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结婚这种事，让你参与了，她就是猜也猜得到了。她能有啥意见？嫁给自己儿子当老婆这种事比起舅妈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更丢人吧，所以你说她能有啥意见？”我喝了口水，滋润一下嗓子：“根本就无所谓！你看我们旅游的时候，我对你毛手毛脚的，她真没看见吗？瞎的才看不见。

    “她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这又是一种可怕的手段，是李经理传授给我的。

    但你们两个还不是处的像是两姐妹一样，从头到尾有说有笑的。”

    “你怎么能让她看……，怎么能让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结婚了……，她……她看到我和你……她没意见吗？”

    她的眼眸子突然泛起水雾，突然变得有点迷离的感觉。

    “有啥好恨的。”我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就好比如，我喜欢小舅妈你，我难道要恨凤举小舅吗？毕竟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两夫妻……”我故意提起张凤举，结果小舅妈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飞快地接上话：“偷人那是我母亲自己的选择，她和我说要和我结婚，我反而有点高兴，毕竟她最后选择了我，而不是改嫁给什么人……”

    “什么感觉？小舅妈，我也想问你，你和我干那些事时，是什么感觉。”

    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呼。

    我没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妈却放开了，居然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狂喜，却是克制住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啊……”

    人没了脑子，那身体还有意义吗？李经理说。如果想俘虏一个人，先抽空她的精神世界，用物质填补进去，然后通过一点点地增加减少物质，就能像扯线娃娃一般牵引着她。我想到了陈瑶——这不就是毒瘾吗？毒品取代了一个人的所有快感，幸福感，获得感……随便什么感，再通过控制毒品的供给从而控制人。陈瑶就是这样被黑狗控制着成为性奴的。

    这事当然瞒不了她一辈子。但暂时来说，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以后的事就再说吧，说不准她大学毕业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继续欺瞒着小舅妈，说完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你这里还缺点什么吗？我现在帮姨父打理点生意，兜里有点钱了，你缺啥就尽管和我说。”

    小舅妈一声惊呼，抬起头来，脸上带了些许惶恐。

    “对了，舅妈想知道……，你和凤兰姐，你们干那些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的苹果脸上，那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照射而变得白皙的脸蛋腾起了轻微的红晕，眼里的水雾也突然消失，变得炯炯发亮：“你也是的，干啥让舅妈偷看你们洞房，做这种事被别人看了，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而且，你也没经过你母亲的同意吧……”

    我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又说：“再说我为啥要经过她的同意，她也不吃亏，我妈也偷看过我和舅妈你上床……”

    小舅妈一阵默然。

    我一时间搞不懂为什么小舅妈要聊这个，沉吟了一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身体的私隐部位，说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现在寄宿在学校里，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学的，所以至少有个５~６年的时间吧，她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其实我还真缺点东西……”

    早在去旅游前，小舅妈已经被我和李经理的一系列套路给攻陷了。但后来我反省过，这种强行用大炮摧毁城墙攻打进去的，不是我要的，因为等待我的将会有巷战、游击队。我要达到的目的是，我想小舅妈自己开门投降。我不想小舅妈在逼迫中成为娼妇，我希望她和陈瑶一样，自己死心塌地自愿被我玩弄，甚至因此获得满足感和幸福感。

    “啊？”

    嘴上说着这些丧气消沉的话，然而小舅妈却是脸带笑容，用轻快的语气说出来的。这与其说是抱怨，却更像是一种自我调侃。我这个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好像是无处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来回搓动着，屁股也挪了一挪。

    过了好一会，她才又幽幽地说道：“你知道你母亲，她偷人，那你还和你母亲……那啥……，你不恨她吗？”

    “缺啥？缺的东西你又买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儿了，想回去教书了……”

    我继续说道：“要是别人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小舅妈你……”我放肆地把盯着她脸蛋的眼珠子往她的下身瞄去“让你偷看是因为，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事，就是我和我妈的事，我怕你不信，怕你以为我故意诓你，所以我想让你亲眼瞧瞧，我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小舅妈稍微低垂下头颅，又轻轻咬咬下唇，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