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一箭崩山碎石,快活林军兵深受震撼,纷纷停下脚步面面相觑,不知是
否该继续进攻,飞龙营众人则是欢呼雷霆,士气大震!
千鎏影一箭立威,收弓远眺,发现山顶之后仍有人不断冒出,露出不屑神情
轻啐了一口道:「算你命大。」随后传令道:「命令部队,继续后撤!」
而在山顶被轰出的缺口附近,花千榭惊魂未定的躺在山坡之上,额上冷汗直
流,粗气直喘,心中亦是惊骇万分:「这神将好生厉害!即便天主在此也未必能
讨到好处!绝不可正面与之对敌!」
这时,一旁领导预备队的队长谏议道:「花护法,这么打下去我们的损耗太
大,不是办法。」
花千榭这才冷静下来,忖道:「此战最佳战果,是全歼飞龙营杀鸡儆猴,让
锦朝统治者不敢轻举妄动,但这样打下去万一战损过大,届时锦朝若来复仇,兵
力势必不足,反而不妙也。」于是道:「传令下去,各队暂时不要进入对方弩箭
射程,在山上快速行进包抄,先将敌人围住再说。还有,叮嘱他们各自散开,不
要挤在一起,迂回时多寻树木山石当作掩体,不要被当了活靶子。」
两军厮杀多时,山坡上已不知留下不少快活林兵士尸首,千鎏影指挥飞龙营
且战且退,却见敌人不再顺坡冲锋,而是远远游离在弓弩射程之外飞速奔跑,不
禁轻哂道:「想迂回包抄?晚了!」随即令道:「入洞!卧龙!」
传令官飞速奔跑于阵中,将这四字告知诸军,晏饮霜这才发现,飞龙营阵型
已退至一处天然岩洞洞口,那岩洞约莫有两人多高,内中广阔可纳数百人,乃是
方才他们在来的路上所经过的一处地方,当时千鎏影还特意下令停止前进,并到
洞中走了一圈,那时自己心中急切,倒也没想太多,现在联系起之前千鎏影种种
举动,方才明白,原来他早已为自己留好退路,所以当敌人伏兵出现之时,才会
下令全军后撤。
晏饮霜回想之时,神眼阵已直竖入洞,进至一半,中阵弓弩手皆跳下小车往
里跑去,站定位置后严阵以待,而同车刀盾兵则推车站在原地排成两排。后续远
程部队各自从小车的间隙中有条不紊的穿过往洞内走去,毫无拥挤推搡,刀盾兵
则从洞墙两边的间隙中向洞外而去。待到队尾刀盾兵全数进入洞中,推车的兵士
便把小车横排成一线封住洞口,然后跳上车中将铁盾架于车弦之上,形成一道简
易的防御阵线,其余刀盾兵亦向前顶上,与车上刀盾兵连成一片——铁盾成排,
如龙卧于野,正是「卧龙」之阵!
这石洞洞口四周尽是嶙峋坚石且并无其他出口,且洞中地面乃是一道斜坡,
弓弩手、标枪手进入之后,正好可以落差站位,便于射击,乃是一处极佳的防御
场所。但晏饮霜仍是担心不已,飞龙营出发时只带了五日口粮,如今已只够坚持
到明日中午,若洞外敌人围而不攻,只怕不出三日便会军心溃散,不攻自破,但
反观洞外,快活林之人已将洞口围的水泄不通,强行突围无异于自寻死路。
「千将军退守洞中固然能集中兵力,倚险坚守,但对花千榭而言,亦可集中
兵力,一点突破,更可分兵袭扰,依靠兵力优势不断消磨我方精神与战力,眼下
形式对我们极为不利。」晏饮霜本就心急,却也无可奈何,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寒
凝渊与千鎏影,只见他神色如常,毫无压力,不禁奇道:「这二人却是为何如此
自信?莫非他们已有破敌之法?」
正怀疑间,洞外快活林之人正从洞口两侧不断探头向洞内射箭袭扰,亦有不
少兵士举着临时砍伐树木制成的简易盾牌向洞中杀来,但因地形限制,人数与之
前在山上之时已无法相比。
千鎏影唤过副将问道:「箭枝标枪还有多少?」那副将答道:「回将军,我
们这次准备的充足,现下每人仍有留有一百矢以上。」千鎏影点头道:「好,传
令下去,接下来几波攻击将会是佯攻,分出一半弓弩手与标枪手休息。」那副将
得令而去。
果然不出千鎏影所料,来犯之敌刚遭遇一轮射击遍匆匆退去,接着又有另一
股敌人交替接近,同样未过两轮齐射便又退去。如此往复四五次,花千榭见飞龙
营射出箭矢之量远不及之前密集,忖道:「之前在山上所看,他们所余箭矢应还
有许多剩余,为何却不肯射出?莫非是看穿了我以佯攻消耗箭矢的计策?嗯……
但现在下令强攻,战损必然更大,他们孤军一支,又无运输补给,想来粮草不日
便会耗尽,我可只围不攻,并派人日夜袭扰,待他阵脚自乱,便可兵不血刃,取
胜而回。」主意打定,花千榭传令部队留一半驻守在洞口,另一半原地修整,给
养自有人会从快活林送来,他完全不必担心。
千鎏影亦在洞中观察快活林军动向,心中却盘算道:「这统领之人倒是有几
分见识,知晓人数数倍于我,倒也不急一口把我吃掉。嗯……不过这样反而对我
有利。」想到这里,千鎏影竟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将台上,对副将道:「传令
下去,最外盾兵每三个时辰一换,大家可以先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了,但洞口一
定要保证每时每刻都有又人警戒。」
那副将得令而去,一旁副将道:「将军,这洞口狭小,若敌人用火攻……」
千鎏影吊儿郎当的斜靠在将台上,转头玩味般看了那副将一眼,拍了拍手中
金弓,轻蔑道:「火攻?先问过我的龙耀飞弓吧。」
主将看似心情颇佳,晏饮霜却是如坐针毡,她此次随行是为救人,本以为千
鎏影前几日急行军可以追上墨天痕步伐,如今遇伏不说,还被迫退守山洞,境遇
岌岌可危,偏偏自己却毫无办法,望着洞外那数不清的敌人,她不禁泄气的往地
上一坐,抚着染血的锦绣,暗自决心道:「如若真兵败在此,我便先假意投降,
随花千榭去快活林中,再伺机救出天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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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阵女子淫糜地叫喊声中,墨天痕幽幽转醒,只觉后脑头痛欲裂。他努力
调息片刻,又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略微清醒一些,却发现自己竟是绳索缠身,被绑
在一桩石柱之上动弹不得,而下半身的衣物早已不见踪影,肉棒卵袋悉数裸露在
外。
「这帮贼人,是想辱我吗!」看见自己这般模样,墨天痕怒火上窜,顿时清
醒不少,想要运使内力挣开这绳索,却发觉自己阴脉中真气已所剩无多,若要回
复完全,恐怕还需数刻时间。这时,那魅人心魄的女子叫喊又接连传来,墨天痕
心神一震,陡然察觉不对,抬头望去,只见眼前竟是一座宽敞的宫殿,自己正伸
处大殿中心,正对着一道雕刻着赤裸神女的镀金木门,而在他四周摆满了刻有各
式春宫浮雕的石床,石床之上,正不少美貌女子赤体着性感美貌的胴体,搔首弄
姿,毫无廉耻的与身上男子激情交媾!
眼前场面之淫乱,是墨天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他虽偷窥过他人做爱,
自己也不再是处男之身,但数十人汇聚一堂群体交欢,其刺激仍给他身心带来莫
大冲击!然而他现下心悬薛梦颖与贺紫薰,生怕她们就在那群女子之中,心中忐
忑不安的认真扫过正在交欢的人群,却并未见到二女身影,这才稍有放心,低头
轻舒了口气。
这一低头,墨天痕却见自己身下原本软垂的肉棒受满堂春意影响,不知不觉
中竟已抬头起立!
这时,墨天痕耳边传来了一道妖娆女声:「哟,这就硬了?看来我的小英
雄也是个性情中人。」
墨天痕被这骚浪的声调激的一个激灵,转头望去,却是玉兰姬。她此刻已换
上一身薄而透明的鹅黄轻纱,内中一丝不挂,曼妙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两颗微
黑的乳首正高高挺立,眼中媚波横流,正盯着墨天痕胯下贲起的阳物。
墨天痕被她盯的发毛,怒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紫薰与梦颖呢!你们把
她们怎样了!」
玉兰姬嫣然笑道:「何必着急呢,我把你绑于此处,便是想邀你共赴人间极
乐——」她语调一变,美目忽闪,对墨天痕媚声道:「你知道吗?这极乐,视、
听、触结合一处,才能把身心打开,体会到常人所不能尝的美妙滋味!不信,你
看……」说罢,她竟俯下身去,用红唇含住墨天痕挺立的肉棒,贪婪吮吸起来。
墨天痕虽经人事,却不曾受人口舌侍奉过,只觉得玉兰姬小嘴湿滑紧凑,吸力不
凡,虽与贺紫薰的花径触感有所不同,却也舒适非常,但他亦心思洞明,知晓此
情此景,绝不允他安然享乐!于是疾言厉色道:「你想做什么?用美色使我屈服
吗?做梦!」
玉兰姬停下口舌,纤指却不离墨天痕肉棒,一手套弄抚摸茎身,一手按弄龟
头马眼,仰头妩媚道:「别急,只管享受触感,不过千万别闭眼睛,因为——」
话音未落,那两扇雕刻赤裸神女的木门翛然打开,一副惊人画面瞬间映入墨
天痕眼帘,让他瞳孔骤缩!
大开的门后,一丝不挂的贺紫薰被粗绳五花大绑,被玉千机牵着,向殿中走
来,她温婉柔和的俏脸上满是屈辱神色,胸前一对美乳被勒的鼓胀挺立,显得更
为豪硕诱人,引的殿中正在埋头交媾的男子们纷纷抬头投来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欣
赏起她高挑纤细,火辣非常的完美玉体,不时发出阵阵赞叹,而他们身下的女子
因为抽插骤停而纷纷抱怨起来,令原本就不甚安静的大殿中又多了几分躁动。
「紫薰!」乍见恋人竟被这般对待,墨天痕怒火急涌,野蛮的挣扎起来,阴
脉真元却难以致用,未能挣开绳索分毫。
贺紫薰听这一声悲愤喊叫,也注意到了被绑在场中,正「享受」玉兰姬口舌
侍奉的墨天痕,顿时羞的撇过脸去,无颜再见他。而玉千机见此情景得意一笑,
顿时牵动先前脸上被贺紫薰抽肿的伤痕,不禁又咧了咧嘴,这才用力拉扯几下捆
绑着贺紫薰的粗绳,强拉着她向墨天痕走来。
就在这时,贺紫薰身后,一道熟悉的脆音,带着颤抖与疑问响起:「天痕哥
哥?是天痕哥哥吗?」
墨天痕一听,神情顿时一滞,这声音的主人曾与他朝夕相处,生死相依,对
他用情至深,不离不弃,他又如何会忘!
「梦……」不敢置信地叫喊尚未出口,墨天痕便见那金门之后,一名留着三
撇黑白相间山羊胡的猥琐老者,正牵着一位娇小可爱的绝美少女跨入殿中,那少
女梳着一头齐刘海配双平髻,一张圆圆小脸净白水嫩,甜美可人,双颊若淡桃半
开,珍珠般的黑眸清澈见底,流盼似水,却带着惶恐与不安,不是梦颖,又会是
谁?
二人朝思暮想,相互牵挂,不想竟在此地此景相遇,墨天痕见梦颖身上衣物
完好,不禁关切叫道:「梦颖!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梦颖怯怯地看了药王一眼,对摇了摇头,却未曾说话。墨天痕急怒道:「你
们有本事不要对两个女子动粗!够胆冲我来!」
药王与玉千机却是恍若未闻,缓步将二女带至墨天痕面前的两张空着的石床
前。玉千机率先有所动作,狠狠扯过捆绑贺紫薰的粗绳,将她粗暴的按在石床之
上,然后一手扯过那粗绳,迫的贺紫薰仰头面对墨天痕,另一手直插入女捕高耸
的臀缝之间,糙指在她的一线洞天出来回抚拭,带着报复般的快感狠声道:「你
方才抽我那鞭挺狠啊!从小到大,除了我父亲,没人敢打我的脸!」说着面目一
狞,竟将中指突然捅入贺紫薰仍然干涩的蜜穴之中,疼的她顿时眉头紧锁,泪花
溅溢,口中却不屈道:「哼!你也只不过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窝囊废罢了!」
「还敢嘴硬!」玉千机想到贺紫薰那一鞭,就觉一口恶气难平,忙不迭脱下
裤子,露出狰狞硬挺的肉棒,按住正竭力扭动挣扎的贺紫薰那丰腴挺翘的双股狠
声道:「你给我一鞭,我就还你一万棒!」
「你住手!」「千儿,住手。」
突然两道声音响起,前者乃是急怒攻心的墨天痕狂吼而出,后者却是慢条斯
理,威严自发,竟是快活林主玉天一缓缓走来!
玉千机不敢违逆父亲,只得不甘的剜了墨天痕一眼,从贺紫薰身后退开。玉
兰姬见父亲前来,也舍了墨天痕的肉棒,依偎到他身边。
玉天一怜爱的对女儿道:「你只管享乐你的便是,过来干嘛啊?」玉兰姬一
听,高兴的在玉天一颊上印下一吻,便又回到墨天痕胯下抓起肉棒津津有味的品
咂起来。
墨天痕此刻却全无享受心情,眼中怒火狂喷,盯住玉天一一字一顿道:「你
们究竟想做什么!」
玉天一低头微微一笑,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缓缓道:「方才花护法,也就
是你的老熟人花千榭传来消息,从西都奉命前来围剿我的龙皇飞将所部三百人已
被我快活林三千兵勇逼入一处绝洞之中,你的朋友寒凝渊与晏饮霜也在其中。」
墨天痕只觉心脏都快停止跳动,难道不止梦颖与紫薰,连晏师姐正身陷危境
吗!玉天一微笑地看着他,似是很满意他现在的神情,随后转身搂住梦颖香肩,
柔声道:「小妹妹,你准备好了吗?」
这时,却见到药王脸上竟闪过了一丝不自在,支吾道:「天主……我们说好
的。」
玉天一抬头冲药王笑道:「那是自然,药王慢用,本天主更喜欢长开了的女
人。」随后走到玉千机旁边,满意地望着贺紫薰完美而娇媚的胴体,对玉千机说
道:「稍安勿躁,是你的跑不掉。」玉千机连声称是,眼神却在贺紫薰娇躯上流
连忘返。
而药王见玉天一走开,长舒了一口气,对梦应道:「我说过,会带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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