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她那么坚强的人……也就对你撒娇了。”
“小事情都不要紧,都可以随心所欲。”吴征又朝祝雅瞳的唇上啄了一口道:“瞳瞳还不是一样?”
祝雅瞳从吴征身上跃落床面,将鬓边秀发拢至脑后笑道:“那你会不会笑话人家?”
“这有什么可笑的?每回想起来都是甜蜜又有趣。”
“嘻嘻。”祝雅瞳嫣然一笑,斜倚床榻招了招手道:“征儿,过来呀。”
美人出浴,斜身而卧,每一样都是足以撩动心弦的浓浓春意。能让男人意乱情迷的,除了最好最醇厚的美酒,就是最美丽最妩媚的女人。这一声似哀求,幽怨中楚楚可怜。又似下令,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正招手呼唤心仪的男子。
吴征缓步趋近。祝雅瞳贪欢起来,竟也和陆菲嫣差不太多。那精光发亮的双眸,仿佛春湖里倒映着月光,慵懒的身姿,状若斜柳一样妖娆。即使还隔着小段距离,依然能感受到她紧张得乱了的呼吸。
豪乳斜垂,枕在倚床的臂弯,圆滚滚地挤在一块儿。笔直的玉腿紧夹着腿心间乌茸一片。全身上下一片雪盈盈的洁白,衬以两点鲜红,一片乌黑,实在诱人无比。
两人一同张开双臂相拥,再着床一滚,祝雅瞳翻身在上,双腿一分,腰肢一落。乌茸埋向龟菇,一声轻吟,钝尖准确地分开两瓣嫩脂,陷入一片膏腴肥沃,紧致温软之地。
熟极而流的姿势,别样的温馨甜美。吴征双手环着美妇腰肢,让她臀儿高高翘起再深深落下。丰腴挺翘的臀儿仿佛承载婴孩的摇篮,正温柔地摇晃。没有撞肉时的啪啪声,只有粗硬肉棒与柔媚花肉纠缠时的轻微摩擦声。每一下都不快不慢,轻起轻落,极具韵律的节奏。
祝雅瞳伏在
吴征身上,胸前美乳挤成两具粉面团儿。她一边感受幽谷里清晰非常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翻搅厮磨,一边梳理吴征的乱发。无论是幽谷里的花肉,还是她香软的柔荑,都一样的温情脉脉,爱怜无限。
这样的抽送不够激情酣畅,但祝雅瞳复杂到极点的爱意表露得最深,全无遗漏。
四目对视,一瞬不眨。忽然祝雅瞳目光飘移,面色羞红道:“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起就……一直停不下来……一直想要……”
因为从前错过的时光太多!吴征内心暗道,却不忍说出口,只是回以温暖的笑意,默许她所做的一切,更鼓励她不必害羞不敢,良久后道:“只要你想,我都在,都愿意陪你。”
“我知道。”祝雅瞳丰唇一扁,目中忽然涌出些许泪水,含在眼眶里并未滴落,更显双目盈若春水。说来也怪,几乎同时,本是润润的幽谷里也沁出些花汁,一下子变得湿滑起来。
泪水与花汁,总是人体上最为神秘又直接的不忿,丰富难以摸清的内心在会依托它们忠实地反馈。吴征已在享用花汁的脉脉柔情,也想知道祝雅瞳在想些什么。
“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年我偷上昆仑山,费了好大的气力。征儿是怎么知道娘藏在屋里的?”祝雅瞳又是想起了旧事,待吴征的亏欠其实一直都在她心里。
“因为瞳瞳身上太香了,我屋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香味。”吴征咧嘴一笑,环腰的双臂紧了紧。他幼年早熟,藏着旁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一夜祝雅瞳想是心情激动有些进退无措,以至于一身香汗。吴征不敢说得太过清楚,含混道:“昆仑山上除了陆师姑之外,可没有旁人这么香。我有时去陆师姑的屋子里才能闻见,我的屋子可绝对没有,师姑那时也不会来我屋子久坐。说明山上有外人在。”
“原来如此。”祝雅瞳恍然大悟,吴征小小年纪就能心思缜密,她也与有荣焉颇觉自傲。贝齿一咬唇瓣,调笑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师姑……哎哟……轻点……你别乱动……”
美妇取笑,吴征报复性地耸了耸腰,又重又猛的力道随着肉棒直透花心,让祝雅瞳花枝乱颤地连抖了几抖。方才还全是温情的声音也变得酥腻媚人。吴征报复成功,便依言不再乱动,任由美妇自行将臀儿起起落落,轻舒缓凑地套弄肉棒。
“小时候……你看见同门都有家,会不会,怪罪娘……”
“其实没有。”吴征摇了摇头道:“懂事开始就以为自己没有爹娘,但是门中每个人待我都不错,亲如一家,有什么事都不冷落。那时候我还是昆仑的宝贝疙瘩,一呼百应,什么时候都有人宠着。就算后来非要修习【道理诀】犯了众怒,师父师娘也没半点冷落我,菲菲气消了之后,明里暗里照料也不少。所以,当时我没有恨自己的爹娘。话又说回来,都不知道爹娘是谁,恨也恨不起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们都在那座小村子里遭了毒手,罹难了呢。”
“昆仑的恩情,娘是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
“娘的恩情,征儿也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就算远在天边,祝雅瞳从来没有一刻不为母子相认相聚而拼尽全力。这份深情厚意,与昆仑所给予的养育之恩全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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