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
青鸾皇朝最为珍贵的长公主。
我从床榻上醒来,身旁的嬷嬷催促着起身洗漱,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年幼的身体,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定会想不到。
我掌握了一门秘术,邪恶的,不易察觉的……他们称它为“催眠”,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灌输一个人毫不相干的,甚至相悖的思想,而对方会信以为真,像是皮影人那样听之任之。
我如同往常那样来到训练场,母后的暗卫已经站在了场内,私人的训练场非常安静,皇室凋敝,只剩下我和苍何两个人,小皇帝整日去学谋略,训练场几乎是我个人私有。
没有旁人,当然……很好。
刃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温柔来源于我的母后,他总是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爱慕看向我的母后,我惊异于他的痴心妄想,而后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怒意:他怎么敢?
昆巽止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母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教我谋略,让我在勾心斗角里健康成长到了30岁,让谢家与我结亲,终身衣食无忧。
但她不知道,我看上了刃一。
……
我看上了一个,年龄远超于我的,见不得光的,暗卫。
我朝着刃一走过去,他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长公主,日安。”
他不知道我准备了怎样的惊喜,我尽力忍耐住面上的愉悦,维持着皇室的矜持,倨傲地扬起下颌,手指不易察觉地放在身后,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
“刃一,只是白天这么教我马术,没有巩固,让本公主学得很困难,作为本公主的马术老师,你应该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手把手地教我。”
刃一的神色恍惚一瞬,微微蹙眉:“晚上……”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他仅仅只是面露疑惑,而并非拒绝!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学生学不会,老师应该亲自辅导,这是我朝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吗?”
刃一垂眸,轻声:“刃一不敢。公主说的是,刃一定认真辅导公主。”
我微笑着看着他,手指摩挲光滑的扳指,声音很轻:“一个好的老师要用身体来教学生马术,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得更快。马术和武功尤其如此……”
他的瞳孔陷入了虚无,扩散的瞳仁蒙上了Yin影,倒映着我模糊的身影。
我站在他身前,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伸进去,他坚实的胸腹摸起来很硬,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心跳稳定踏实,站在原地像是木偶傀儡一般任我抚摸,让我心头蔓延起酥麻,邪恶的欲念让我笑了起来。
一无所知。
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手指勾住他的束腰,慢慢地抚摸着他劲瘦的腰,哪怕他已经是三十余岁,在紧绷的腰封下,仍旧摸到了紧致的逼口。很软,像是从来没有用过的新货,比世家子弟都要嫩,食指碰到了Yin蒂,小小的豆子,碰一下就会浑身僵硬起来。
手腕被大腿夹紧。
“要用自己的小逼来教学生啊,刃一。老师的高chao越激烈,学生就越能学会,老师如果这样教,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逗弄着那个小小的花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纯真,“老师的小逼好敏感,摸一摸就流水了,真厉害。”
他的眼神看起来迷惘又抗拒,低着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混沌,看不清里面的神智。
被催眠之后的人会惟命是从,她们这样对我说,我却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会身败名裂的结局来做这件事,最糟的结果无非是再来一次强制疼爱。
将他拴在地牢里,蒙住眼睛,把浑身发软的刃一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对准那个saoxue猛烈冲刺,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yin。
上辈子便是如此。
“刃一?”我故作疑惑地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动?你不会教学生吗?”
“抱歉,公主。”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语,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方便我继续入侵,面色淡漠中透着情欲的薄红,声音微哑,“公主…唔…要怎么教学?”
“这都不会么。”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低声音,“老师连自己的身体都陌生,这样怎么能交好学生呢?晚上来本公主的寝宫,我告诉老师怎么用身体教学生马术吧,不然母后看你这样,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母后,他的逆鳞,他的死xue。
“是。公主。”
刃一的嗓音很沙哑,被我的手指玩弄得yIn丝连绵,我和他站在骏马旁边,远处的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他面上的chao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我才知道。
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他的逼口生涩到像是初经人事,但是我不相信。
母后没有玩弄过他吗?
我心底无端冒出了邪恶的兴奋感,不管是他被母后玩弄过,如今却在我手中被把玩,还是他洁身自好,第一次被我指jian……这都让人不自觉的心chao澎湃,隐约而奇妙的背德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忍不住贪婪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
我屡次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步登天。
我太急切了,拥有他的机会近在咫尺,我想我会忍不住把他玩坏。
好软,好热……指尖按压着sao点,隐秘的蚌rou里往外吐出粘稠的ye体,我没有摸到任何的毛发,他的下体干净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sao货。
他平日里和sao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yIn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cao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Cao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cao弄,saoxue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yIn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saoxue,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shi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rou,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Yin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滚烫,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yin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Jing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Jing,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tunrou,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Cao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ru头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Cao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Jing奴,两个xue都被灌满了白色的Jingye,抽出来的时候像是chao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chao,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yInye,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rou体的欢愉和Jing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子宫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yIn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xue,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yIn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xuerou是软的,又软又sao,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sao透了,肛rou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sao点早就被Cao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cao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yIn艳地呻yin,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rou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cao弄中喷出yIn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Cao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yin,被我狠狠Cao进去的肠rou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Jingye和尿ye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Jingye还是尿ye他都吃得下,被cao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ye体,他被Cao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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