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
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
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
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
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
,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
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
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
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
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
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
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
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
,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
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
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
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
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
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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