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艳刀 - 渣,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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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听到动静,原来是巡夜的仙门弟子途径此地,右手持剑、左手提灯,皆白衣胜雪,气度翩然,月夜下谈笑风生而来。

    “……听说,百里师兄打败了持剑长老,何等风光,我都要嫉妒死了。”

    “人比人气死人。谁让人家出身好,天赋极高,掌门对他本就偏爱,你们看整个龙虎仙门有几个比得上他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连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都愿意亲自指点他。”

    “是啊,谁不羡慕呢。哦对了,小余,你不是百里的应声虫么,怎么不见你去巴结他?”

    默默跟在后面的少年应声抬头,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唇红齿白,文静清秀,说话也轻声细语:“各位师兄,夜已深,巡完夜还要抄写经文,不然明天又该受罚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竹林中,一丝不挂的美人跪趴于地,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而他们口中的天下第一剑,李剑钝,正缓缓抽动硬挺粗长的大rou棒,gui头顶住花心saorou狠狠碾磨。

    玉白细致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桃花似的粉红,绮情天又气又急,生怕被发现,吓得回头瞪了一眼,道:

    “……你、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身后之人比他想的更不要脸,抽出半根硬挺阳物,又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插,将饱满硕大的gui头顶撞花心,不再抽出,Jing准又狠戾地旋磨。

    绮情天难以承受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却被紧紧掐住腰肢又拖了回去,软玉似的身子薄汗涔涔,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眩晕欲绝的欢愉令他半阖着眼,媚眼如丝,在欲火的蔓延下,美人不自知地扭腰送tun,朱唇轻启,逸出一声chao热难耐的娇yin。

    被称作“小余”的少年抬头一望,刚要张口,两道细长如画的眉毛微微蹙起,又将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仙门弟子催促:“小余,你干嘛突然停下?”

    “不,没事……”少年淡淡应声,“大概是我听错了。”

    玉白yIn艳的身子被吓得绷紧成一根细细如线的琴弦,拉紧的琴弦随时崩断似的。

    惊慌失措中,雌xue不断收紧蠕动,紧紧夹住早就yIn水浸shi的硬挺rou棒,shi软媚rou吸吮着jing身每一寸暴起怒张的青筋,yIn水如冰雪初融的春chao,从花心深处哗啦啦涌了出来。

    快感排山倒海,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美人腰肢乱颤,一边跪地往前爬,一边咬紧软红下唇不敢出声,玉体染上绯红,“扑哧扑哧”cao干不停,手臂一软,顿时跪伏在地,翘立如豆的樱ru磨蹭着冷硬粗糙的凌乱竹叶,只有肥软挺翘的雪tun高高撅起。

    李剑钝拍了拍雪白粉艳的tun丘,犹如饱满丰盈的粉桃,掰开两瓣,露出一口娇软shi红的粉xue,正不甘寂寞地吐出夹杂着Jingye和yIn汁的白浊,心疼道:“小情儿,他们走了,你安心喊出来吧。”

    肿痛伴随着酥麻痒意,与浪chao般的快感一同席卷上来,在冷静与欲火之间挣扎的美人逐渐放弃了矜持,容颜绯红,羽睫带露,从雪细纤秀的颈子到盈盈摇摆的柳腰,延伸到丰润挺翘的窄tun,画出一道柔和而yIn靡的月牙弧线。

    李剑钝抓揉着肥软的玉tun,残忍又怜惜地低低哑笑:“……尽情喊出来吧,别忍着。多喊几声相公,我爱听。”

    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着肥白丰腴的tun尖,啪啪作响,紫黑粗长的大rou棒激烈cao干,骤雨似的敲打在娇嫩花心上,水珠飞溅,每一次都cao干得极深,力道又狠又凶,插得美人不断往前滑,被搅出来的yIn水清澈透明,好像清冽甘甜的泉水,滴落在竹叶青翠的地面上。

    “……不……嗯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又来了……啊啊啊好深……唔啊啊啊啊啊啊~!”

    香汗涔涔的身子染上一层桃花般的粉chao,“扑哧扑哧”“啪啪啪”一连串抽插捣干声,雌xue溢出一汩汩yIn汁,两瓣娇嫩花唇像是盛开到极致,快要糜烂的红玫瑰。

    雪tun浮现出两团chao红,玉白身子颤若雨中梨花,紧接着,积蓄已久的快感顷刻间爆发,如狂风掀起滔天巨浪,猛烈到不可思议。

    美人泣不成声,唇齿间逸出来的呻yin却是甜腻的,水眸迷离,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喜不自禁的。

    但见猛烈凶悍的cao干未停,悄然撬开雌xue深处的一点缝隙,饱满油亮的gui头猛地钻了进去。冲破子宫口的一刹那,玉白雪艳的娇躯猛地轻颤,chao红片片,雨打樱桃,欢愉浪chao一次高过一次,绮情天眼前朦胧,又似有烟花绽放,绚烂到令其神魂颠倒。

    明月高悬,清风徐来,赤裸裸的yIn欲在竹林深处蔓延。谁曾想,修身养性的龙虎仙门会出现如此荒唐至极的一幕,但它隐藏在夜色里,无人知晓。

    ……

    好似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好梦易醒仍是空。

    醒来时,薄雾淡淡,chaochao白白的水雾如chao水般褪去,一个清瘦身影握笛坐在窗前,素衫挽发,茶几上的茶盏正升腾起袅袅的烟,茶香清浅如过水不留痕,嗅之使人清心静气。

    竹窗映着芭蕉,碧竹青松苍翠葱茏,花影摇动,他的神色在淡淡薄雾中显得安静而迷离,仿佛一幅画上的山水,触手不可及。

    李剑钝一觉睡醒,便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屈膝坐起,道:“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比我醒得还早,怎么不趁我睡觉的时候一刀砍死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透过chaochao白白的薄雾,依稀可见一张冷淡自持的面容,看似不苟言笑,实则狠毒jian诈,轻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道:

    “我只要露出一点杀心,会马上惊醒你。前几次是这样,我又不是笨蛋,不想自讨苦吃。”

    能这么说,可见前几次是吃够了苦头。

    窗前碗口粗的竹子婆娑摇曳,斑驳的竹影透过窗台,落在绮情天玉白洁净的脸庞上,越发显得他清姿秀致,温和沉静,散发出一种如琢如磨的君子风骨,与面对李剑钝时显露出来的本性,狠戾、暴躁,喊打喊杀全然不同。

    绮情天轻轻抬起眼睛,那张狭长上挑的含情眼状似无意地扫过来,便让李剑钝无端端地自作多情起来,不免暗自惊异:“礼多必诈,你又在算计什么?”

    “我在想,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绮情天忽然正襟危坐,郑重其事地问。

    提起昨天,不可避免地回想起竹林那一幕幕,chao热急促的喘息,香汗涔涔,玉白shi滑的身子跪伏在地如一只雪白发光的小母牡,屈服在胯下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一边被顶撞得向前爬。

    李剑钝暧昧道:“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指哪一句?”

    “你说,明光太子的剑,不世并,被拆解成一刀一剑,厌喜刀由洛水花城的城主保管,归去来剑在佛乡?”

    李剑钝愣住:“你似乎对它们的下落……特别在意?”

    “传说中的刀剑,谁不心向往之?”绮情天言辞诚恳,表现出十分在意,“你还说,你有办法得到厌喜刀,送给我。这些话,可都当真?”

    “……”

    “没想到啊,”看出了李剑钝的迟疑,绮情天立即幽怨道,“堂堂天下第一剑,穿上了衣裳就翻脸不认账。”

    这下子,换作李剑钝郑重其事,走到绮情天的身边,捧起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反问:“我也说过,厌喜刀由洛水花城历代城主所持有,从不外传,为了一把厌喜刀,你不惜让我迎娶城主女儿?”

    粗粝指腹按住粉红娇嫩的薄唇,时轻时重揉捏,浅淡的粉红唇瓣渐渐变得嫣红艳丽,闭合的唇缝微微张开,一点软红如一尾红鱼隐隐游过,颤动道:

    “……李剑钝,你、你不能……食言……”

    这本是一箭双雕之计,既得到了厌喜刀,又能摆脱李剑钝。

    哪曾想,李剑钝竟然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道:“小情儿,你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得……让我不忍欺负你。只要我开口,城主必会将厌喜刀双手奉上。我李剑钝最不缺女人,也不缺男人,我觉得你有趣,赏你三分宠爱,要是被我发现你背地里打什么坏主意,我拧断你的脖子,龙虎仙门敢动我分毫?”

    揉搓着软红唇瓣的手指松开,整只手猝不及防地下移,猛然间掐住了那一截雪细如鹤颈的脖子。

    鹰爪般的指尖锐利如刀,仿佛要戳破皮rou,把里面的柔筋硬骨统统扯出来。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上的灼灼杀气如烈火般沸腾,冷面深目,万千威压倾泻如注,无形剑气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只待一声令下,绮情天便在顷刻间飞灰湮灭。

    然而在雪细的脖子蜿蜒向下,玉白洁净的颈子扬起一段脆弱又美丽的弧线,肌肤似羊脂白玉,一直延伸到了衣领下。道袍纤尘不染,挣扎间露出桃花般的红印子,正是昨晚留下的欢爱痕迹,仿佛凑上去嗅一嗅,仍能品出销魂滋味儿。

    狂爱狂怒,爱之欲其生,怒之欲其死,如狂风骤雨令人毫无无力招架之力。

    绮情天的呼吸骤然一紧,不敢稍加动弹,愤怒又不甘心,又觉得十分委屈,眼尾飞红,讷讷道:“……我jian诈,我自私自利,我满肚子坏水,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但我一直隐藏得很好,从未害过人,万恶yIn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是伪君子,我应以死谢罪,那你呢?剑道巅峰,天下剑客无一人可论剑,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逼良为娼,岂不是要受剉骨扬灰之刑。”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李剑钝怒极反笑,道:“好个逼良为娼,你是良吗?”

    “……”

    绮情天心想:这便是李剑钝

    ——出身于强者为尊的东武林,东武林尚武,人命如蝼蚁,只分强弱,不讲究对错。强者盛气凌人,行事任性随意,丝毫不讲道理。而李剑钝身为天下第一剑,为人处世更是个中翘楚,表面上是个德高望重的武痴,私底下真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能来硬的绝不来软的,能动手绝不动嘴,雷厉风行,手段说一不二。

    这样的人,哪里讲得通道理?

    呜呼哀哉~!

    绮情天遇上他,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眼看李剑钝盛怒之中,掐住咽喉的手掌越收越紧,渐渐喘不上气,隐约听见骨头“咯咯”似发出破碎的声响,看来真想拧断他的脖子,生死存亡之际,他果断抛去了廉耻,服软:

    “……我不是良,我是娼。求求你放开我,我不想死。”

    说来也怪,盛怒之下的李剑钝听见他的求饶声,没有丝毫迟疑地松开手,双手抱臂而立,好整以暇地低头看他,道:“你这人不仅虚情假意,还贪生怕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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