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光低下头,心里嘀咕道:你去骂她啊,快点儿。
“去干嘛了?”
“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去见什么人。”
去见谁了?难道还贼心不死,跟特昧普勾搭上了?不至于吧。除此之外,她在长安还认识谁?总不会是去见黎锦香了吧?
“那两个呢?”
成光回道:“去给娘娘请安了。”
小楼另一处,吕雉凭案而坐,意态闲适,虽然她们俩昨晚跟主子闹了一夜,但她脸上一点看不出吃醋的模样。
那对相貌肖似的母女并膝跪在案前,正向女主人施礼请安。
安乐面带羞痛,不情愿地颦着眉。萧氏姿态却放得极低,顺从地俯身叩首,神态间满是谦卑和讨好。
吕雉玉指拈住一支银匙,轻轻搅着碗中的乳酪,然后浅浅饮了一口。
“已经伺候过主子了?”
孙寿笑道:“母女俩一起入侍的。主子先给小的开了苞,又用了大的,在她们母女身上折腾了快两个时辰,直到天亮才罢。”
“这两个奴婢的服侍可还尽心?”
“还算乖巧,”孙寿笑道:“昨晚母女俩都见喜了呢。”
说着扭过头,“你们的喜帕呢?拿出来,请娘娘查验。”
母女俩脸上同时一红,然后各自取出一方雪白的罗帕,按照事先交待过的,摊开帕子,双手举过头顶,供主人验看。
安乐手中那幅罗帕颜色崭新,中间一片血迹宛如莲瓣,色泽殷红,正是处子的落红。能清楚看到玉户和花瓣的轮廓,连撑开的穴口也清晰可见。那是她刚开过苞时,被成光剥开嫩穴,拿罗帕印下元红新破的姿态。帕上血迹宛然,牢牢定格在她失去贞洁的一幕上。
吕雉熟视良久,才往旁边看去。
萧氏手中的罗帕却是半旧的,上面血痕凌乱,如同桃花万点,只有中间一片血迹略大一些,但形态模糊,看不出轮廓来。
吕雉蛾眉微皱,“这是哪里的落红?”
萧氏羞耻地回道:“是主子开了奴婢的后庭。”
吕雉蹙额道:“不应该是圆状的吗?”
“奴婢事先没有准备,待得后庭见红,成光姐姐说要给奴婢留喜,随便拿了一方帕子,扒着奴婢屁股,给奴婢抹拭了一把,就……就成了这幅模样。”
萧氏一边说,一边窘迫地低下头。
成光给女儿的处子元红留喜时,明显上心许多,手法既精巧又细致,如同拓印一般,纹丝不乱。到了自己,却是临时起意,只是扒开屁股随手一抹,留下血痕便是。不但纹路紊乱,连屁眼儿也被扯得变形,根本看不出后庭花开的痕迹。
“周围的血迹呢?”
“是主子抽送时,溅在奴婢臀上的。”
吕雉微微一笑。同样是后庭开苞,他对自己可要温存得多。虽然也很痛,也很羞耻,但到底不像这位唐国的太后一样,被干得满臀是血。光看溅出的血迹,就能看出开苞时的粗暴和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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