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艳se如刀 - 刀剑争锋剑神兽X大发破美人chu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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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世间:剑道争锋谁为首,一剑无双万法生。

    无双剑,正是李剑钝的佩剑。

    李剑钝是一名德高望重,浩气凛然的剑界传奇。若剑道有尽头,李剑钝的身后便是剑道的尽头;如果说一山还比一山高,那李剑钝就是剑道巅峰。

    世人称赞他,天才中的天才,平生追求剑术极致,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剑,行事任性洒脱,天地逍遥,不受世俗拘束。

    人人向往他,渴望成为他,身为剑者,能死在他的剑下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对于这些赞美,他端出一代宗师的架子安然受之,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他好色,重欲。

    李剑钝一直小心翼翼地隐瞒这件事情,直到他听说龙虎仙门有一名弟子百里仙踪,拥有无与lun比的天赋和百年难遇的根骨,初露锋芒就已经势不可挡。

    他作为绝代剑者,自然颇感兴趣,赶到龙虎仙门的时候是在一个月色如雾的夜晚,天寒地冻,风雪欲来,却被一人拦在了山门外的梅林。

    那人,正是一刀纵横天下的绮情天。

    绮情天年纪小,辈分大,是那名弟子的师叔。

    李剑钝阅人无数,头一回看见这么……凌厉,傲气,浑身散发着雾气般的清冽和chaoshi,眉若山水,艳中带煞的男人。

    绮情天白衣握笛,立在红艳艳的梅林当中,四周是经过摧残散落一地的残花落叶,Yin森森问:

    “你看见了什么?”

    李剑钝据实回答:“看见你大半夜在梅林发疯。”

    绮情天周身的怒气更盛,戾气冲天,紧接着飞身一跃而起,玉笛倏然一变,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刺来,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被人窥见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要杀人灭口。

    李剑钝越瞧越觉得有趣,应付了几招,见这人刀势Yin狠,招招致命,错身过招时干脆一掌击中绮情天的手腕,长刀脱手落地,他顺势搂住那一段紧窄柔韧的腰身,并不慌不忙地点住他周身几处大xue,封住他的武功。

    绮情天顿觉身体一软,落入毫无反抗之力的处境,然后被李剑钝揽进怀里,调戏道:

    “你叫什么名字?哄我开心,我饶你不死。”

    美人近在咫尺,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绮情天秀艳又清冷的脸庞,梅花暗香扑鼻,深红的嘴唇如一朵含苞绽放的梅花,线条姣好的下巴往下,延伸出一截白皙通透、挺直细长的颈子,领口露出来的皮肤如冰似雪,在他不加掩饰的狎昵的目光下,清冷如白玉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他不禁遐想衣衫下的肌肤是否真的像看上去这么冷,这么粉白,急促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粒ru头是什么颜色的,会不会像雪中的梅花一样红软柔嫩。

    他怀里的这段儿柔韧有力的细腰骑在他的阳物上耸动,汁水飞溅,Cao得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这张冷淡傲气的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没消停,竟然真的撕开了绮情天的衣襟。

    绮情天勃然大怒,道:“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你敢胡来,我饶不了你!我是龙虎仙门的三掌门,你有几个脑袋敢得罪我?!——”

    李剑钝眼中浓重的欲望不加掩饰,不过美人的乱吼乱叫实在扫兴,他掐住绮情天的下巴,低头堵住了绮情天喋喋不休的嘴唇。

    绮情天的嘴唇绵软柔嫩,绮情天惊得叫起来,反而让粗大的舌头趁虚而入,探入美人微凉的唇齿间,勾着红软chaoshi的细舌纠缠,又吸又吮,蛮横地不断掠夺。

    绮情天一直以来清心寡欲,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眼尾一下子被逼出了一道胭脂红。

    李剑钝将绮情天抵在梅树下,火热的双手抚摸着雪白通透的肌肤,细腻光滑的手感令李剑钝沉醉不已,揉捏摩挲之处,白皙紧致的皮肤透出大片薄红。

    绮情天微凉的身躯被摸得微微泛红,倚着梅树止不住地轻颤。

    “……………呜……不,不要……呃呜,唔……唔啊………”

    舌头搅乱红唇,来不及吞咽的津ye自唇角溢出。

    大手滑进散乱的衣襟里,顺势往下,捏住一粒柔嫩凸起。

    只听绮情天一声急促的呻yin,微微抬起腰,一副想要挣脱又仿佛迎合的姿态。

    这细细的呻yin声刺激得李剑钝胯下迅速挺立起来,曲起一条腿,挤进美人两腿间,骂了声:

    “sao货!”

    这个动作本欲将美人牢牢定住,哪料他的大腿恰好碾压住绮情天的腿心。

    腿心处不为人知的花xue柔嫩细软,经这么大力碾压,蕊心xue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绮情天又羞耻又恼怒,薄面微红,气息炽热,目光又凶又狠想要杀人,可落在李剑钝眼中,又是另一番雪中梅花娇艳绽放的动情模样。

    绮情天回骂:“你给我记住,你不得好死!”

    这么不甘,这么不服气,这么娇气高傲的个性,死在临头也不改。

    ——折辱他的骄傲,让他求饶!

    这是李剑钝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下一刻,轻轻揉捏揉捻ru尖的大手拉开了衣襟,雪白无暇的胸膛顿时暴露在清凉chaoshi的空气中,绮情天的双手被腰带绑住,被封住武功的他无法挣脱,眉头微蹙,呼吸急促,纵然不甘心,也只能任李剑钝为所欲为。

    “…………啊嗯,唔……”

    胸前的两粒ru头仿佛两朵红艳艳的梅花,点缀在冰肌雪肤上,让李剑钝爱不释手。

    李剑钝含着一朵嫣红shi润的红梅轻咬,又重重一吸,起伏不定的胸膛不自觉地往前一挺,满意听见美人细细喘了一声。

    被啃咬得微微发肿的ru尖仿佛变成了一颗糖,在滚烫的口舌下即将融化了一样。

    绮情天觉得好冷,但游走在身躯上的大手是滚烫的,沸腾的,被爱抚活的肌肤也像着火似的烧起来。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爱抚的地方渗透出来,他渐渐神志不清起来,扭动着身躯,挣扎越来越无力。

    也就在这时,李剑钝扒开他的衣裤,白衣凌乱地搭在身上,将脱不脱,更惹动人凌虐他、折辱他的念头。

    李剑钝不由得浑身一荡,越发觉得来这一趟是对的,火热大掌抓住美人软趴趴的阳物,白白粉粉,秀气异常,随意把玩几下,竟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李剑钝屈指弹了一下,笑道:“听说龙虎仙门的弟子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看来是真的。只是摸几下,你就抖成这个样子,呵,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绮情天咬着牙齿一言不发,清俊秀逸的面容红透,紧绷的身子往后仰,细长又脆弱的颈子露出来,宛如一块美玉雕琢而成,非常适合贴上去厮磨。

    李剑钝色咪咪地看了一会儿,胯下巨物硬得发疼,他无法忍耐下去,用一只膝盖强行挤进美人腿缝间,迫使美人分开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摸向隐藏在两股之间的rouxue。

    手指轻抚过腿心,柔嫩细软的触感让他一愣,紧接着美人浑身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

    “啊………啊,那里,不要!”

    隐约带有一丝丝隐忍不发的哭腔。

    “你竟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李剑钝一手锢住美人的腰,狠吸着软嫩发红的ru尖,同时他的手指仔细描摹出花xue的形状,手指滑入两片花唇之间狭窄的缝隙里。

    指腹上常年练剑磨出来的硬茧触到蕊心,揉捏两瓣娇嫩的粉花,似进非进,反反复复十几次。

    直到两片花瓣慢慢绽开了一条细缝,指尖染上濡shi,才沿着花xue往里,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绮情天闷哼出声,粉腮红唇,红梅映雪,整个人凌乱地不成样子。

    “不要!”

    他感觉到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打开,粗粝的手指捅弄进去,又急又恨,偏偏浑身无力,难以逃离。

    就在这时,那两根手指从shi红的花xue抽离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阳物。

    即使深夜雾色迷离,那阳物看起来也异常硕大,黑毛青筋,形状饱满。

    绮情天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五雷轰顶,难以招架,慌乱道:“不行,不可以的!——你要杀死我吗?!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敢这样对待我!——”

    然而雄腰一沉,美人身体一僵,仿佛被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刺入花xue,破开紧密鲜嫩的yInrou,势如破竹地抵达隐秘深处。

    太疼了!

    硬硕滚烫的阳物破体而入,身体像被撕扯成两半,疼得难以呼吸。

    在这锥心刺骨的疼痛当中,绮情天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人,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惜的是,他抱着的不是救命稻草,是夺走他处子之身,把他从里到外玷污的魔鬼。

    他不想跟那些被恶人强迫失去贞洁的少女一样掩面哭泣,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一阵徒劳的反抗当中眼尾泛红,泪光盈盈。

    粗大的阳物根本不顾及美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向更深处挺进,越滑越深,直到整根没入。

    炽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洁白如玉的颈子上,咬着晶莹玲珑的耳朵,深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记住,我叫李剑钝,我是你的相公,当然敢这样对你。往后每一天,只要我想——你都要乖乖张开腿,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这一切太荒唐了!

    等到反应过来时,绮情天才发现自己抱着李剑钝的脖子,立即羞愤地松开手,可下一刻,整根阳物抽出,带出一缕血红色的yInye,灼艳又夺目,脂红小xue翕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嘴儿,rou刃又猛地没入。

    滑腻的红rou卷着柱身想要阻拦,仍被横冲直撞了进去。

    “……啊!”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急,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子啊,娘子,你不会连子宫都有吧?”

    李剑钝没有留给绮情天喘息的机会,有力的大手掐住绮情天的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动作十分凶悍。

    稚嫩纯洁的雌xue像是一朵被揠苗助长的粉花,包裹着阳刚的欲望,在捣干中变得红艳糜烂,仿佛枝头上散发着甜腻香气,一触即谢的艳花。

    “唔……呃!”

    抽插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一次重过一次。

    shi滑红软的花xue越来越shi,越来越滑,硕大沉重的大囊袋不停歇地撞击着两片糜烂鲜红的唇瓣,发出“扑哧扑哧”的击水声。

    这种翻天覆地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很快把破处的那点儿痛楚烧得干干净净。

    梅林飘落细雪,洁白无瑕的细雪落在羽扇般的睫毛上,融化成晶莹剔透的雪水。

    雾气成纱,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只见红梅飘零,胸前两点红ru微微颤动,顶端的嫩孔犹如饥渴的小嘴儿,轻轻啄着一瓣血红色的梅花。

    另一粒ru尖被粗粝的手指捏住,揉搓碾压,微启的双唇呵出香甜娇软的轻yin。

    强悍魁伟的男人靠在美人的颈窝中贪婪地吮吸,舔舐,一串串吻痕犹如清寒雪枝上的朵朵红梅,看上去缱绻又yIn靡,然而下半身的动作却称得上粗暴和残忍。

    从未被踏足过的花xue被捣成了一朵红艳糜烂的梅花,随着阳物抽插,美人的呻yin里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别往的色彩。

    “啊……唔不要再、再深了…………”

    美人泪眼朦胧,长眉微蹙,清冷秀逸的容颜染上情动的绯红色,在这甘甜的快感中渐渐沉迷。

    掐住他腰肢的双手滚烫又用力,不停撞向硕大坚挺的rou龙,沉甸甸的Jing囊拍击着两片薄薄的花唇,yInye飞溅,滋滋作响。

    就在此时,油亮饱满的gui头戳中一处隐秘的凸起,绮情天浑身一颤,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媚叫。

    只见绮情天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神情yIn乱,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分开的双腿则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企图阻止李剑钝的捣插,没想到反而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

    “唔……不,那里不要,呜呜………放过我……………”

    这声哭腔显然是戳中了他的“要害”

    李剑钝只觉得花xue内的红rou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将美人cao死在胯下。

    粗壮的rou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自下而上地贯穿,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绮情天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花xue不顾主人的意愿,吐出快乐的蜜汁,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清冷的颜色被快感染红,容颜含羞,呵气如兰,腰肢摆动起来,情不自禁地送tun迎合。

    李剑钝被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深深取悦,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rou蚌,汲取他口中的香甜蜜汁。

    花xue从深至浅每一寸被反复cao开,美人的腰也颤抖不停,快感如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猛地将未经人事的处子卷入欲海的漩涡,无处可逃,意识如同身体骑在狰狞的阳物上起起伏伏。

    “啊太快了,唔……啊不,太深了,你、你,啊呃,李剑钝啊啊啊你去死!李、剑钝……剑、贱人…………”

    猝不及防地大力凿顶,顶得绮情天说话都支离破碎,勉强骂了一声“贱人”,紧接着,被报复似的猛烈抽插,体内如被虫噬般的酥痒和饥渴顷刻间填满,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越堆越高,红软娇嫩的话花xue绞紧柱身,粘腻如蜜水的yInye汩汩冒出,仿佛在里面藏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灵果,稍稍一挤就流出甘甜的汁水。

    李剑钝一心要征服这个高冷傲气的美人,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哭泣求饶,粗壮狰狞的阳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以“征服”为目的在美人身上征伐。

    绮情天清冷俊美的容颜如梅花般艳丽,媚眼迷离,唇若涂丹,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雪白清冷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又抓又挠,在狂风暴雨似的jian插下迷失了神志。

    蜿蜒水痕沿着细白修长的大腿汩汩流下,挺翘雪白的tun落在宽厚有力的手掌中,被揉捏成这种yIn荡的形状。

    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场交合中,在阳物毫不停歇地鞭挞下,快感节节攀升,像浪chao从四面八方滚来,顷刻间没过了头顶。

    “啊啊啊——”

    高chao来得过于迅猛,初尝人事的绮情天尖叫一声,难以抵御这种汹涌狂chao,雪白纤细的身子陡然一颤,刹那间竟然意识全无,沉沉昏了过去。

    这真是……

    太不经cao了

    不过,李剑钝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托起绮情天的tun,另一手捏了个法诀,随即化光而去。

    ……

    ……

    梅林依山傍水,依的那个山,是龙虎仙山,傍的水是梅叶渡天泉。

    梅叶渡天泉的水冬暖夏凉,水畔修有一纳凉歇脚的八角亭,梅枝堆雪,天泉淼淼蒙蒙,只见一道神光掠过,落在雾气氤氲的泉水里,化成两道紧密相连的人影。

    挺拔强悍的男人立在水中,赤身裸体,狰狞凶狠的阳物呈暴虐的紫黑色,毫不留情地在美人深红糜烂的花xue抽插。

    美人合眼躺在石岸上,沉睡的状态令他陷入任由摆布的境地,他身上的白衣经水浸透,宛如一层薄薄的轻纱贴在肌肤上,半透出情chao涌动的薄粉色,都说雾里看花花更美,梅林的梅花飞舞进来,落在粉白无瑕的肌肤上,胸前红肿似花苞的ru珠竟然比梅花更艳丽三分。

    “啊唔……啊!”

    美人的大腿被分开,腿根处“咕叽咕叽”作响,每一次蛮横的撞击引动泉水飞溅,拍打着阵阵雪浪,晶莹透明的泉水掺和着花xue的蜜汁,泼洒在美人身上,shi淋淋的刚从水里中出来似的。

    昏迷中的绮情天被迫抬起雪tun,迎合着那根rou刃,他朱唇微启,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能清晰看见雪白纤细的身子被撞得花枝乱颤,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娇媚的浪yin,犹如妖Jing魅惑人心的歌声回荡在梅叶渡的半空。

    双手无意识地乱抓,被李剑钝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红艳艳的花xue毫无抵抗之力,被捣弄地shi红滑腻,像化成一滩春水死在男人的欲望下。

    淋漓汁水沿着tun缝流了下去,没在两瓣圆润挺翘的tunrou之间,将后xue的小嘴儿滋润得shi漉漉的。

    就连在昏迷中,绮情天花瓣似的嘴唇仍然嘟囔着,骂了一句:

    “剑、贱人!”

    李剑钝心念一动,抬眸看去,美人任人摆弄的样子看上去既可怜,又yIn靡艳丽,像一朵被捣烂的艳花,让人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思,要么捧在掌心当明珠,要么按在胯下成荡妇。

    他情不自禁地掐住绮情天的细腰,将他捞进怀里,亲吻绮情天的嘴唇,搅动红嫩shi软的舌头极尽纠缠,下身粗壮火热的rou刃仍在开疆扩土。

    两张小嘴儿都被填满,绮情天脚趾蜷起,娇软shi滑的花xue死死箍住青筋暴起的rou柱,再一次被推上了汹涌的浪chao之巅。

    同时,李剑钝的下腹一紧,一汩汩浓Jing喷射而出,滚烫浓稠,浇灌在花xue深处。

    绮情天脚背绷直,一声浪yin艳叫宛如泼洒下来的春水,将其全身浇透,每一寸肌肤、每一丝头发,都透出餍足又倦怠的春意,仿佛一颗深埋多年的种子忽闻春雷,抽芽而起,迎着春风雨露渐渐成长。

    谁也不知道它会细削柔韧的雪柳,还是粉嫩薄软的桃花,抑或糜软艳丽的红扶桑。

    “啊唔……”

    美人脸颊绯红,嘴唇微张,身子陷入高chao的余韵中颤栗不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直到看清楚眼前这一幕,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怒上心头,举掌就劈。

    然而,李剑钝坚挺的阳物还插在他的花xue中,他一挺腰,那肆虐后还未疲软的硬物戳中花xue中糜软的某一处,顿时腰肢一软,倒向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

    “你在投怀送抱吗?好乖好乖~”

    李剑钝随口调戏了一句,本想顺势抱住美人,掐住美人的腰再捣干一番,那欲火蒸腾的容颜近在眼前,分明也很欲求不满,但美人偏偏口是心非。

    “贱人,把你的脏东西,拔、拔出去!”

    绮情天发誓,没有半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欲求不满是假的!杀气腾腾是真的!

    他用双手按住李剑钝的胸膛,勉强撑住自己不倒下去,见李剑钝一动不动,又羞又愤,雪tun轻轻抬起来,想远离那根粗壮滚烫的rou刃,奈何娇躯酥软,刚拔出来一点儿,花xue像一只不知足的小嘴儿,竟然一下子绞紧了柱身。

    密密麻麻的yIn痒自花xue深处渐渐滋生出来,他一失神,颤栗着跌进李剑钝的怀中。

    李剑钝心满意足,问:“你叫什么名字?”

    绮情天咬牙切齿地回他:“绮情天,将来一刀砍死你的绮情天。”

    “小情儿,你认输吧。你这辈子是注定打不过我的。你想杀死我,除非——”

    雄腰往上一挺,自下而上贯穿的花xue糜软红艳,两瓣shi淋淋的花唇攀附着rou刃,嫣红小嘴儿似的,娇气地吐露出几缕ru白色的浊水,顺着白嫩紧致的大腿根流淌,像一条yIn蛇蜿蜒爬过。

    绮情天难以自持地款款摆动腰肢,恍惚中听见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用这朵花把我杀死吧!”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绮情天气得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拍向李剑钝,同时用手一推,紧密相连的阳物和花xue“扑哧”一下分开了。

    失去了阳物的堵塞,薄软的艳花兜不住yInye,大汩yIn汁和Jing水从花xue涌出,滚滚滑落进清澈透亮的温泉里。

    绮情天脸色一白,又迅速绯红,但他腰肢又酸又软,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即倚着泉壁滑倒下去,那根狰狞凶狠的阳物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抓住它“啪啪”搧几巴掌。

    没想到李剑钝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粗长而狰狞的阳物恰好送到绮情天的面前。

    ——确切地说,是绮情天的嘴唇前。

    那晃晃悠悠的硕大rou龙饱满油亮,青筋暴起,黑毛蜷曲,因刚从花xue抽出来,上面油光水滑,丝丝冒着热气。yInye与白浊滴答滴答,只要绮情天肯张开shi红柔软的嘴唇,舌尖一伸一卷,就能“滋滋”舔干净。

    绮情天是清心寡欲之人,第一次跟这玩意儿凑得这么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恐怖,在羞愤、恼怒和不甘心,等众多复杂的情绪中,恶狠狠道:“你敢乱来,信不信我咬断它?”

    “你舍得吗?”李剑钝眸光深沉,别有深意地说,“它这么喜欢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握住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做梦!”

    李剑钝勾着嘴笑,半蹲下去,目光透过chaoshi的薄雾,落在红软娇嫩的花xue上,视线黏黏糊糊,仿佛变成一条火热滚烫的舌头重重舔了一口,花xue一热,惹得绮情天合拢双腿,俊美冷艳的脸上布满羞赧的chao红。

    男人意有所指:“需不需要我帮你清洗干净?”

    “谁信你的鬼话,你滚!我自己洗就好。”

    绮情天要被气疯了,李剑钝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写在脸上,同时他也无法忍受体内有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忿忿不已。

    “哦?”

    李剑钝意味深长地笑了,半威胁的口吻说,“那你现在清理给我看。另外,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的,不会洗就不要勉强,我乐意伺候你。”

    “不、不,我会洗!你还不走?”

    李剑钝却说:“我看着你洗,洗不干净,我就帮你洗。”

    这句话分明是威胁!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绮情天犹豫片刻,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指,探向了腿心饱受摧残的花xue。

    轻轻碰到软rou,粘腻shi滑的手感是从未有过的,就像刚刚剥开的蚌rou,又嫩又软,根本不敢深入。指腹从rou缝不经意间划过,不小心捏住了柔嫩肥软的花唇。

    “啊唔……啊………呃啊!”

    奇异的欢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手一哆嗦,不敢再碰。

    这时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野兽的喘息,又仿佛冰冷shi滑的蛇爬进耳朵里,对他啧啧惋惜说:

    “我帮你”

    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shi,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xue,像剥开汁水丰盈的rou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rou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rou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xue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chao,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yIn痒渐渐从花xue深处,从被射入浓Jing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yIn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yIn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shi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ru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xue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ye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shi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xue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chao。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xue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xue。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xue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tun,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shi滑的花ye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xue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shi软红嫩的花xue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tun。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xue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yin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yin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shi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tun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Jing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rou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xue,两颗鼓囊囊的Jing囊都恨不得塞进花xue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xue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cao干得浑身chao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xue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xue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yIn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xue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gui头不停歇地撞击花xue深处那一道细微的破绽。绵软滑腻的花xue被填满,碾磨,两片薄软柔嫩的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红得几乎滴血,shi淋淋的yInye顺着细长绷直的大腿流下来。

    绮情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有这样一个“死xue”

    李剑钝眼见清心寡欲的美人被情欲玷污,他的冷淡和傲气支离破碎,仿佛云间月一朝堕落,山上雪不再高洁,变成了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满脑子与男人野合的贱货。

    可即使这样,美人仍保留着一丝清醒,含着他的手指呜咽不清地骂他:

    “……你个……贱人,唔唔……啊,停、啊啊………停下来……”

    “贱人配贱货可不就是一对儿!”李剑钝哈哈大笑,又说,“只要我cao进这里,全部射给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不!不可以!”

    绮情天如遭雷击,挣扎着往前爬,但下一刻李剑钝掐住他的窄腰往后一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饱满硕大的gui头似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花xue深处隐秘的小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海浪一般呼啸而来的欢愉尖锐猛烈,顷刻间席卷全身,蚀骨销魂,令人欲罢不能。这一刻,绮情天彻底沦为了李剑钝的胯下之奴。

    绮情天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在愈深愈重的捣插下又哭又叫,雪白纤细的身子颤若小船,在狂风暴雨中任其摧残。

    粗硬硕大的rou刃深埋在股间的花xue内抽插,娇软粉嫩的花唇被催熟成糜艳软烂的艳色,美人的身与心都染上了yIn欲的色彩,再也不复当初。

    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戳刺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而美人秀气直挺的阳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从未被染指过的净土被一次又一次贯穿,不停捣干、碾磨,美人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欲海浪chao,青丝散乱,娇yin浪啼,玉质洁白的肌肤由浅浅的一层薄粉再次渲染成更深的桃色。

    只是那两个字仍在断断续续地骂:

    “……啊贱人,好深………好痛唔……”

    晶莹半透的yIn水被猛烈凶悍的cao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tun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gui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rou,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rou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shi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xue立即chaoshi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chaoshi的花xue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tunrou掰开,手指深陷进tun缝。

    “你干什么?”绮情天慌张道。

    “干你!”

    说着亲吻上绮情天的嘴唇。

    “……唔……不、呃啊……”

    美人的唇舌柔软芬芳,像一朵含着蜜露的花苞,侵略性十足的舌头舔开两瓣柔嫩细软的嘴唇,勾着那乱窜的软舌,带着征伐的野心和恨不得吞吃入腹的饥渴,“滋滋”绞紧,吸取到丰润香甜的蜜水。

    大舌似网,无论美人舌尖逃向哪里,都被整个兜住吸吮,透明晶莹的津ye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溢出,shi答答地流向下巴。

    唇齿失守,tun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xue轻轻碾磨,chaoshi的花xue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tun缝悄无声息地摸到shi润吐蜜的花xue,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yIn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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