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寺荼是沉默着从医院里出来的,身后跟着对所有东西都很好奇,总是探头探脑,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五条悟。
“原来医院是这样子的哦,太好了,下次生病不叫硝子和那些私人医生,就来医院里好了。”他高兴的说。
神宫寺荼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叹了口气。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生病吧……”
“哈?”
“最好不要生病。”他耐心的说,“生病是很难受的一件事。”
五条悟歪着脑袋看着他,似乎是想起病历本上的昏迷三年之类的记录,于是没有再说生病不生病的话,而是将话题转回到了来时的目的。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吗?让我和你一起回家吧!”
神宫寺荼看了他两眼,说:“不可以。”
五条悟逼上前一步,敞开的衬衣领子里露出少年Jing致的锁骨:“为什么?我想问一些关于你爸爸的事。”
神宫寺荼微笑着:“很抱歉,我并不清楚我……爸爸,的事。而且,现在也不方便请你到我家里做客。”
五条悟又想起那张档案页上写到的“神宫寺家族遗腹子”之类的事。
“嗯,对不起?”他试探着说。
神宫寺荼:“没关系,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白毛dk有些苦恼的皱皱鼻子,虽然这样,但还是很想具体了解一下啊。他着急的绕着神宫寺图转了两圈,忽然停下。
声音清亮活泼。
“那这样好啦,我给你我的联系方式可以吗?什么时候方便的话,就联系我吧!”他坦然地说,“可能很冒犯,但我的确很想知道一些事。”
“可以帮我吗?”
“请帮我吧!”
神宫寺荼怔了一下,真的是,直白到有些霸道的话啊。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好。”
五条悟欢呼了一声,凑上来交换了联系方式。
“一定要联系我哦,一定要联系我哦!”他强调,“否则我会一直给你打电话的。”
神宫寺荼点头,“好的。”
五条悟满意地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伸了个懒腰,完成了目标,就要离开。
只是离开前忽然扭头,说:
“你不要担心啦,你会好起来的。”
他摘下墨镜,露出雪白浓密的睫毛,和那双瑰丽的璨蓝色眼睛。
“老子的眼睛看什么都超级准的!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变得健康,知道吗?”
“所以,不要担心哦。”
没等神宫寺荼反应过来,他便重新带上墨迹,挥挥手,很潇洒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神宫寺荼哑然失笑。
他摇摇头,喃喃自语:“好吧,是个好孩子。也祝你今天会有好运吧。”
……
当神宫寺荼带着午餐回公寓的时候,伏黑甚尔正躺在阳台上晒太阳。
他瞥过来一眼,问:“心情很好?”
“嗯,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孩子,说要跟我回家。似乎和我的父亲有关。”
“你那个死掉不知道多少年的父亲?”伏黑甚尔哼笑一声,“这是什么私生子戏码吗?”
神宫寺荼笑着摇摇头。
伏黑甚尔懒洋洋地躺在阳光下,四肢舒展着,躯体上缠绕着一块洁白柔软的床单,露出来的皮肤饱满光洁,遍布深红色的吻痕。
他忽然说:“也许是来找我的。我不算你的父亲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带大的小孩儿吧?我还给你开过几次家长会,没成年前身份证明上的监护人也是我。”
有了这层伪造的身份在,干掉那个管家后,当时还没成年的神宫寺荼才能守住偌大的神宫寺家族遗产。
“你都不叫我一声爸爸吗?”
神宫寺荼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大理石案台上,没有回应,反而问:“ru头还痛吗?”
伏黑甚尔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玩笑。
于是他啧了一声,往下扯了扯身上的白色床单,露出半个健硕到夸张的ru房,和樱桃一样红肿的ru头。
ru头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烙在ru晕上,已经开始发青。
“痛啊,你吃我的ru头的时候真的很用力。”他说。
神宫寺荼本想走到他身边仔细看看他的ru头的。
但他在大理石案台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身份证。翻过来看,是熟悉的照片和,不怎么熟悉的名字。
伏黑……甚尔。
神宫寺荼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啊,不是禅院啊。
他凝视着手里这个看上去并不是很新的身份证,思考着什么。
是又一个新身份吗?很正常,甚尔做的那些任务,经常会需要一个伪装的身份。
只是,很少见到,伪装的这么真实的身份证明啊,就像是真的一样。神宫寺荼面色平静的把这张身份证翻过来,观察背面的刻印和花纹。
也许就是真的。
毕竟,甚尔想要脱离禅院家很久了。换掉姓氏也可以理解。
那么,为什么会换成伏黑呢?
这个姓氏有什么特殊的,么。
伏黑甚尔看到神宫寺荼已经发现自己早就改变的身份证了。
他故意放在那里的。
他故意让那小鬼发现的。
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伏黑甚尔想,毕竟那小鬼那么聪明。
但伏黑甚尔还是有点紧张,甚至是焦虑。
【要是那小鬼问这是什么,也不是不可以跟他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多重要的事。只要他问。】
【虽然有疑惑,但还是不要问了吧。】
神宫寺荼情绪淡淡的。甚尔不喜欢被管束的感觉。那三年里发生的事似乎也没有必要对自己说。
【还是不要问了。】
【免得甚尔不高兴。】
于是神宫寺荼随手放下那张身份证。
……伏黑甚尔撇开脸,眼睛看着阳台外的天空。
“……我下次会注意的。”
神宫寺荼回应他。关于他在吃甚尔的ru头时太用力的问题。他走向躺在阳台上的情人,说:“不要在这种地方扯掉身上的遮蔽物,甚尔。会被其他人看到。”
伏黑甚尔仍然扭头看着窗外,说:“哪里有其他人,你不是把附近的房子都买下来了么?”
因为他曾经很想在阳台上做爱,那样更刺激。但神宫寺荼不喜欢有其他人看到这种可能性存在,于是买下了这栋公寓周边的房子。
就算在白天,半个赤裸的身体探出阳台那样毫不遮掩的做爱,也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身体。
“并没有买下全部,只是对面那几栋而已。而且,”神宫寺荼也看向了阳台外,“这里多了很多摄像头。”
伏黑甚尔舔了舔那颗略显尖利的犬齿,显得兴致不太高。
小鬼没问。
算了。
而且他就喜欢周边住满陌生人的感觉,普通人都是这么住的。如果他们在阳台上做爱,可能会被领居看到,然后当他们出门时,就会听到领居们暗中的议论和指指点点。
也许会被指责不知羞耻。
但就像普通的……那样,会遇到的事。
神宫寺荼发觉他情绪低沉。他以为是自己的要求让不喜欢被拘束、被管制的甚尔不满了。
面色苍白的青年垂眸思考了片刻,屈膝半跪下来,修长苍白的手指抚摸上伏黑甚尔裸露在外的半个ru房。
壮硕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像女人的巨ru那样柔软。
他揉捏着情人的胸膛,面上带着温和的、漂亮的微笑:“甚尔是知道我对甚尔的占有欲的。”
“如果甚尔成为别人的恋人的话,”
伏黑甚尔的睫毛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神宫寺荼仍然在微笑,声音好听的像潺潺流动的溪水,“我不会对甚尔有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如果甚尔不愿意继续做我的情人的话,也不会有任何行为让你感到被拘束。”
“但既然甚尔仍然愿意做我的情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俯下身吻了吻伏黑甚尔的额头。
然后对着情人的耳朵说。
“我很感谢——但既然如此,还是请甚尔,继续容忍一下,我对你的占有欲吧。”
长发自身侧落下。
神宫寺荼忽然闭了闭眼。
【……果然,还是有些在意啊。】
【……我当然一直都在容忍你的占有欲。但是,你对我的占有欲,好像不够多,不够,不够多。】
伏黑甚尔下意识地忽略掉脑海里继续翻涌上来的那些想法。他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但总的来说,低沉的情绪开始回转。神宫寺荼的话没有让他更加不满,反而有愉悦开心的喜意在心底滋生。
他伸手捏住神宫寺荼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说:“又开始了,小鬼,总是一脸平静的说些疯话。”
ru头在指缝里溢出,红肿的ru头被压的内陷,神宫寺荼笑着问:“吓到甚尔了么?”
“当然没有,”伏黑甚尔嗤笑一声,随即又舔舔嘴唇,嘴角的伤疤都带着调笑意味,“倒是蛮色的,想给你口。”
“先吃饭。”
“吃完饭再吃你的?”
“……可以。”
伏黑甚尔笑得更放肆了,他挺起胸,柔嫩的ru头在神宫寺荼掌心摩擦:“来吧,好孩子,妈妈喂你。不是已经把妈妈的ru头揉这么大了么?”
“……”
神宫寺荼叹了口气。
“不是说ru头痛吗?”
伏黑甚尔拽他的头发,说:“舔舔就不痛了。”
神宫寺荼只能俯下身,张嘴将他的ru头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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