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乙女】罪yu - 好想有东西Cjin来止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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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在这里玩,不要带回去,意思是这里有监控吗?

    如果不在这里当着监控的面做完,而是偷偷把女孩子放跑,又会被琴酒怀疑吧?

    诸伏景光恨恨地咬着牙,他就知道,自己和零刚进组织一年多就拿到了代号,一直被琴酒那个家伙怀疑。

    作为一个热衷于寻找老鼠并处理掉的冷血杀手,死在琴酒手上的卧底已经数不胜数,当然这家伙对于卧底的敏锐度也很高。

    他和零执行第一个任务的时候,琴酒就派基安蒂和伏特加来盯过,之后对他们稍有放松。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组织偶尔的聚会上,面对某些女成员调酒的邀请,他断然拒绝了吗?

    结果组织里就传出了他太正人君子的传言?

    诸伏景光无不懊恼地想,早知如此之前就挑一个答应了!反正他都已经当了卧底了,游走在黑暗之中,总有些事情是要沾手的。

    看诸伏景光一直不说话,伏特加还以为他是在下逐客令,又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就走了。

    伏特加蛮开心的,苏格兰目前为止的表现他很满意。虽然是琴酒的忠实小弟,但伏特加有时候的想法还是和自家大哥不一样的。

    比如对待三瓶威士忌,琴酒是诸多怀疑,各种试探,最好他们露出马脚证明他的怀疑不假。

    但伏特加觉得,这三人如果每次都能顶住大哥的考验就好了,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取得代号的三人,如果全是卧底,也太可怕了,那他们组织还有没有人干活了啊。

    而另一边,伏特加走后,诸伏景光再次谨慎地扫视了整个包厢,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被装在天花板一个隐秘角落处的摄像头。

    呵呵,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一定想不到吧,即使他们花上再多的钱,订最贵的包厢,也无法保证自己的隐私。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诸伏景光把贝斯琴盒放到一边,几步走到了沙发旁。

    美丽的少女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只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白纱作为遮盖,樱粉色的ru尖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两条细白的腿紧紧地夹着摩擦,来缓解下身的火热。

    当看到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诸伏景光心里猛地一震,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下午在超市里遇到的少女吗?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但这个的话,显然是良家女孩,琴酒就是要以这个来测试他的道德底线吗?

    “唔,好热……”

    自从喝下那杯伏特加递过来的酒以后,纱音感觉整个人变得很不对劲,先是头变得昏昏沉沉的,然后浑身又热又难受,感觉有一股火从小腹那里往上蹿。

    几乎不用任何爱抚,她的ru尖就变得硬挺,花xue自动分泌出大量的爱ye,伴随着空虚与麻痒。

    好想,好想有东西插进来止痒,随便什么都可以!

    纱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想要趁着还算清醒冲去洗手间泡冷水澡,结果被伏特加用脚铐锁住,另一端拷在了实木茶几上。

    被脚铐锁住不能大幅度移动后,纱音就一直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自己难受得不得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夹腿或磨蹭来缓解不适。

    恍惚中伏特加和琴酒嘴里的苏格兰好像来了,她听见伏特加和对方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大意是自己是被琴酒奖励给对方的礼物。

    果然,琴酒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她的父母背叛了组织,要赎罪怎么可能只是被派去监视别人那么简单?

    琴酒要物尽其用,榨干她的每一滴价值。

    这样想着,纱音更难受了,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闪过今天下午在超市里帮自己拿巧克力的那个男人的脸。

    那双蓝色的猫眼,真的很好看。

    一股酸涩之意使劲地往眼睛里涌,她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原本就因为性药而迷蒙的双眼被泪水模糊,更是看不清了。

    糟了,她哭了!

    诸伏景光正想着要怎么开始才能显得他经验老到,顺便减轻一下负罪感,就看到缩在沙发上的少女嘤嘤地哭了出来,不过好像还没有认出他来。

    情急之下,他一把扯过纱音身上的白纱撕下一块叠了几下,做成一根布带,蒙在了少女的眼睛上。

    看不到最好,他觉得尴尬,对方可能也会很伤心。

    不知道是和什么样的男人做了,可能还心里安慰一点吧。

    “唔……”眼睛忽然被蒙住,纱音害怕极了,她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于是支起身子来,凭本能地想离身边的男人远一点,却被一把抓住了纤细的脚踝,然后被拉着往后带。

    拉扯过程中,原本堆叠在上半身的白纱掉了,莹白的ru团露了出来,微微地颤动着。

    纱音被男人一把带到了怀里,光裸的后背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男人喷洒的热气烫得她的耳朵开始发红。

    “别动……”诸伏景光在少女耳边低语,放在她香肩上的手顺着曲线向下,大掌把雪团按在手里揉搓起来。

    “嗯……不要,不要摸那里。”如过电般的快感随着揉搓的动作传导开来,让纱音又舒服又害怕。

    原本就已经微微硬挺的ru尖被人捏在手里,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

    结果却是被对方大力地拉住,最后覆盖在小腹以下的白纱也被扯掉,拧成一根绳捆住了纤细的手腕。

    然后她再也挣扎不能,只能靠在对方结实的臂弯里娇喘,任由大掌把柔嫩的ru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诸伏景光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一个女孩子,他呼吸不稳,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一边却忍不住赞叹手里美好的触感。

    好滑好嫩,真是恨不得细细啃下去。

    扳过少女的脸,诸伏景光对着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嫣红如花瓣一样的唇瓣尝起来像果冻一样又软又甜。

    怕会伤到她,诸伏景光的吻浓烈中带着克制,仔细地含住嘴唇,小心地啃咬吮吸,偶尔轻啄一下,让她换一下气又吻住。

    纱音只觉得自己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对方虽然捆绑又蒙眼,但是从接吻的动作来看好像是个温柔的人,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珍惜的。

    她不由地有些悸动,身上酥麻的快感让下身分泌出更多粘稠的花ye来,顺着紧闭着的tun缝流了出来。

    “啊~~”她微微扭了扭身子,因为根本看不到,整个人乱蹭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磨过身后男人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

    “额!”诸伏景光一愣,按捺不住地仰起头闭上眼睛,怀里的少女却不经意地往前一倒,shi润的嘴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擦过。

    这下更是火上浇油,诸伏景光彻底忍不了,他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解开了皮带扣,释放出坚挺的rou棒,欲火已经让它涨的无比粗壮,上面青筋暴突,和主人俊秀的外表完全不符。

    一手拉开纱音的右腿,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已经因为动情而无比shi润的花瓣,然后顺着细缝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不要,拿出来!”纱音尖叫一声,娇躯颤动起来,嘴里说着不要,花xue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xue里的嫩rou像饥渴了好久的小兽,手指才刚刚插入就迫不及待地裹住了吸吮起来。

    诸伏景光一边安抚纱音不要紧张,一边缓缓用手指在xue里抽插扩充,等纱音适应了以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带着枪茧的手指轻轻地刮蹭着xue内凹凸不平的软rou,快感逐渐堆叠,少女的玉足绷紧,双眸染上舒服的泪光。

    “哈……哈……”纱音忍不住了,明明没有经验,她却在药性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微微扭动身体,让手指小幅度地在xue里抽插。

    好热,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她要的不是这个,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手指从xue里抽出去了,带出了大量的yInye,然后有一根炽热滚烫的东西先是在花xue口蹭了蹭,随后慢慢插了进去。

    “唔……啊,慢一点。”感觉到自己逐渐被填充,纱音忍不住捏紧了指尖。

    她不再抗拒地说要对方退出去,甚至配合地把右腿抬高了一些。

    xue里的rou棒很快遇到了那层膜,然后稍稍犹豫一下,往前捅去,在前期足够的前戏和药物的作用下,纱音只是感觉到微微有些疼,随即就被抽插的快感所盖过。

    xue里的媚rou层层叠叠地吸吮住坚硬,然后又被rou刃破开继续前进,xue壁与rou棒紧紧摩擦相贴,上面的每个敏感点都很好地被照顾到,让两人都欲仙欲死。

    强烈的快感堆叠,纱音感觉又酸又麻,浑身都快软成了一滩水,嘴里嘤咛不断,一边说着不要了,一边却把身体里面的rou棒吸得更紧。

    诸伏景光抽插了几下,就把rou棒抽出,然后解开少女手腕上的禁锢,把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再一下子插入。

    rou棒进入的瞬间,大量的yIn水混合着破处的血丝被挤压了出来,又在打桩一样的进出运动下被打成了白沫,黏连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显得格外yIn靡。

    纱音被顶弄得一晃一晃的,就快要支撑不住,于是下意识地用纤细的胳膊抓住男人的身体作为支撑。

    因为看不到,那双小手先是按在结实的腹肌上,然后又向上摸到胸肌,最后才挽住了脖子,整个人紧贴上去,稳住上半身。

    两团雪白的圆球抵住结实的胸肌,被挤压得扁扁的,ru头不断地摩擦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诸伏景光看着怀里因为情欲而浑身粉红的娇软少女,心都融化了。

    他腾出一只扶在纤腰上的手,在雪白的ru团上揉捏,然后捏住已经硬成一粒的樱珠,在边缘打着圈圈。

    “哈……嗯……好麻……慢点。”纱音哀求道。

    然后又被男人低头吻住,所有的娇yin都被吞入了口中,对方下巴上的胡茬蹭得她有点痒。

    在彻底窒息前,纱音扭头脱离了这个吻,然后感觉到这个吻顺着脖颈向下,在锁骨上流连啃咬一会儿,直接咬上了另一侧没有手爱抚的ru房。

    rurou被吞进去,用牙齿细细地啃咬,舌尖对着ru头反复吸吮打转,而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几乎是整根插到底,每一次都撞到了花心。

    “呜,我不行了!哈……哈”

    xue里又shi又热,感觉要被捅入的rou棒融化了,纱音忽然整个人绷紧,xue里的媚rou快速收紧,整个花xue死死咬住rou棒抽搐起来,大股shi热的花ye喷洒在gui头上,她高chao了!

    差点被紧致的小xue夹到射出来,诸伏景光等纱音这波高chao过去后,又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

    高chao了,就说明至少药效散去一些了,只不过他的欲望才刚刚开始呢。

    温柔地吻去少女脸上因为高chao刺激而滑落的泪珠,诸伏景光多么希望他们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也不想这是最后一次遇见。

    但为了对方的安全考虑,这次过后,最好是后会无期,希望琴酒不会再让她去其他男人那里用身体抵债吧。

    这个晚上,纱音整整高chao了三次,之后是诸伏景光把她抱到包厢自带的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把室内的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留下一件连帽衫盖在她光裸的躯体上就离开了。

    他可以在性事上表现温柔,但苏格兰在组织里的人设不允许诸伏景光对纱音过度在意,想必她能够照顾好自己吧。

    出了包厢以后,诸伏景光马上就遇到了两个从隔壁包厢出来的组织女成员,两人用火热的目光看着他道:“苏格兰,好厉害啊,接下来有时间吗?”

    稍微一想,诸伏景光就明白了她们应该就在隔壁通过监控看着自己和包厢里面的女孩做爱吧。

    琴酒真是恶趣味,竟然找女成员监视。

    蓝色的猫眼中带着冷意,他客气地拒绝道:“不了,我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向上面汇报过。”

    “这个时间点,大哥应该已经睡了。”其中一名女成员不甘心地道。

    诸伏景光也就顺着杆子下了:“嗯,确实,那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不顾两人愈发难看的脸色,提了一下肩上贝斯琴盒的带子就快步离开了。

    在诸伏景光走后没一会儿,纱音其实就已经醒了,即使身体非常疲累,但对于陌生环境的不确定性还是让她保留了应有的警惕心。

    除此之外,她还害怕这个苏格兰不是唯一一个,还会有其他男人进来。

    但琴酒又没和她说过到底有几个人,最开始给的任务明明是入住代号成员的安全屋,去监视对方吧。

    结果她行李都收拾好了,人也从合租屋里搬出来了,任务却临时换了。

    索性琴酒没具体介绍任务内容,纱音决定钻一下空子,趁着现在离开,到时候琴酒问责起来,她也能说自己没料到后面还有人。

    刚支起酸软的身子,门那边却传来了动静,纱音只好又躺回去装睡,心里已经万分绝望。

    门打开以后,却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进门的是刚才在隔壁包厢监控的两名组织女成员。

    这两人也没啥其他想法,总归就是刚才顺势邀请苏格兰失败以后,就想进来看看能让他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即使包厢已经被简单地收拾过一遍了,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红色卷发的女人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然后走到了沙发前。

    看到被苏格兰留下的衣服遮盖着的少女,她皱起了眉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衣服揭开,看到雪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不无嫉妒地道:“靠,怎么办,我更加喜欢苏格兰了,他好厉害,我好想这个人是我,嘤嘤嘤。”

    另外一名黑色短发的女人倒是显得冷静些,她只看了一眼纱音,就下了结论道:“不用想了,我们和她不是一个类型,我看你还是趁早接受山本那家伙的追求吧。”

    “不行,就算不能和苏格兰调酒,我也受不了山本那家伙。”

    只是简略地看了看纱音的身材和面容,两个女人便一边聊天一边走了出去,纱音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确定暂时没人进来以后,总算爬起了身。

    脚才一踩到地面,纱音就感觉腿根处有ye体顺着流了下来,刚刚的简单清理只是清理了身体的外表面,男人没再把手指伸入她的体内抠挖Jingye。

    纱音却对此感到害怕起来,糟了,对方没戴套,她得赶紧去买避孕药吃。

    急急忙忙地跑去浴室把xue里的Jingye冲了冲,纱音总算在沙发底下发现了自己穿来的那套衣服,把衣服穿上以后,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走了诸伏景光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等回到她存放行李的旅馆以后,已经是凌晨4点了,这个时候路上也没有还开着的药店了,纱音只能忍着内心的煎熬等着天亮。

    其实在父母出事以后,纱音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才能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保持基本的冷静。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子,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她都还没有交过男朋友,都还没有毕业,都还没有尽情地感受生活的美好,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一旦安静下来一个人待着,所有的委屈和对未来的迷茫都涌上了心头,纱音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几乎是流了一整晚的眼泪。

    凌晨的道路分外安静,公路上只有寂寞伫立着的几根路灯隔几步发光发热着。

    诸伏景光单手把在方向盘上,一面用手机给对面发了个消息【快到了,在门口等我。】

    五分钟后,他果真停在了一栋二层排屋前,这是组织给他们三瓶威士忌准备的安全屋,此刻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正抱臂站在门口等他。

    车一停稳,对方便干脆利索地开门上了副驾驶座,鼻尖一皱,随即问道:“你抽烟了?”

    “嗯,起码没有醉驾吧,别摆出这副表情啊,零。”诸伏景光低笑,熟稔地用胳膊肘儿推了旁边的幼驯染一下,又看向排屋二层的阳台。

    降谷零会意:“没事,那家伙刚接到任务出去,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

    他们口中说的那家伙,就是另外一瓶威士忌,组织里的人都叫他莱伊,是个狙击技术高超,气场颇为冷酷的人,行事风格上,有时候和琴酒有点像。

    “这么晚吗?组织有时候可真是不把成员当人啊。”诸伏景光咋舌,但没想到这句话让降谷零把话题引向了自己。

    “哎,别说他了,你今天任务不顺利吗?这么晚才回来,按照你之前说的,这个任务不复杂才对。”

    照理除了一同行动的搭档,组织里每个成员的任务都是不对外泄露的,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关系不同,两人既是幼驯染,又是一同进来卧底的公安,所以常常会进行情报交流,有时候也会互相安慰。

    毕竟进了黑衣组织,免不了手上要沾血,无论是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还是无辜者,时间长了,心里总难免会蒙上Yin影。

    降谷零担心诸伏景光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但是看好友的神态,又觉得不像。

    “这……”诸伏景光蹙起了好看的眉,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这一话题。

    如果说吧,要怎么说呢?告诉零他今天睡了一个女人,终于不是处男了?

    如果不说,这明摆着是琴酒的考验,说不定明天就轮到零,在明明有情报的情况下不提醒对方注意点,肯定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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