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留下的Yin影太深,又或者是贺逐深现在的眼神太可怕。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的反抗只会加重他的怒火,但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贺逐深的手,慌忙地逃跑。
他刚打开门,一只脚已经塌了出去。
但下一瞬就被一股巨力死死地钳制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了车内。
贺逐深的眼底写满了狂暴。
“你放开我!”言许惊慌不已,用脚踢贺逐深,用手去掐他拍打他,贺逐深一下子把他的手反剪着扭到身后,瞬间压制了所有攻击。
言许痛得哼了一声。
接着言许感觉到一双手放在腰际,要扯开他的腰带,挣扎中贺逐深压了下来,不悦地威胁道:“你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言许放弃挣扎,才乖乖地被拉起来,任由男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走进别墅里。
在贺逐深面前,他实在太弱小。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绝对强悍的。他粗暴强硬,习惯于撕扯别人的自尊。
被狠狠推进房间,言许在地毯上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他的头发稍长,过耳及肩,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而带点天然的栗色,细软的发质让头发呈现微微的卷曲。因为言许额头全是冷汗,细软的发丝黏了几许在他白净漂亮的脸颊上。
所以,当言许撑着手腕支起身子,倔强地望向贺逐深时,这个姿态和眼神充满了凌虐而脆弱的美感。
贺逐深瞬间就硬了。
他欺身而上,在言许的怒骂声中三两下撕扯掉他的衣服。
言许蜷缩在地上,感受到皮带被扯开,裤子被褪下,贺逐深托起他的屁股,直接在门口的地毯上生猛地进入了他。
他们专业有很多gay。一次一个男生来要他微信,他当时正好被贺逐深惩罚过,心情很不好。他拒绝男生后问了一个问题:男人和男人做时,下面的人不会痛吗。
男生说:第一次会,习惯了就不会痛了,还会很爽。
习惯不了。
贺逐深的Yinjing异常粗大。
不论多少次,贺逐深粗暴的性爱方式都让言许痛到极致。
正常人口中的“Cao哭你”或许只是调情的戏言,但在他身上,就是真实的过往。而贺逐深的怪癖之一还是在完事后抹掉他的眼泪,夸他“哭得真漂亮”,然后让他“下次哭得再大声点”。
言许一只手撑在地毯上,一只手被贺逐深攥在身后,双膝跪在地毯上硌得生疼。
被调教得敏感的后xue里硕大的巨物不断抽插着,紧致的肠壁和贺逐深的分身完全贴合,随着飞快的撞击,浓密黏稠的肠ye分泌出来,发出yIn糜的水声。
言许耷拉在前身的性器因为身体的耸动而摇晃着,羞耻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一条毫无遮掩的狗。
他一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贺逐深看穿他一般,慢下来让他喘息了刹那,然后猛力再次进入,力道和速度比刚才更加迅猛。
同时,白嫩的屁股上一阵掌掴,贺逐深绕到他的颈侧:“给我叫出来。”
前坠的分身被一把握住快速撸动,言许不受控制地发出大声的惨叫:“啊——!”
贺逐深就着这个声音,继续持续地深入又抽离,令他的叫喊声发出口以后就再也收不回去,只能被他Cao控着,不断痛呼,最后演变为诱人的呻yin和呜咽。
不知被驾着干了多久,贺逐深才咬着他的唇射在他的身体里。
言许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夜色被凄惨的呜咽声惊扰了。
这一夜,别墅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贺逐深刚一从他后xue里拔出去,言许便使出全身力气往门边跑。
他的衣服破碎地挂在肩上,整具吻痕斑斑的躯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腿间的还残留着黏腻的Jingye。
——一副刚被玩坏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极为色情。
他的手指刚战栗着打开了门把手,忽然被身后一股巨力压着后颈按在了门上,刚打开一个缝隙的门被重重地重新扣上,发出危险的巨响。
贺逐深的手指包裹着握在言许的手背上。
用力,握紧。
痛感瞬间从骨骼出蔓延而来,细碎地鞭笞着言许的感官。
言许紧咬着牙关。
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xuerou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ye,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ye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Yin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Yin狠。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不过他并不在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门反锁上。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是手铐。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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