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买卖？」

    当一把刀。你跟姨父一起干，姨父保你吃香喝辣的，要钱，有钱！要女人？大把

    「你老爸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就算出来，你妈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们两

    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那

    虑考虑。」

    最本能的体现。」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

    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得差不多了，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

    把我培养得独立自主一些，所以她这样的表现我并不意外。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是

    自己潇洒去了。还自己开了个小赌场，这不明抢我的生意吗……」

    「你这是歪理。」

    巴巴的两条内裤，我拿起来，一阵恶心又芬芳的气味传来，米色那条是若兰姐的，

    尽管她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我听起来就像是少了个碍事的。

    「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

    「能别废话了吗？」

    「好好好……」姨父把烟丢了，一脚踩熄，身子往前探，露出他那张丑脸：

    知道的，我小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

    我一阵口干舌燥，还想说什么，他却伸出手阻挡我：「别着急回答我，你考

    「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

    「姨父能看出你不甘心。但光不甘心是没用的，你听过那句话没有，人为刀

    我从床底拉出了一个木箱子，拿开上面压着的一摞书后，里面躺着被压得皱

    「你表弟长得像我，但骨子里没有一处像我，说起来真是奇怪，我看你确是很对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配合上他那猥琐的脸庞，和那歪斜着的嘴巴，让我本

    把她躲在阴影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我和你说过的事吗？我家里的情况你

    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所谓肥水不流……」

    捡了半碗米。」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

    继续说道：「你今天要是带把刀上门我也不意外，我会称赞你是条汉子，但那样

    俎你为鱼肉。如果你不想被摆在案板上，你想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的话，你就得

    动刀动枪……」

    「啧啧，说话也像。」姨父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掉衣服上的烟灰，

    基本都帮我收拾好了，但有些东西我需要自己收拾。

    我张张嘴，想反驳他，想告诉他学校教育给我们的不是这样的，但脑里却浮

    没两天，学校新宿舍楼正式投入使用。

    女人！」

    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早些年，你爸要回来创业，你妈让你小姨找我借钱，我是看

    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被子凉席衣服鞋袜，母亲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世事两难全啊。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

    你妈那样的人儿，不说我们这旮沓地，就算在城里也是万里挑一。你家里这个情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滋味。

    在你妈的份上，嘿，猪苗，饲料，各种各样的。倒头来呢，林林你摸着良心说，

    我决定搬到学校住。母亲知道我选择留校后，很欣喜地答应了。她一直希望

    况，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妈哩，如果到头来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你姨父。说

    「歪理它也是理啊。而且这不是什么里，这是发自内心的渴求，是人类欲望

    胃口。不是因为你妈，我说过，你很像我。」

    能地打了个寒颤。

    现出母亲垂着奶瓜撅着肥臀被操的画面，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粉色的那条是母亲的。我将之塞进杂物箱里藏好。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来，姨父和你做个很划算的买卖。」

    你爸是怎么报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弟钱没花多少在家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