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环抱粗的老树身上。
阴柔掌力透木而入,干枯树皮并未有半点开裂,内部树干却已被震出无数裂
痕。
他再展开醉仙步法,身形几个摇晃,便已到了数十丈外,早先要有这种速度,
那些逃走的女人,便一个也别想走脱。
到了此时,他想要的已经到手八成,杜晓云学的剑法不如杜太白,算不上一
流,他如今已经有了傍身之技,再要学艺,当然最好只找一流武功下手。
那么,其实就已经到了可以解决杜晓云的时候。
袁忠义散功吐气,微微一笑,决定不急下手。毕竟算起来,杜家娶走他大姐,
才是他全家遭此大难的根源,杜太白已经死得太过容易,他怎么忍心让杜晓云就
这么轻松毙命。
更何况她如今对自己的信赖简直就如雏鸟破壳,又有几分姿色,不到尽兴,
不如暂且留她一命。
至于留到何时……就先看看她阴元恢复速度,能不能做个随军粮草再说吧。
除此之外,袁忠义还有别的打算。
他亵玩的女子数不胜数,但算起来,贪心钱财的有,被花言巧语蒙蔽的有,
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有,号称只卖艺的婊子有,霸王硬上弓的不消说,还偏偏
就是愿意与他成亲,洞房花烛夜的,目前还不曾有过。
按说这杜晓云应该算在被花言巧语蒙蔽的,可他这次并非求欢,而是求婚,
多少有点新鲜滋味。
念及此处,他心中一乐,步履轻快回到房中,看杜晓云睡得仍熟,出去往伙
房又熬了一大锅粥,这次没再下什么迷药,甚至干脆将药膏瓶子丢进灶里毁灭证
据。
等日落西山,他掌灯坐在床边,情深款款凝视着她,俯身低头,悬在近处先
用鼻息轻轻喷上去,等她睫毛微颤,将要醒转之际,才缓缓凑近,用口唇轻轻吻
住她仍有些肿的面颊。
习武之人入眠本就较轻,杜晓云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双眼微开一线,蹙眉道
:“你……你干什么?”
袁忠义故作惊吓,身子一僵,瑟缩开来,轻声道:“我见杜姐姐面颊肿胀,
心里难过,便想……想为你亲亲。并非轻薄,还请杜姐姐不要见怪。”
杜晓云沉睡初醒,知道自己并非容颜娇艳的当口,心下不免有些羞怯,抬手
挡住半边脸颊,不情愿道:“丑得很,莫看。去帮我洗条凉巾子,好么?”
听她口气,又软又柔,已再不是昨晚模样,袁忠义心中暗喜,匆忙出去,用
井中凉水掏了一把湿巾,另外拎了一桶,快步送入房中。
之前情绪激荡头昏脑涨不曾顾及,此刻一觉醒来好转很多,杜晓云这才感到
双颊火辣辣的疼,乳房顶端也阵阵刺痒,股间羞处更是好似夹了个带刺核桃,难
受得合不拢腿。她身子一动,遍体酸痛,心知是失身所致,悲从中来,还未坐稳,
便怔怔落下泪来。
她武功虽还不错,却终究不过是个跟着哥哥东奔西走,去哪儿都有家人威名
庇佑的年轻姑娘,一日一夜生活天翻地覆,过往支柱轰然崩塌,她能不再寻短,
就已算是颇为坚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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