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贼头贼脑的回头看宿星渊没追上来,忍着鞭伤放缓了脚步,雷电鞭的威力不容小觑,他还能行走是师尊未下狠手,饶了自己一回。
走了半刻已是大汗淋漓,竹林离着三人的住所竹仙居还有着一段不远的距离。
青帝峰为十二峰中最大峰,传有仙人在此得道飞升,灵气充盈,奇珍异兽数不胜数,竹林乃仙人栽种在此,仙人故居称竹仙居。
终于走到竹仙居,在师尊的卧房旁有一柴房,那便是他的住所。
洛思明不问世事,不屑于钱财,白喜只好替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尊管理吃穿用度,连同那新收的小师弟宿星渊。
想到这,白喜恨得牙痒痒,师尊从不收徒,他也不过是师尊为他家乡除害时,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上了山。
他叫他师尊,他也从未反驳过。
不知为何,新一届弟子选拔之时领回来了个小兔崽子,正式行了拜师礼。
柴房一半堆了被劈成两半的柴火,另一半是他的生活空间。
走到床上坐下气喘吁吁地歇息了一会,白喜脱下了自己的粗布衣裳,借着模糊的铜镜,后背的伤口狰狞可怕,白喜从匣子里拿出瓶葫芦状药瓶,坐在床上将药粉撒在伤口上,瞬间疼得扭曲了脸。
不小心落在床上的药粉也没浪费,被白喜一点点拾起来装回瓶子。他天资拙劣,还不思进取,师尊经常罚他,他的小匣子里常年备着药。
将药塞回匣子,里面还有些碎银,他计划今年过年前攒够钱给师尊买身玄色衣裳,本来已经有很多钱了,直到来了个小师弟,只能应师尊要求拿出钱给小师弟买衣裳。
出了门,不知何时起了风,大片大片的落叶洒落在庭院,白喜咬紧毫无血色的唇一块一块的扫着。
不打扫好师尊定要罚他,伤口血堪堪凝固住了,随着扫地的动作又撕裂。
“师兄,我来扫吧。”
不知道宿星渊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都没有,显摆什么,白喜臭着脸拿着扫帚转过身继续打扫。
未得好脸,宿星渊心里也有了些怒气,本想着两人在师尊座下要修行好久,低头不见抬头见,再怎么说白喜也是自己的师兄。却不成想师兄毫不领情,今日本就是师兄侮辱师尊与他在先。
跟这种小人不想辩驳什么,宿星渊正要回房。洛思明推门而出,宿星渊暗道不好,连忙行礼:“师尊。”
师尊已是大乘期,这山间发生的事又怎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今日他们俩个吵架的事怕是被师尊知道了,他也不是有意顶撞师兄的。
白喜背着身子扫地,修为又低。全然不知师尊出来,听着宿星渊道师尊才知道。
连忙扔了扫帚走到洛思明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师尊有什么吩咐吗?”
洛思明嘴角轻勾,笑意未达眼底,眼中满是寒意:“今日为师指点了星渊两招,万不可厚此薄彼,也指点你两招吧。”
“师兄,这是天大的好事。”未指责两人师兄弟阋墙,宿星渊松了口气,用手肘碰了碰白喜,让高兴傻了的师兄赶紧谢恩,眼睛亮亮的看着洛思明:“师尊,星渊能不能观摩观摩。”
洛思明含笑点头:“自然。”
哪有什么指点,他就基础剑法学了个十成十,剩下的就会比划几下,修为更是低到不行,毕竟全身心都放在了怎么赚钱给他师尊花。
白喜白了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话打着哆嗦:“师尊,白喜知错,不该妒忌生恨。求师尊轻饶。”
宿星渊这才知师尊是在罚师兄与他争执。
洛思明不曾理会,白喜自知在劫难逃,追随师尊走到院子中央,两人面对面而站。一个负手而立如倾世谪仙,一个畏畏缩缩像过街老鼠。
“星渊,将你的配剑借你师兄用用。”
“是。”宿星渊也怕师尊罚自己,低着头生怕洛思明注意到他,拿着佩剑递给白喜之后,又灰溜溜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用尽你所有的杀招,三百招之内伤到本座,就没有罚。”
虽然知道根本伤不到师尊一丝一毫,白喜还是忍不住嘴上讨乖:“师尊知道徒儿不舍得伤您。”
洛思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也要你伤得到才行。”
“开始吧。”
洛思明负手游刃有余的与白喜你来我往,白喜所有招式都被一一化解,结局显而易见,白喜怎是洛思明的对手,能与这样的绝世高手对招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
唯独最后一招,白喜气喘吁吁地持剑直刺洛思明手臂,明明破绽百出,洛思明一动未动,白喜却来不及收剑势,只得往左一偏,摔了个狗啃屎。
白喜单手支撑正要起来,洛思明一记掌风打在他的后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shi了地面。
白喜再动弹不得,求饶似的弱弱的叫了声:“师尊。”
洛思明缓缓走到他面前道:“日后再看你欺凌师弟就不单单是这一掌这么简单了。”
伤到内脏了,鲜血不止的自嘴里流出,咬着血白喜口齿不清保证:“弟子谨记,再不敢了。”
洛思明踢了踢白喜的身子:“将你师弟的佩剑还给他,还想霸占了不成。”
白喜挣扎了两下,腰像是断了,还是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痛苦的闭着眼睛爬在地上蜷缩道:“劳烦师弟自己来取。”
下手这么狠,宿星渊都看傻了,听到师兄微弱的声音才连忙走到他跟前拿起佩剑。
师尊早已不见踪影。
“师兄,要我扶你回房吗?”
白喜白了宿星渊一眼:“有劳师弟了。”
宿星渊忽略那个白眼,倍感新奇,还是,每一遍脸上便多一道红痕。
二十鞭责完,洛思明看着他,白喜睁开眼睛,泪水在微红的眼眶中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师尊,不问问我受没受伤吗?”
天空不多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伤口雪上加霜,白喜只觉得心脏鼓胀酸涩,他和宿星渊都是师尊的徒弟,为什么洛思明总是偏爱于宿星渊。
屋内烛火摇晃,宿星渊缓慢睁开眼睛,这是师尊的卧房。
“觉得如何了?”
“师尊。”宿星渊刚要起身,被洛思明按了回去,“你身子刚好,不必起身。”
宿星渊只得躺回去:“师尊,师兄怎么样了?我们被妖兽袭击”
洛思明打断了宿星渊的话:“他很好。”
“你伤势过重,右肩留下了疤痕,本座明日会带你去摇光仙君那,让他帮你。”洛思明目光柔和。
明明师尊是在看他,但宿星渊总觉得洛思明在透过他在思念谁。
“好好休息吧。”
“是,师尊。”
雨已经停歇了,天空悬着一轮明月。
白喜双颊通红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脸上的伤口感染发了热病。
一记电鞭抽在身上,痛醒了白喜。看清了来人,翻身重新跪好嘶哑道。
“师,师尊。”
“本座今日去你房里歇息。”
“好、好的。”白喜喜不自禁:“徒儿这就去准备。”
洛思明转身走入白喜的屋中。
白喜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用手背贴了贴额头,烫的厉害。
两条腿跪的麻木,像面条似的不听使唤,白喜埋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子。
给自己鼓了鼓气,白喜咬着牙起来,拖着步子走到河边,脱下单衣沐浴。
水泛着凉意,人开始不住的咳嗽。
得抓紧时间了
白喜用手指细细扩张,一根一根的增加,冰凉的河水贴着柔弱内壁,一下子凉到了心里。
鼓捣了好一会,白喜才用单衣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身,大半夜的也不能裸奔,白喜又重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竹仙居内,洛思明在狭小的床上闭眼打坐,白喜轻手轻脚的拿出匣子从里面翻出个葫芦状的小玉瓶,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囫囵就着口水吞下去。
白喜脱掉自己的沁透凉意的单衣,走向床沿环住洛思明的脖子,看着洛思明没有拒绝,才大着胆子从下巴慢慢往下亲。
他撩拨着七杀仙尊的欲望,直至被贯穿的那一刻。猛烈的撞击让白喜像一艘在江河中飘荡的小船。
身上的伤痛,都不及身后人带来欢喜的万分之一。
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身上又难受的紧,白喜忍不住闷哼出声讨饶:“嗯师尊。”
“噤声。”
“是。”白喜憋住声音,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老旧的床发出吱嘎的响声。洛思明双手大力地掐着白喜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七杀仙尊不重欲,只发泄了一回。事后衣衫被褥已然整齐,一个净身决仿佛刚才的荒唐不曾存在。
七杀仙尊也不在乎情。白喜光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摊趴在床上喘息着,腰两侧是刚刚恰出来的淤青。
“下去。”
“是,师尊。”
白喜经过这一番折腾满身冷汗,后面含着白浊,身上又沉又粘腻。现在不像刚才一样赶时间,白喜慢腾腾地到厨房去烧了一锅热水,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舒服了许多,白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洛思明在打坐,白喜自然不敢上去睡,蜷缩着靠在床脚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脑子昏昏沉沉,噩梦连连,惊醒之时天刚蒙蒙亮。
发热倒是退了,白喜出门梳洗了一下清醒清醒。
就要回去候着师尊。木门却被打开了。
“师尊!您要去哪?”
洛思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喜:“我要和你师弟去摇光仙君那,你要一起去吗?”
“摇摇光仙君啊”白喜内心纠结,师尊出行很少带他,这还是头一次询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可是
白喜对上师尊似笑非笑的眼神的那一刻,原来师尊知道只是视而不见。
“弟子不去了。”
仙尊说要去摇光仙君那,宿星渊自认为起的早,决计不敢让师尊来等他,哪知一出门师尊和师兄早就醒了,都在院内
宿星渊恭敬行礼:“师尊。”
“走吧。”
“是,师尊。”
“师兄不去吗?”
宿星渊和师尊两个人独处,白喜瞬间警铃大作,危机感拉满。
“等等!师尊,我也要去。”
考虑到宿星渊的速度,两人御剑前往丹鼎峰。
“师兄要与我同乘吗?”
白喜嫌恶的摇摇头:“谁要和你一起。”说完毫无自觉的忽视师尊冰冷的眼神,站到了洛思明的剑上。
双手捏住了洛思明的衣角。
御剑而行,下面是层层叠叠的山峰,缩的极小的山庄。
再看一眼,怕是要摔下去,白喜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捏紧衣服。
丹鼎峰在玄天十二峰主要是售卖丹药和治愈受伤的患者。
与青帝峰的简陋不同,丹鼎峰大气磅礴,奢侈至极。
进入大殿,摇光仙君发髻由碧绿色簪子挽起,身着青色衣衫正在教习自己的两个关门弟子炼丹。
摇光慢悠悠的走过,指点了半雨两句:“半雨,风速再放慢一点。”
“好。”半雨依言放慢。
摇光满意的点点头,瞥见半雪那里,一个黄的粉块做抛物线状落入丹炉内“半雪,你往里放什么那!”
只听“砰”的一声,炉子四分五裂,好在摇光及时用法术护住,才没有伤到这两个宝贝徒弟。
一片残骸飞出,割裂白喜的左脸。
反观飞向宿星渊的残骸,一片片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屏障一样,纷纷落下。
白喜整个人蒙在原地,才感觉到疼的捂住左侧脸颊。
疼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下意识的被忽略才更难受。
“七杀仙尊。”
洛思明微微颔首:“摇光仙君。”
摇光吩咐两个小弟子:“你们两个把这收拾一下。”又对洛思明说:“七杀仙尊请随我来。”
洛思明回头,宿星渊自觉跟上。
半雪穿着鹅黄色的弟子服,显得娇小可爱,看了看满地的残骸,又看看白喜,打了歪心思:“白喜你来啦。”
白喜不是第一次来,师尊在炼丹治病上毫无天赋,偶尔会和摇光仙君学习,有时会带上他。
半雪拉着白喜的衣袖撒娇:“白喜哥哥,能帮我们打扫一下吗?”
白喜不喜欢半雪的触碰,看了眼半雨,硬着头皮答应:“好。”
“哥,我们可以出去玩啦。”半雪蹦蹦哒哒的拉着半雨就要走。
“你自己去吧,我也留下来。”
“好吧。”
没有哥哥的管教,丹鼎峰外门弟子众多,哥哥不去更好。半雪被拒绝也没见多伤心地跑出殿外。
“白喜,伤药用完了吗?”
白喜思考了一会,自从师弟来了之后,师尊好像罚的更勤了,随之点了点头。
“打扫完之后帮我试药,我再给你一些。”
“什么样的药?”白喜提高了警惕。
以往只是帮半雨试一下药的副作用,只有难受和痛。但上一次帮半雨试合欢散,让他丑态百出,下面空虚流水不止,chao红着脸无意识地伸舌头散热,脱光抱着殿内的柱子乱蹭,却一点也发泄不出来。半雨只是冷冷的看着,无论怎么求他,半雨都没有把解药给他。
“放心,这次不是合欢散。”半雨转身:“打扫完来偏殿找我。”
“好。”
白喜回答完开始着手清理殿内,碎片哪里都有,还有一团黑色的不明物质,打扫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弄完。走之前白喜看了看内殿,师尊还是没有出来。
到达偏殿,半雨正在鼓弄一些瓶瓶罐罐,头也不抬的命令:“跪下。”
白喜不明所以,依言跪下,
半雨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出一条黑色斑斓的小虫子,任其爬在食指上。
半雨食指靠近白喜的脸颊。虫子嗅到血腥气,慢慢地蠕动到白喜左边脸颊刚刚被划出的裂口,脸颊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
“帮我养一段时间,下次再来我会帮你取出来。”
除了有点恶心虫子,白喜什么感觉也没有,竟然这样就完了,白喜起身询问:“那我的药”
半雨拿了在柜子上拿了几瓶药:“给你。”
白喜拿着药长舒一口气,一点都不痛,还治好了伤。真是赚了。
从偏殿走出到正殿继续等待师尊,不一会宿星渊出来了。
“师尊和摇光仙君正在探讨炼丹之术。”
“我当然知道。”
白喜眼神难掩妒忌,以前他还从未和师尊一起进去过。
两人一时无话,白喜是懒得搭理宿星渊,宿星渊是知道师兄一向不喜他,所以不愿与他多说。
归来的半雪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气氛。
“我在刚刚发现了一个山洞,白喜哥哥一起去玩啊”白雪走进来拉着白喜的袖子就要拽着他走:“师兄他们都在忙诶。”
白喜不愿意多理这个疯丫头,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道:“滚开。”
不过是怕半雨,不然他才不愿意看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一眼。
半雪以前都是半雨的小跟屁虫,白喜自然没有机会这样对待她。
全师门上下都很喜欢半雪,还是头一次有人骂她滚,半雪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道:“白喜,你!”
半雪一时语噎,手指指着白喜,你之后又没了下文。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宿星渊自小的家教就是对女孩子不能无礼。
“闭嘴,师兄说话轮得到你这个师弟插嘴吗?”对待宿星渊,白喜更是不耐烦,一想到师尊只护了师弟,白喜嘴上就忍不住对宿星渊恶毒起来。
宿星渊无从辩驳,反正他永远说不过师兄这个无赖,人家姑娘明明没有得罪他,却要恶语相向。
三人气氛凝结间,七杀仙尊沉着脸从内殿走出来,后面跟着的摇光仙君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红橙黄绿青蓝紫色的丹药。
摇光仙君举了举托盘,戏谑道:“七杀仙尊,这些伤药不拿着吗?”
一样的配方,这位七杀仙尊愣是每一炉丹药颜色全都不一样。
三人连忙恭敬的行礼,各自叫了声师尊。
“赏给你用了。”七杀仙尊头也不回:“星渊,走。”
三个徒弟之间的闹剧不欢而散。宿星渊随七杀仙尊行入偏殿。每次来丹鼎峰,七杀仙尊总会入住偏殿和摇光仙君修习几日炼丹之术。
白喜没动,而是转头对摇光仙君行了一礼,嘴上讨好道:“摇光仙君,能把这些丹药给我吗?”
摇光仙君向来好说话,白喜志在必得。
“不要,师尊不要给他。”
半雪连忙走上前拉住摇光的袖子:“师尊,白喜刚刚欺负我。”
白喜在他门下弟子中,风评一向不好,但对他还算恭敬,他向来也是假以辞色的。
半雪激动的脸红扑扑的,摇光心下了然,转而对白喜说道:“这就不必了。”说罢将托盘递给半雪,转身入内殿。
半雪回头吐了吐舌头,志满意得的端着托盘跟随摇光仙君。
白喜还从来没看到过师尊的成品药,惋惜刚才为什么把半雪得罪了,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白喜烦躁的走出大殿。
仙草的香气萦绕着整个丹鼎峰。丹鼎峰上有着大片大片仙草。
白喜只认识一点常见的草药,在山上东抓一把西抓一把。半雪那么小气,明明他哥还让他帮她试过药,每次试药,他都得多拿一瓶伤药,半雪那玩意实在不是给人治病用的。
想想那些错失的废弃丹药,又开始暗骂摇光仙君,徒弟的事情不应该自己解决,他凑什么热闹。
明明他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来没麻烦过师尊。
白喜忙了一天也疲累,躺在偌大的仙草上,又压倒了一片草。
也不知道师尊会不会找他,白喜打了个盹渐渐入睡。
丹鼎峰仙草众多,功能更是千奇百怪,白喜每次来这都会搜刮一番,偷偷带走卖钱。
一阵不知名的香气钻进白喜的鼻子,白喜不受控制地顺着香味追寻,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一个山洞中。
山洞中一个黑衣男子虚弱的躺在Yin影中,哑声道:“你来了?”
“”
没回应。
男子转头与白喜面面相觑。
这时,雄蛊忽然激烈地在胸前伤口处跳动,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微笑。
“过来。”
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进入的山洞,白喜只想转身离开,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下一秒,白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男人面前。白喜正惊恐于自己身体的不受控制,听到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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