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在tun丘间的密xue经手指开拓,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软嫩紧窄的xue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男人手掌宽大,十指张开拢住美人两瓣挺翘浑圆的雪tun,肥软tun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往两边掰开,只见男人猩红色的阳物粗长硬挺,柱身青筋怒张,连同油亮饱满的大gui头一起蛰伏在一丛蜷曲茂盛的黑草中,猝不及防间,如一柄开疆扩土的黑缨长枪趁虚而入。
那一杆黑缨长枪挥舞着,朝着雪白浑圆的翘tun挺进,雄腰往前一沉,不由分说地劈开tun缝,破竹之势难以阻挡,绮情天低低哀叫了一声,青翠竹海映衬着软玉般洁白透粉的肌肤,宛如一只集天地之Jing华、吸日月之灵气修成人身的竹子Jing,被一层层剥开竹衣,露出不曾示人的嫩白。
绮情天虽然察觉到男人无耻下流的意图,但是酸软无力的身子犹如融化了的春水,没有一丝一毫抵抗的气力,唯有随波逐流,任其摆弄。
滚烫粗硬的阳物没入后xue的一刹那,如同宝剑入鞘一般,贯穿娇嫩滑软的rou壁,直接撞到了一团软rou上,惹得美人扬起了纤秀玲珑的颈子,shi红朱唇微分,无法自拔地发出一道娇媚又绵长的呻yin。
“啊!……唔啊啊……好大…………要撑坏了……”
只见美人秀逸端庄的面容迷离似醉,眉头微蹙,两行泉水般清澈涓涓的眼泪自泛红眼尾滑落。
这样屈辱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发生,绮情天早有预感,但当这副身子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李剑钝勾起的情火狂chao中,不可自拔时,他那根拉扯着理智的蛛丝便成了痛苦的存在。
密xue异常狭窄紧致,密密匝匝的软rou从四面八方箍住滚烫硬硕的大rou棒,小嘴儿似的舔吮,威风凛凛的rou刃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戳刺着,如蛟龙入海,慢悠悠地往最深处扎根。
也幸亏美人天生异禀,嫣红玉润的xue口裹挟着rou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直到狰狞残忍的巨蟒全部没入体内,这副玉白纤秀的身子承受不住了似的,蜷着身子抖若落花。
“嗯啊~”
神秘幽深的密xue本无人问津,奈何蛟龙一朝入洞,白tun粉xue分外妖娆,大煞风景的是男人那根紫黑色的阳物如斧头般劈开浑圆雪tun,大刀阔斧地挺进去,野蛮、粗鄙,不讲丝毫道理。
纵然绮情天是天赋异禀的修道者,疼痛入骨,也忍不住闷声哼叫。
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猛烈的cao干接连不断,痛苦到极致,灼痛之中却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欢愉,胸前两点挺翘如红豆的娇ru仿佛打通了ru窍,每次擦过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的肌理流畅而有力,一下一下吮出shi痕,又像被细小的指甲疯狂搔刮,只觉得又痛又爽,他揪住李剑钝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唇瓣微张,吐出的只有软媚娇yin,双手不禁使力拉扯着,指骨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是这一举动对李剑钝而言,不痛不痒,纵容似的,任他揪住,拉扯,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美人窄细如柳的腰肢,往前一拉,便见美人投怀送抱般跌进山峦一样坚实宽阔的胸膛。
那冷峻锋锐的面容隐藏在竹影下,绮情天秀骨俊容,身姿高挑,论样貌是出类拔萃,性情温和,待人彬彬有礼,龙虎仙门上下无不尊重,却被这样从里到外亵玩,若说心甘情愿,那是屁话!但是,技不如人,沦落至此也是应该。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软玉似的身子倒在男人怀中,夜色中只瞧见男人冷峻硬朗的脸庞朦胧不清,倒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旷野上一盏悠悠跳动的孤灯,绮情天着了迷,手臂像是探出墙头的白玉兰花,穿过夜里迷离的薄雾,缓缓搭在了男人肩膀上。
玉色皓白的细腕子与古铜色的皮肤相互映衬,显得男人越发强悍勇猛,犹如剥开层层文明和道德的外皮,裸露出原始的、不加修饰的,蛮荒时代的欲望。
“……啊啊……呃……唔唔……”
美人却是Jing雕细琢的,有文雅细致的皮囊,琴棋书画的风骨,手握薄情笛,但在蛮荒的鞭挞下,变成了yIn态百出的雌奴。
空虚寂寞的雌xue无人抚慰,像一朵艳红色的yIn花,熟糜到极致,只可惜无人采摘,两瓣胭脂色、一朵寂寞花,蜜水如泪纷纷,对那根能解它相思之苦的阳物望眼欲穿。
每当狰狞残忍的大rou棒抽出时,yIn靡花就会饥渴地嘬吸,yIn痒在花xue深处泛起,犹如涟漪般圈圈荡漾至全身。
粉红色的密xue初次承欢,青涩狭窄的xue道被撑开,软rou绵密,恰到好处的紧致,而没有半分松弛或勒紧的感觉。
cao干的动作越发野蛮,仿佛不知疲倦。
美人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像青青藤蔓攀附着高山,玉白色的身子上下颠簸,远远看去,犹如一只雪白欢脱的野兔在猎人怀里跳舞。
“……唔唔……轻些……你、轻些……李剑钝……”
敞开的腿心如一片滑腻粘shi的沼泽地,嫣红色的雌xue如雪枝上的梅花绽放,露出一条娇软粉嫩的细缝儿,泉眼似的往外噗噗冒水。
这朵盛开的脂红色蜜花释放出无法忽略的yIn痒,只可惜男人置之不理。钢筋铁骨般有力的大掌托起两瓣浑圆挺翘的tun丘,tun缝间一条紫红rou龙挺进抽出,将美人jian了个透彻。渐渐地,这口天赋异禀的密xue竟然分泌出几丝晶莹半透的yIn汁。
失了神的眸子如一帘烟雨,只见绮情天抱住男人的脖子,支离破碎的亲吻如冬天的初雪般细细密密地落下,从眉梢吻到嘴角,梦呓似的不停地轻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李剑钝……啊啊太快了……李剑钝……你轻轻地……轻轻地…………”
一串串轻盈的呼唤声似绵丝细雨中零落的白花瓣,娇娇软软,被春chao染成了潋滟生香的yIn曲儿回荡在竹林。
美人的身子软腻如脂,肌肤雪色透红,雪白柔韧的腰肢好似一束绰约的白山茶,迎合着凶猛磅礴的cao干。大rou棒连捣猛撞,鼓胀的大囊袋拍打出白沫,“啪叽啪叽”更加清脆,没过一会儿,雪白tun尖儿翻涌起白浪,柳腰狂乱扭动,更加汹涌澎湃的欢愉从二人交合处烟花般炸开。
酥酥麻麻,酥酥痒痒,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绵绵不断,被欲火侵染身心的美人顾不得羞耻,雪tun不断耸动,shi漉漉的粉xue被粗长硬挺的大rou棒抽打着,柔媚肥腻的rou壁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不断胀大的性器捅开,游刃有余地顶撞sao心,直捣得sao心软烂如熟糜花泥,粉花逐渐染上艳丽的脂红色。
“……又要……又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射、射给我吧!……我不行了……射进来……”
接连不断的欢愉汹涌到他忘却了礼义廉耻,他身子微微前倾,忘情地捧起李剑钝的脸庞亲吻,shi软朱唇不经意间触碰到李剑钝的嘴巴,正欲离开时,粗厚火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猛地窜出,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绮丽面容上,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美人朱唇微张,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滚烫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野蛮,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
“……嗯啊……啊啊……唔……”
支离破碎的呻yin被男人尽数吞咽进嘴里,美人一丝不挂,青丝遮体,流水般婉约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盈盈肌肤覆着一层细细薄汗,水晶白玉似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月色般的光晕。
清俊秀丽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甜腻闷哼如啜泣,不解风情的糙舌肆意舔舐着,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吸吮得啧啧有声,津ye逸出唇角。
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美人情动不已,眸中映着氤氲烟雨,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shi红的唇瓣颤抖着,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点在嫩红的舌尖上,唇舌交缠如舔舐口中的蜜糖,这般难分难解,缠绵不休。
本就兴致昂扬的男人果断腾出一只手,单掌托起美人秀骨细肌的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雪tun往上游移,拨开如云青丝,贴在纤薄的玉背上,又来到美人胸前,两点ru珠恰似雪中朱果,鲜红欲滴,紧接着,指腹捏住娇嫩嫩的ru尖sao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ru孔窜出。
下身的攻势也是一刻不停。硬挺粗长的大rou棒将嫩滑紧致的xue道撑开,每一次狠狠冲撞,媚rou便一拥而上,藏于深处的sao心被反复鞭打,汁水滑腻,艳体生香,rou体碰撞的闷声、抽插的飞溅水响交织在一起,“噗噗”“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浪高过一浪的高chao令绮情天陷入一种眩晕欲绝的微醺状态,双腿圈住男人勇猛似虎豹的雄腰,十根圆润而洁白的脚趾紧紧蜷缩,狰狞如狼牙棒似的阳物jianyIn着shi淋淋、红艳艳的密xue,如狂风暴雨席卷,久不停歇,恍惚间听见:
“sao货,舒服吗?”
难以言喻的快感堆到极致,仿佛化作滚滚而来的chao水,浸shi每一寸肌肤,钻进四肢百骸,这副冰雪般的身子上上下下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不、不啊……我不sao……唔唔我不是、不是sao货……我不是…………啊啊不行了……射给我……我要、我要……”
在猛烈凶悍的cao插下,美人如骤雨下的胭脂海棠花,晶莹剔透的肌肤画满了孤寂夜色下的融融春色,青丝飞舞,yInxue软烂如chao涌出,两瓣肥白的雪tun紧绷到极致。
男人凝视着绮情天这副如痴如狂,堪比ji子的yIn态,也觉得十分尽兴,又问:
“小情儿,你喊一声相公听听。”
丰润雪tun向前挺进,“噗嗤”一声水溅,娇嫩sao心与饱满油亮的gui头猛地顶在一起,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chao,瞬间将美人的意识淹没。心神荡漾之下,yIn词浪语宣泄而出:
“……相公!……啊啊我要相公……李剑钝……唔啊啊啊啊啊相、相公!!”
尖锐猛烈的快感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绮情天扬起纤秀玉白的颈子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下一刻软倒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滚烫浓Jing毫无保留地喷发进了shi热软烂的密xue深处。
隐匿在tun丘深处的密xue被浓Jing灌满,而无人抚慰的雌xue也喷出一股清透如朝露的yIn水,淅淅沥沥,浇shi了身下的野竹。
美人在怀中细细喘息的模样安静又温驯,肌肤盈盈,浑身妩媚生艳,在极乐的狂chao中昏昏沉沉,呈现出餍足的慵懒神态。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豆似的ru珠肿胀发红,被男人打着圈儿揉搓挤捏。
Jing神格外抖擞,毫无半点倦意的男人戏谑道:“这么小的nai子,以后怎么nai孩子?”
纤薄玉背与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顺着柳腰画出一道浑圆又挺翘的tun丘。
察觉到男人意犹未尽,绮情天面色酡红,那双迷离似醉的眸子却仿佛藏着一点男人捕捉不到的寒芒,本想冷冷淡淡地怒斥:
“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等他生出来,我一定亲手掐死他!”
可惜的是,娇软甜腻的声音一出口,立即没了气势,反倒像赌气似的。
李剑钝倒也不生气,甚至十分惊讶:“为什么你要把他生下来?”
“……”
绮情天呆住,后又觉得不对劲儿,立即改口:
“……打胎伤身。怀都怀上了,自然要生下来,看看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这只是前半句
后半句话是:长得像你,哼,我就拿来威胁你,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他经我一手调教,一定心甘情愿当我的棋子,终其一生任我摆布。
这次换李剑钝呆住了
……………
月朗星稀,竹林深处只见薄雾淡淡,浑身赤裸的美人斜靠在青石上,肤色玉白,鸦羽般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在身子上,柳腰窄tun,冰雪般的肌肤上遍布桃花,李剑钝盘坐在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美人平坦光洁的小腹,煞有其事道:
“孩子,你听见了吗?你记得,一定要长得像你娘亲。”
果不其然,绮情天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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