,仿佛置身在半睡半醒的梦里。

    美人失神的刹那间,花藤如轻巧的蛛丝,又似柔韧的灵蛇紧紧缠绕,手脚脱离了控制,悬在半空,像被丝线牵住的木偶,被任意摆布成羞耻的姿态。

    “唔~”

    火红色的葫芦花映衬着白玉般冷冽又俊秀的容颜,胭脂绯红染上肌肤,如明艳灿烂的芙蓉花在冰天雪地里浓烈地绽放,妖艳瑰丽之余又令人生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寒意。

    “李——剑——钝——”

    绮情天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与那个混账东西脱不了干系!

    狭长凌厉的眸子微眯,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戾色,抓住缠绕在腰肢上的花藤猛地一拽,没想到看上去柔韧细软的花藤顷刻间破碎,化作晶莹剔透的琉璃如星尘般碎散。

    令绮情天想不到的是,这些花藤破碎后的冰晶与那香雾相融成一团,香气越发浓郁,熏得他脑袋昏昏沉沉,花藤缠上两只玉白的脚腕轻轻拉扯,迫使美人双腿敞开。

    紫色成串的灯笼花如银铃般婆娑摇曳,浅粉色的蕊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宛如翠绿色的长蛇吐出来的蛇信子,在肌肤上一扫而过。渐渐地,这些灯笼花吐着蛇信子,如同成千上万蠕动的小嘴儿,在美人微微颤动的身子上蜿蜒爬行。

    胸膛上两颗挺立如豆的红ru也被卷须缠绕,灯笼花含住娇嫩红软的ru尖忽轻忽重地嘬吸,美人如冰似玉的容颜泛出微醺的薄红,嫣红润泽的嘴唇微张,呼吸凌乱而粘热。

    小指粗的花藤接连不断,勒紧美人柔韧细窄的腰肢,又左右缠绕在大腿上,紧致结实的白tun被挤压出饱满挺翘的弧度,隔着薄衫极尽摩挲。爬绕进衣内的花藤沿着两瓣tunrou间的缝隙伸进去,神志迷乱的绮情天本能地绷紧tunrou,仍旧被花藤撑开,软红灵活的蛇信子悄悄钻进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xue。

    “……啊啊……不!”

    不染尘埃的白衣轻盈柔软,微风拂动间,如花瓣重重叠叠,迎风绽放的白牡丹花,又像一只被蛛丝困住的白蝴蝶,美得潋滟易碎。

    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人被捆束在花藤中,身子随着花叶粗糙的的摩挲颤抖不停,无可奈何之下,一股Yin冷chaoshi的诡异气息逐渐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绮情天薄红似醉的容颜更加妩媚,狂乱的发丝飞舞,在苍翠色的花藤中呈现出诡异的霜白色。

    洁白如玉的脸颊犹如刷了一层清透寒色的青釉,没有一丝一毫鲜活的血色。然而在额头上,隐隐浮现出一朵深红色的花纹,诡异而妖冶,明艳又绮丽,犹如花船上抚琴夜游的艳鬼。

    紧接着,花藤被一股预料之外的邪力震碎,绮情天挣脱而出。

    这个举动却仿佛惹怒了花藤,只见花藤疯狂生长,一道又一道追逐着绮情天,如影随形,犹如一张天罗地网兜头罩下,缠绕住美人的脚腕,爬绕上小腿,像无数只手大力胡乱撕扯着,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白衣顷刻间破碎,那一身玉白光洁的皮rou暴露无遗。

    肌肤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透着一层妩媚的薄红,细腻润泽,胸前两粒红软像是点上去的胭脂,翠色如碧的藤蔓扯开双腿,敞露出一朵经过雨露滋润更加娇艳的,红软含羞的蓓蕾。

    这次双手双脚皆被花藤缠住,越是挣扎,花藤缠绕得越牢固,鲜嫩的藤叶对准红软shi润的花xue,针扎似的刺了下去,艳红嫩rou阵阵痛痒,原本chaoshi的花蕾哪遭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即哭泣涟涟,唇舌软得没有了力气,发出的啜泣声如濒死的小兽般逐渐微弱下去。

    疼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如同万千虫蚁花xue深处爬来爬去,啃噬红rou。美人的气息chao热又急促,被束缚住的手脚乱抓乱蹬,徒劳无力地想从这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嫩芽拨开两片薄红生艳的rou瓣,柔嫩细软的卷须轻轻抽打着流淌蜜露的蕊心,扭动的窄tun细腰像是春风中摇曳的桃枝,肌肤上桃花生艳。

    胭红雌花柔滑如脂,如一朵指尖似的艳红牡丹,丰腴妩媚,难耐的瘙痒从花xue往四肢百骸翻滚,空虚酸胀,身子烫得仿佛融化了。

    “……好痛……好痒,唔……混蛋!你混蛋!……啊啊……”

    那张俊朗冷峻的脸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脑海,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凭什么,这世间人来人往凭什么让我遇见他?!为什么偏偏是我——

    绮情天一时气哭了

    ru尖又痛又痒,孤零零挺立着,被一朵浅紫色的灯笼花包裹嘬吸,如同小儿吃nai,可是他又不是女子,没有生孩子,哪里来的ru汁?亮晶晶的艳红女xue,仿佛在说:快来cao我!大rou棒狠狠地插进来,射给我,子宫灌满阳Jing,怀上孩子就有ru汁可以吸了。

    美人就像被蛛丝缠住的白蝴蝶,眸子氤上迷离水色,呜咽着,发出无法填满的绝望悲鸣。

    他被花藤捆束成跪趴的姿态,双腿间的花xue如花苞绽放,吐出晶莹雨露似的蜜水,扭腰摆tun间飞溅到玉阶上,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只伏跪在地,摇屁股求欢的小母狗。

    ——好热!

    ——好想要!

    他像被困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春梦里,发sao发浪,可四方寂静,无人能回应他的悲鸣。

    小指粗的花藤陷入白嫩挺翘的tun缝间,自腿心穿了过去,恰好将两瓣娇嫩软红的艳rou分开,花唇翕动着,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红蝴蝶,亮晶晶、红嘟嘟的,那藏在红蝴蝶下,幽深细长的泉眼噗噗喷涌,甘甜的泉水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蜿蜒淌下。

    绮情天几乎丧失意识,玉面粉腮,气息急促又chao热,丝丝缕缕的长发迤逦于地,随着摆动的tun腰如羽扇般散开,霜雪如玉的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只正在开屏的白孔雀。

    被花藤捆束成跪地前倾的姿态,花藤狠狠摩擦着花心,看上去像是美人坐在花藤上,不知廉耻地磨xue,雪白如玉的腰肢款款摆动。

    讽刺的是,美人的脑海里一团雾茫茫的混浊状态,分不清黑与白、是与非,唯独李剑钝的面孔是无比清晰的,斜眉深目,宽袍大氅,近到仿佛触手可及,露出来的表情是玩味、是嘲笑,是冷眼旁观。

    不想让李剑钝得逞便成了美人唯一的执念,这一个执念令其始终保持着一丝丝冰原雪山般冷冰冰的清醒。

    对陷入色欲挣扎的绮情天来说,这一丝丝清醒仿佛一根细如牛毛的蛛丝,将他悬吊在半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蛛丝一断,他就会坠落、不断坠落,跌进名为“yIn欲”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他由衷祈祷着那一根蛛丝永远不断,没想到李剑钝那贼人的手段极其恶劣,他一时疏忽大意,就将自己置入如此两相难的境地。

    “呜……啊啊……”

    花藤陷进白嫩泛红的tun沟,越勒越紧,紫色成串的葫芦花不知廉耻为何物,半含着白腻淡粉的阳物嘬吸,胸膛上犹如胭脂点红的翘ru无人抚慰,正寂寞难耐地翘立着,葫芦花的花蜜把嫩生生的ru尖吸吮得濡shi红肿,仿佛轻轻一捏就飞溅出汁ye。

    尤其是,骑在花藤上一分为二的雌xue艳丽如花,花口不断翕张,shishi漉漉,滴滴答答,朱红色的灯笼花和柳叶似的叶子经yIn水浸泡,显得愈发鲜翠欲滴。

    终于,雌xue如血红色的梅花一样绽放。

    “啊、啊啊啊——”

    尖锐而猛烈的高chao袭来,花唇翻吐,热浪如chao。

    在这花树堆雪,雕栏玉砌的幻境中,龙虎仙门的三当家,绮情天被一根花藤玩弄得yIn态百出,活像千人尝万人骑的娼ji,哪还有半分皎皎如月、玉珠生辉的风采。

    意识朦朦胧胧,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绮情天身子娇软无力,花藤如chao水向四面八方退了下去,美人玉体横陈,腿心艳rou晶莹,柔滑肥润,藏在tun缝间的小花也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细缝,任君品尝。

    也就在这时,一只壮硕如黄牛的白虎缓缓出现,纯白色的皮毛上有几道黑色竖纹。

    白虎的头颅宽大圆润,目光如炬,咄咄不可直视,虎尾又粗又长,在花藤的簇拥下,它慢慢悠悠地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绮情天,一点也不急躁,给人一种人模人样的优雅从容和不容置疑的强悍。

    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chao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shi红挺立的嫩ru,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shi漉漉、红艳艳的yIn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shi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shi红软的嫩ru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shi软的红ru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ru晕不断扩大,从ru根至ru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yIn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shi漉漉的、红艳艳的rou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分开,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溢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白虎胯下那根没有皮rou覆盖的狰狞巨物一手难握,暴涨如rou鞭,就在美人扭动身子,试图逃离的刹那间,腰身狠狠一挺,硕大饱满的gui头凶悍地破开花xue,在yIn水的润滑下长驱直入,仿佛一根夺命凶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啊!”

    兽刃尺寸傲人,而花xue狭窄紧致,全根没入的一刹那两瓣艳红肥嫩的花唇被撑到极致,几乎要被撕裂。

    不幸中的万幸,绮情天常年修道练武,修真者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怎会轻易受伤。不过,雌xue被迫绽开的痛苦无法消除,绮情天疼得绯红色的脸颊开始泛白,气息混乱,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痛苦不堪。

    “……疼……好疼……不!孽畜……呜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似寒烟碎玉,惹人怜爱,可惜这白虎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凶残如狼牙棒的rou刃齐根没入,如宝刀入鞘,又如一柄威风凛凛的长枪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捅开了雌xue深处隐秘而神圣的宫口,快速又凶狠地捣干。

    美人狂乱地扭腰摆tun,瞪动双腿,越是抵死挣扎,越是不由自主地在白虎的胯下沉沦。花藤的香雾令他目眩神迷,被贯穿的雌xue娇软发烫,蜜水淅淅沥沥如三月里的yIn雨。

    凹凸不平的倒刺拉扯着xue内软嫩糜艳的媚rou,进进出出,搅得雌xueyIn水飞溅,“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只见美人双腿间水光滑腻,连续不停地撞击下,yIn水被拍打出细细绵密的白沫,堆积在红艳艳的xue口,如chao水拍岸,翻卷起雪白的浪花。

    列松如翠,玉树琼枝般秀逸清雅的绮情天逐渐扭起雪tun,摆动腰肢,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破碎,化作柔媚的春水,婉转承欢,浪yin娇啼,这副霜白似玉的身子被压倒在白虎的胯下,双腿毫无保留地敞开,花xue泥泞,汁水丰盈,沿着两瓣浑圆雪白的tun缝汩汩流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一滩水痕。

    “……啊啊……慢……慢些……孽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他……呃啊啊……是不是他…………”

    美人黑发凌乱,双腿岔开,任由白虎攻城掠地般cao干,白花花的身子与白虎紧密相连,画面yIn靡香艳又诡异,无力反抗的美人容颜绮丽绝色,仿佛经千挑万选,在信徒们的簇拥下献给山神的祭品。

    “……唔啊啊……李、剑钝……”

    在欲火的蔓延下,绮情天神思恍惚,已经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狰狞又粗硬的大rou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美人颠簸如小舟,极致的欢愉像chao水从每一寸肌肤流窜出来,越涨越高,逐渐将他淹没。

    玉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紧紧攀住身上的大白虎,忘情娇yin着,雪白翘圆的肥tun离开地面,粘在白虎胯下,被拍打出阵阵tun浪。

    美人瀑布般的长发狂乱飞舞,一身雪肌汗水涔涔,泛着糜艳的绯红色,如同被胭脂渲染的羊脂白玉。

    响亮紧密的交媾声连成一片骤雨惊雷,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美人chao吹流泻,一双长腿猛地紧绷,脚尖绷直,雪艳的肌肤晶莹透红,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鞭打下,细汗涔涔的身子再次抽搐着,充实甘甜,心甘情愿地被推上了欲仙欲死的高chao。

    与此同时,白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昂扬的吼叫,一股冲力极强的兽Jing如爆发的火山喷进了绮情天的子宫,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子宫,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犹如怀胎三月。

    美人被烫得肌肤发粉,容颜越发绝艳生香,shi红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眸子shi润且迷离,但是他双手吃力地攀着白虎的脖子,抱住了毛绒绒、圆滚滚的虎头,这个姿势让这一人一兽看上去多了几分亲昵的意味。

    圆溜溜的虎眼倒映出美人此刻yIn乱不堪的媚态,美人浑然不觉,只痴痴地问:

    “……回答我,你是……是他么?呃……你是不是……”

    美人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与生俱来,不会被轻易磨灭,当他用这种冷淡的……又掺杂了天真、柔情的眼神,率真如刀地看过来时,宛若雾里看花,一时让人分不清有心无心,多情薄情。

    脂红色的花xue绽开,ru白兽Jing混合着yIn水,从软烂shi润的xue口喷涌而出,娇娇软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白虎上。

    白虎任他抱着:“……”

    得不到答复的绮情天刚要催促,身子突然被虎掌拨弄了一下,变成跪趴在地的姿态,肥圆雪白的玉tun高高翘起,翕张的密xue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红牡丹,雌xue绽开,糜艳软红的蚌rou清晰可见。

    早就被yIn水浸shi的大rou棒气势汹汹地抵住那一朵藏在tun缝深处的艳红牡丹,浅浅戳刺。

    这一举动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求饶道:“……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说话间手脚并用往前爬,然而数次高chao后的身子实在是娇软无力,饱满硕大的gui头沿着肥软滑腻的tun缝向下滑,被两瓣艳红柔嫩的蚌rou夹住,宛如两瓣柔软的红唇轻轻含住顶端,yIn靡放浪的xuerou立即蠕动着,无比欢快地一点点吞下。紧接着,猝不及防地顶撞正中sao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捣干声。

    挺翘浑圆的tun尖紧贴在白虎胯下,tunrou肥软丰满,被拍打得又晃又颤,白腻tun尖如胭脂冻透,透出荡漾的艳粉春色。

    “……啊啊好快……那里!啊啊……”

    绮情天媚眼如丝,嫣红shi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shi润,软嫩艳红如新蕊的舌尖若隐若现,呼出的气息粘热又急促,不由自主地娇yin浪叫。

    这副春chao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得了趣儿,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两瓣艳红蚌rou合不拢,插进娇嫩花xue,浑圆饱满的gui头狠狠撞击软烂熟糜的花心,流出丰盈汁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水珠飞溅,尖锐猛烈的rou欲欢愉令美人头晕目眩,沉沦在情欲中狂乱欲醉。

    云端花被揉碎,变成了下流玩物。

    每一击顶撞都凶狠无比,酥麻通透,恨不得把美人捣干得穿肠破肚,cao死在胯下才好。欢愉绵绵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美人细致洁白的肌肤染上绯红色,爽得腰肢乱颤,跪趴在地,犹如一匹被白虎征服的小母兽。

    美人身后,一根翠绿色的花藤悄然钻进如小嘴儿般翕张的密xue,研磨着柔嫩凸起,带出阵阵丝丝缕缕的sao痒。

    这一丝sao痒对于雌xue汹涌澎湃的欢愉实在不值一提,但它无处不在,不知道从何而来,也就无法招架,像一只调皮的猫爪子在体内轻轻地挠,偏偏挠不到痒处。

    “……啊啊啊好痒……啊啊……”

    一丝不挂的美人被cao干得放浪尖叫,体内酥酥麻麻的yIn痒如万千虫噬,双腿不知不觉分得更开,摇动雪白routun,两瓣肥白的tun尖晶莹透粉,藏在tun缝间的如牡丹花般绽放的密xue正被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入侵,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翠绿色的yIn蛇正钻进幽洞。

    腿心处软软腻腻的花xueyIn水淋漓,柔韧细腰迎合挺送,rou欲如火,一浪高过一浪,丰润翘tun连连往后耸动,红艳艳的软xue勾勒出粗长硬挺的形状,极致的欢愉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骨头缝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魂飞物外,晕眩欲绝。

    可是,总有一股隐秘的yIn痒藏在身子里,不得解脱。

    绮情天未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丰润浑圆的白tun猛地绷紧,不断颤抖,一大股春chao汩汩喷射而出,本该喷溅到饱满硕大的gui头上,岂料深埋在雌xue中的大rou棒毫无征兆地拔了出去。

    ——“啵”

    大rou棒抽离雌xue的一刹那,美人三千青丝缠绕玉体,桃花遍体生艳,敞开的双腿间汁水如冰雪初融的春chao涌动,红肿软烂的花唇绽开,艳xue如泉眼噗噗喷溅。

    gui头爆射出浓郁粘稠的兽Jing,犹如漫天挥洒的春雨朝露,全部喷洒在了美人纤细妩媚的身子上。

    挺立如胭脂红豆的ru尖、雪白滑腻的胸膛上,细腰玉tun,每一寸肌肤,都无一幸免地受到了灌溉。

    绮情天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地,软红唇瓣微张,几滴珍珠似的兽Jing滑进唇齿间,无知无觉地吞咽下去,直到眼前食饱餍足的白虎缓缓消散,婆娑花树、雕栏玉阶化作天边的云雾,眼前之景尽数变成了梦幻泡影。

    ……

    ……

    不知名的山洞里,白衣美人静卧在玉质洁白的玉石上,薄烟袅袅,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一截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玉指往下,是波光粼粼的温池。

    清寒皎白的月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绮情天身上,冰肌玉骨,秀逸清雅之余,又透出几分寒烟玉碎的清俊与傲气。

    一晌贪欢,绮情天幽幽转醒,见衣衫整洁,四周悄无人声,惊觉原来是一场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为什么是那样的梦?

    ——难道与那面青铜镜有关?

    绮情天撑起慵懒无力的身子去捞沉在池底的青铜镜,哪曾想,刚起身坐起,胸膛上两粒挺翘如红豆的娇ru微微磨蹭轻薄洁白的衣物,竟发胀发疼,又有一丝难以启齿的酥痒如涟漪般一圈又一圈向周身漾开。

    “怎么会这样?”

    是噩梦,也是春梦。

    玉白纤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挪到胸前,隔着薄纱般轻软的衣物,轻轻触碰一下如破土而出的新芽般的ru尖,一股奇异的酥痒丝丝蔓延,渐渐地,汇聚成后浪推前浪的情chao倾泻而下,越过小腹,从双腿间隐秘的花唇rou瓣流淌出来。

    如果rou欲是一种病,绮情天想:我这算不算病入膏肓?

    隔着薄软纱雾似的白衣,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揉捏,一双含情眼微阖,如琼花玉枝的肌肤泛粉,软红shi润的唇瓣浅浅吐息着,想起梦中,那污浊腥臭的兽Jing喷洒全身,身子上无一处干净。

    能干出这等事的,白虎不是白虎,是李剑钝。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梦中的种种不堪记忆犹新。美人脸薄,修长白净的手指生疏地揉捏着翘如红豆的娇ru,如梦中逐渐苏醒的情chao呼然暴涨,双腿忍不住轻轻夹紧,磨蹭,奇妙的瘙痒在雌xue蔓延,化作一股粘腻shi热的春chao涌出,两片娇嫩唇花包不住,被雨露打shi成一朵夜色chaoshi的堂前海棠花。

    “……啊……嗯啊啊……”

    波涛汹涌的色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手指揉搓着柔嫩挺立的翘ru,这种浅尝辄止的爱抚无法填满,整朵藏在腿心的蜜花变得瘙痒难耐,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抠挖。

    但脑海里那一丝冰冷的清醒苦苦支撑着,绮情天羞耻万分,就算四周无人,也实在做不到伸手抚慰那一朵空虚难忍的蜜花,不经意间,潋滟春眸瞥见一处如马背一样凹凸不平的玉石,一瞬间,美人玉白的脸庞羞成了一团红霞,几番犹豫,仍是慢吞吞地爬了过去。

    双腿向两边张开,如骑在蜿蜒不平的马背上,隔着轻软布料,红润chaoshi的雌xue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粗糙凸起的玉石上。

    “啊啊啊……好硬……好凉……唔啊啊……”

    白衣胜雪的美人青丝散乱,发梢垂地,仰头闭目时,款款摆动腰tun,使花xue或轻或重地在玉石上磨蹭。

    两瓣娇软香嫩的花唇含住粗糙冰冷的玉石凸起,不断摇晃着纤细削薄的身子,碾磨着花口,蒂珠被磨蹭得红艳艳,蜜花娇嫩多汁,很快将冰凉凉的玉石捂热,汩汩流出的蜜水越发充沛。

    双腿间大片濡shi,两片丰腴红艳的蚌rou粘腻不堪。

    绮情天犹嫌不足,两粒翘如赤豆的娇ru隔着薄软的白衣凸现出来,被指尖揉搓得鲜红欲滴,像是熟烂的红石榴籽,一股销魂绝顶的酥痒从ru尖直冲腿心那一朵被蹂躏的脂红软花。

    玉石尖锐凸起的棱角不断戳刺着,嫣红艳丽的软花被迫绽开,里里外外搔刮,软嫩的蕊心正中,玉石凸起正浅浅往里挺送。

    骑在玉石凸起上每一次磨蹭,都让软媚的艳花滋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令美人目眩神迷的欢快。

    这种rou欲上的快乐促使绮情天更加放纵,撅起圆润挺翘的玉tun,紧致而细窄的腰肢束在金丝绣线点缀的腰带里,雪柳般柔韧,浅浅摆动间配合着甜腻软媚的呻yin,时快时慢,一步步感受着热烘烘的欲浪越堆越高,直到如海浪飞上云霄再次抛下的那一刻来临。

    说来也怪,这副yIn靡不堪的姿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半分招摇,也没有向谁求欢似的讨好,反而有种不管不顾,仅是为了取悦这副身子的自得其乐之感。

    被揉皱的白衣看上去凌乱不洁,波光粼粼的温池倒映出美人深陷情欲的容颜,眸子迷离shi润,花苞般绽放的红唇吐出chaoshi芬芳的气息,软红小舌如一尾游弋的红鱼若隐若现,不自知地引诱着。

    啊~!

    磨蹭了数十下后,美人身子绷紧,腰身一挺,伴随着一声绵长软媚的娇yin,高高翘起的阳物吐出一股白浊,温热的蜜汁从红牡丹花似的花xue涌出,浇灌在玉石上,映着温池显得越发水光漉漉。

    娇喘兮兮的绮情天静坐片刻,待体内高chao的余韵褪去,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道:

    “……没人看见……还好,没人看见………”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嘲笑声。

    因为那突然响起的笑声听上去不怀好意,有戏谑,有挑逗,有玩味,有看够了热闹的嗤笑,总而言之,是恶意满满。

    绮情天冷着脸回头,不出所料,果然见一张讨厌至极的面孔,忿忿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山洞怪石嶙峋,可窥见天光,洞外无边青木如苍龙隐啸,满目碧海苍翠,日光如炬,照见洞内风月,以及倚坐在洞口,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枕着手臂,一条长腿搭在膝盖上晃着脚,悠然闲适的李剑钝。

    而洞内,藤蔓花枝在shi润冰凉的石壁上攀爬,枝摇影动,映衬着绮情天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庞,犹如栏前梨花上未消融的冰雪。

    绮情天满腹怒火忍而不发,李剑钝仍在火上浇油,道:“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看来很早就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全被看到了!

    美人又羞又恼,冷面森森如染寒霜,咬牙切齿道:“我在闭关,你不能来打扰我!”

    李剑钝却深藏笑意,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吗?”

    “……喜欢什么?”

    只见李剑钝手腕一抖,沉入温池的青铜镜受牵引般飞跃出水面,径直飞向他。

    这下子,绮情天怒而不发的冷面不仅泛白,还微微透着吓煞人的青黑。

    李剑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上的青铜镜,笑道:“这是如意宝镜,我是持镜人,闭关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为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幻境,帮你排遣寂寞。”

    语气稍顿,又问了一遍:

    “那个幻境喜欢吗?”

    ……原来……那个不是春梦,是幻境。

    也就是说,在幻境经历的事情,先是花藤凌虐、后与白虎交媾是真实存在过的。怪不得……波涛汹涌的情chao如此真实,被cao干得死去活来,身似烟霞红透的白芍药,柳腰摇曳,雌伏在白虎胯下欲仙欲死的yIn态浮现出脑海,绮情天不禁面红耳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磋磨,佯装镇定,道;

    “你还真是Yin魂不散,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是为了它”

    李剑钝拿出一支晶莹玉透的长笛,笛身洁白无瑕如一管冰雪,坠有一串朱果似的红珠子。正是绮情天不离身的灵器,薄情刀。

    “它的材质及锻造手艺十分特别,我已问过剑墟长老,是魔世之物。魔世通道在三百年前已经封闭,小情儿,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绮情天怔了一下,很快道:“我偶然得之,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

    “是这样吗?”

    李剑钝屈膝坐起,冷峻狂放的脸庞侧过来,微一扬眉,目光斜睨,不冷不热的语调反问。这副姿态随意又漫不经心,却像崩摧的玉山倾覆而下,气势凌厉锋锐,意味深长的目光犹如暴雨飞剑袭来,看得绮情天浑身不自在。

    绮情天不以为然地冷嗤:“我杀了一只躲在深山里害人的小妖,小妖无名无姓,本领不值一提,唯独这把薄情刀甚合我的心意,我收为己用有什么不好。”

    “难怪……”

    李剑钝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稳稳在绮情天的面前落定。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下意识后撤一步,犹如败退之军,然而李剑钝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往前一带,美人顺势倒进李剑钝的怀中,怎么也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形伟岸高大,而绮情天清隽秀逸,二人紧密相贴时,隐隐抬头的阳物顶着绮情天的肚脐,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威风凛凛地威逼着。

    李剑钝一手托起绮情天浑圆饱满的tun丘,美人如坐在他手掌上,脚尖难以着地,迫使双腿分开,粘腻shi热的雌xue如牡丹艳花绽开,似有似无地磨蹭着粗长狰狞的rou刃,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绮情天的腰,浅顶款送,一边说:

    “……难怪梅林见你时,你身上有细微的魔气。小情儿,你可知此刀杀戮非常,充满了对人世的恶意,是不祥之物,会给你引来灾祸?这个世上的刀剑不计其数,你喜欢哪个,我寻来便是,再不济,找来天下第一的铸造师,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刀就铸造出什么样子的刀,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不必了”,戳刺在花口的阳物虎视眈眈,绮情天怎能让那贼人如愿以偿,断然拒绝道,“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它是极危险和邪恶的魔刀,我依然会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哪怕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甘之如饴。我不喜欢的,管它是不是真的举世无双,是不是价值连城,不喜欢就是不喜款,我才懒得多看它一眼。”

    “你是铁了心留下这把魔刀?”

    “它不是魔刀,是我的薄情刀。”

    隔着衣物,蟒蛇似的rou刃贴住了软shi花xue,两片柔嫩肥软的蚌rou向外浮开,淅淅沥沥的蜜水浸shi衣袍,与磨蹭玉石凸起的感觉全然不同。

    绮情天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看似千依百顺地依偎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根纤长白净的手指点在心口,然而变故无常,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玉笛化长刀,薄情刀杀气腾腾,刀身赤红如染满了鲜血,对准指尖所指之处,骤然如电光刺出。

    耳边只听一道张狂傲慢的声音说:

    “小情儿,你的杀气太明显了,稍微遮掩一下才能偷袭成功啊~”

    绮情天对谁都能虚以委蛇,唯独对李剑钝不假辞色,不加掩饰的杀气把薄情刀染成血红刀。

    却见李剑钝腾出一只手,袖卷西风,疾风卷动薄情刀如天外流星般急坠而下,淹没在雾气蒸腾的温池。

    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rou龙抵住了已然如红扶桑花般绽放的雌xue猛地往前一沉,似乎要戳破二人衣物,势如破竹地cao干进去。

    此举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慌忙道:

    “不行,放过我!你个怪物,比妖魔还要可怕的怪物,唔啊啊……想来我一生作恶多端,才遇上你这个报应,好疼啊,李剑钝,你放过我吧……”

    冶艳容颜上冷汗涔涔,显然吓得不轻,身子乱颤,犹如夜色灯火中花枝乱颤的梅花树。

    李剑钝一脸怜爱疼惜之色,海底般深沉的眼底却满是无动于衷的残忍。

    “小情儿,我最痛恨虚假和欺骗,你两样儿都做到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要不然,用你这满口胡言的嘴代替这朵花,大rou棒塞进去,伺候着它射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

    “……”

    波光粼粼的水光下,美人容颜明艳绮丽,绯红欲滴,男人那些话落在耳中,红润chaoshi的唇瓣顿时咬紧,就连话也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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