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cao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yin浪啼的yIn奴记忆犹深。
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除了那里……
……隐藏在两瓣浑圆挺翘的tunrou中间,被yIn水滋养过的密xue。
以李剑钝那猥琐下流的做派,什么花招都想得出来,那根粗大坚硬的阳物浮现在脑海,饱满油亮的gui头如何破开雌xue,cao干得身子上下颠簸,如果用相同的方法捅进密xue……
不知怎的,想到这一幕,绮情天脸颊泛红,身子竟有些发烫。
幸好李剑钝与小师侄切磋完剑术就滚蛋了,东武林与龙虎仙门相隔千山万水,经此一别,再无重逢之日。
“哼!这样才好。”
于是,绮情天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可谓心花怒放,神采飞扬了。为了不辜负这好时光,他在水边焚一炉香,捧一卷书,悠闲自在地躺在藤椅上。
香炉在竹林芭蕉的碧绿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美人眉眼清冽且傲气,秀若山水,着一袭素衫,微风浮动间如荡漾春波,墨黑色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素白若冰雪般的颈子,被碧海波涛簇拥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春寒料峭的气质。
捧在手里的书是刀剑谱,各种各样的刀、各式各样的剑,正看得微微出神时,纤细玲珑的裸足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讶异,抬头间,一张英挺冷峻的面孔映入眼帘。
“放肆——”
绮情天吓得赶紧一脚踢开
从长相来看,那张脸一点也不丑,斜眉入鬓,眉眼深遂,五官端正而轮廓极其明朗深刻。但他眼神若深渊,不可揣摩,气势凛然只可远观。与他对视时,只觉得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他是绮情天的噩梦
“李——剑——钝——”
绮情天狠狠一脚,正踢到捏住他脚腕抚摸的李剑钝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却将纤秀修长的小腿送了过去,只见粗糙宽厚的热掌松开脚腕,往上慢慢摩挲着,美人衣衫薄,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摸上去光滑又凉沁沁的,低声笑道:
“那少年的剑法匠气十足,缺少灵性,若经我手调教个一年半载,剑道人才济济,他百里飘踪可名列前五。”
绮情天一听这话,喜上眉梢:“你是说,你要收他为徒?这个简单,我帮你说服掌门师兄,你带他离开仙门,天高海阔,一年半载足够你把他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李剑钝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狎昵地亲了一口,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一年半载我留在龙虎仙门,教导他剑术。”
“——什、什么?——你说什么——”
晴天霹雳!
脑袋被雷劈了似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觉得一定是听错了。
可李剑钝接下来的话令他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这一年半载,足够我把你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绮情天顿感乌云罩顶,紧接着,男人含住小巧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啃咬,沿着纤秀小腿往上摩挲的热掌渐渐越过了白嫩的腿根,靠近微微分开的腿心。
他猛地喘了口气,一股难以启齿的热流涌向下腹,顿感不妙,慌忙间把脚往回缩,但是李剑钝力大无穷,实在难以撼动,甚至抓住美人的脚腕往上一抬,架在胳膊上,Jing悍威猛的身躯如同被推倒的山峦倾轧下来。
心慌意乱的美人手一松,刀剑谱随之落地,但又被李剑钝捡起来,问:
“你喜欢研究刀剑?”
绮情天咬牙,唇齿间逸出一句:“随便消遣的。你要干就干,少废话。”
“你不挣扎了?”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美人shi红的花心,如同亵玩红山茶的蜜蕊,“还是说,这身子太yIn荡了,这sao洞已经饿得想吃我的大rou棒了?”
绮情天眼底的冰冷慢慢浮现出来,说:“我技不如人,活该如此。这世道强者为尊,弱则亡,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不恨你,但是,有朝一日我强你弱,今日之耻辱我必将加倍奉还。”
“……”
李剑钝露出如获至宝的喜悦神色,这种心不甘情不愿,逆来顺受的性格实在有趣,比起那些千依百顺的小奴儿招人喜欢多了。揉捏花xue的手指挑开衣物,露出一朵半开的嫣红花苞,花瓣微微张开,可窥见柔软红嫩的蒂珠,就如同一枚垂在枝头上,汁水丰盈的朱果,引诱着男人品尝。
在男人手指的揉捻下,两瓣娇嫩花唇不知羞耻地探头,半遮掩的幽口渗出潺潺春水。
紧接着,李剑钝埋首在美人腿间,含住整朵艳花,粗厚肥软的舌头捅开半遮掩的rou唇花瓣,狠狠吸了一口蜜汁般幽香的蜜水。
“你——李剑钝!——你不能这样!”
此举吓得绮情天失声惊叫,随即腰肢酥软,玉白修长的双腿无法合拢,滚烫的舌头灵活似蛇,滑溜溜的蛇身在花丛钻来钻去,舔吸着红软多汁的蚌rou,酥酥麻麻的yIn痒从花丛深处蔓延出来。
绮情天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情浪翻滚,浑身着了火似的,yIn水宛如冰雪初融的春江无止境地涌出来,又被男人大口吞进嘴里,“吱溜吱溜”听得人面红耳赤。
“呀啊啊……别舔,李剑钝……好痒……唔啊啊……不要舔了……呜呜好难受……”
滚烫似火烧般的舌头卷裹住rou嘟嘟的蒂珠,紧窄柔嫩的花xue被捅开,滑溜溜的舌头一会儿往rouxue里钻,一会儿又卷吸着红嫩润泽的花唇,汹涌彭拜的快感在身子里乱撞,却迟迟找不到出口。
“……呜呜……给我……嗯啊啊好痒……”
美人沉浸在欢愉中,羞答答地挺腰送tun,把这口极品雌xue往男人嘴里送,呻yin声也越来越妩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美人就这么躺在藤椅上,被男人用嘴取悦着,两条长腿不住乱蹬,快感绵绵,花xue潺潺流动的小溪流被当作花蜜一滴不剩地灌进男人口中。
猝不及防间,男人牙齿轻轻研磨两瓣rou花,又猛地一吸,尖锐猛烈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巨浪拍下来。
“……啊啊……李剑钝……要来了、唔……好舒服……啊啊!”
身子里乱窜的狂chao从花xue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雨从云间挥洒向大地,将美人从身子到内心全部滋润。
秀气粉嫩的小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浊,散落四周,彻底变成了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摆件儿。
两行清泪从美人眼中溢出,白里透粉的身子宛如花灯映照下的夜海棠,娇艳生辉,妩媚夺目。
这时李剑钝凑近说:“你这薄情刀借我玩几天如何?”
“……好”,绮情天恍恍惚惚地答应,然后猛然惊醒,忙问,“薄情刀借你的这几天,你就不能来找我了?”
李剑钝以“恕难从命”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
绮情天坚决道:“我近日心浮气躁,急需闭关修炼。闭关这几天你不能来打扰我,否则,哼!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走火入魔吧?”
“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出事”,李剑钝高深莫测地仰起嘴角,似笑非笑,“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绮情天又惊又喜,干脆闭关个一年半载,岂不妙哉?
说干就干
他按耐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情chao,当即吩咐下去,他要去孤月峰闭关数月,谁也不许打扰。
孤月峰壁立千仞,奇峰险要,仙门弟子少有人去,绮情天闭关修炼仅是个幌子,中途溜走才是要紧事。至于那薄情刀,只要他想,薄情刀会随时回到他的身边。
……
……
闭关那日,绮情天喜形于色,连看百里飘踪的目光都甚是和蔼了许多。
百里飘踪双手捧着一面青铜镜,道:“小师叔,这青铜镜是师尊嘱咐我交给你的,师尊说,希望你时时观镜,正心、明理、修身,困囿于回忆当中,执念最易杀人。”
绮情天心头一跳,佯装镇定道:“好,我收下。你回去禀明掌门师兄,就说他的苦心我一直都知道。”
“……?”
百里飘踪怔住,盯着绮情天匆匆离开的身影,喃喃道:
“……不是掌门,我说的师尊是李剑钝前辈,小师叔似乎误会了。”
等绮情天手持青铜镜,察觉出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波光粼粼的温池中央有一块玉石,这块玉石玉质洁白,日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上面,远远看去,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
一白衣美人静卧在玉石上,薄雾淡淡,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指尖覆了一层樱花般的薄粉,手指往下,是含烟氤氲的温池,一面青铜镜悄无声息地沉在池底,似刚从他的手中滑落,水面上正泛着圈圈荡漾的涟漪。
水质清澈见底,只见沉底的青铜镜里雕栏玉砌,玉树堆花,映照着一副与山洞里全然不同的景色。青铜镜中,身穿白衣的绮情天自花树下穿过,眉头微蹙,似是百思不得其解,清俊傲气的容颜与镜外陷入沉思的白衣美人如出一撤。
镜中绮情天在想,他只是拿出青铜镜看了一眼,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花枝藤蔓成荫,玉阶雕栏,美则美矣,但是悄无人声。他正茫然不知所措时,树上缠绕的藤蔓如灵蛇一样游走,从四面八方,蛛网似的偷偷爬了过去。
那是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开满了紫色成串的灯笼花,柔嫩的卷须缓缓舒展开,钻进了绮情天的鞋袜中。绮情天感到脚腕发麻,似被什么活物咬了一口,低头的一刹那,无数根花藤铺天盖地,毫不留情地冲他袭来,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惊骇之下,欲以薄情刀相抗。
——薄情刀!
也就在此刻,绮情天才发现,他感受不到薄情刀的存在。
没有薄情刀,绮情天就全无还手之力。
铺天盖地的花藤散发出一股清甜无比的花香,仿佛一阵随风而来的香雾将美人笼罩了进去,围得密不透风,风过肌肤,犹如融化的香膏缓缓浸透了每一寸玉白肌肤,这种浓郁的花香令绮情天浑身发烫,绵软无力,仿佛置身在半睡半醒的梦里。
美人失神的刹那间,花藤如轻巧的蛛丝,又似柔韧的灵蛇紧紧缠绕,手脚脱离了控制,悬在半空,像被丝线牵住的木偶,被任意摆布成羞耻的姿态。
“唔~”
火红色的葫芦花映衬着白玉般冷冽又俊秀的容颜,胭脂绯红染上肌肤,如明艳灿烂的芙蓉花在冰天雪地里浓烈地绽放,妖艳瑰丽之余又令人生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寒意。
“李——剑——钝——”
绮情天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与那个混账东西脱不了干系!
狭长凌厉的眸子微眯,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戾色,抓住缠绕在腰肢上的花藤猛地一拽,没想到看上去柔韧细软的花藤顷刻间破碎,化作晶莹剔透的琉璃如星尘般碎散。
令绮情天想不到的是,这些花藤破碎后的冰晶与那香雾相融成一团,香气越发浓郁,熏得他脑袋昏昏沉沉,花藤缠上两只玉白的脚腕轻轻拉扯,迫使美人双腿敞开。
紫色成串的灯笼花如银铃般婆娑摇曳,浅粉色的蕊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宛如翠绿色的长蛇吐出来的蛇信子,在肌肤上一扫而过。渐渐地,这些灯笼花吐着蛇信子,如同成千上万蠕动的小嘴儿,在美人微微颤动的身子上蜿蜒爬行。
胸膛上两颗挺立如豆的红ru也被卷须缠绕,灯笼花含住娇嫩红软的ru尖忽轻忽重地嘬吸,美人如冰似玉的容颜泛出微醺的薄红,嫣红润泽的嘴唇微张,呼吸凌乱而粘热。
小指粗的花藤接连不断,勒紧美人柔韧细窄的腰肢,又左右缠绕在大腿上,紧致结实的白tun被挤压出饱满挺翘的弧度,隔着薄衫极尽摩挲。爬绕进衣内的花藤沿着两瓣tunrou间的缝隙伸进去,神志迷乱的绮情天本能地绷紧tunrou,仍旧被花藤撑开,软红灵活的蛇信子悄悄钻进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xue。
“……啊啊……不!”
不染尘埃的白衣轻盈柔软,微风拂动间,如花瓣重重叠叠,迎风绽放的白牡丹花,又像一只被蛛丝困住的白蝴蝶,美得潋滟易碎。
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人被捆束在花藤中,身子随着花叶粗糙的的摩挲颤抖不停,无可奈何之下,一股Yin冷chaoshi的诡异气息逐渐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绮情天薄红似醉的容颜更加妩媚,狂乱的发丝飞舞,在苍翠色的花藤中呈现出诡异的霜白色。
洁白如玉的脸颊犹如刷了一层清透寒色的青釉,没有一丝一毫鲜活的血色。然而在额头上,隐隐浮现出一朵深红色的花纹,诡异而妖冶,明艳又绮丽,犹如花船上抚琴夜游的艳鬼。
紧接着,花藤被一股预料之外的邪力震碎,绮情天挣脱而出。
这个举动却仿佛惹怒了花藤,只见花藤疯狂生长,一道又一道追逐着绮情天,如影随形,犹如一张天罗地网兜头罩下,缠绕住美人的脚腕,爬绕上小腿,像无数只手大力胡乱撕扯着,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白衣顷刻间破碎,那一身玉白光洁的皮rou暴露无遗。
肌肤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透着一层妩媚的薄红,细腻润泽,胸前两粒红软像是点上去的胭脂,翠色如碧的藤蔓扯开双腿,敞露出一朵经过雨露滋润更加娇艳的,红软含羞的蓓蕾。
这次双手双脚皆被花藤缠住,越是挣扎,花藤缠绕得越牢固,鲜嫩的藤叶对准红软shi润的花xue,针扎似的刺了下去,艳红嫩rou阵阵痛痒,原本chaoshi的花蕾哪遭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即哭泣涟涟,唇舌软得没有了力气,发出的啜泣声如濒死的小兽般逐渐微弱下去。
疼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如同万千虫蚁花xue深处爬来爬去,啃噬红rou。美人的气息chao热又急促,被束缚住的手脚乱抓乱蹬,徒劳无力地想从这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嫩芽拨开两片薄红生艳的rou瓣,柔嫩细软的卷须轻轻抽打着流淌蜜露的蕊心,扭动的窄tun细腰像是春风中摇曳的桃枝,肌肤上桃花生艳。
胭红雌花柔滑如脂,如一朵指尖似的艳红牡丹,丰腴妩媚,难耐的瘙痒从花xue往四肢百骸翻滚,空虚酸胀,身子烫得仿佛融化了。
“……好痛……好痒,唔……混蛋!你混蛋!……啊啊……”
那张俊朗冷峻的脸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脑海,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凭什么,这世间人来人往凭什么让我遇见他?!为什么偏偏是我——
绮情天一时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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