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在这时,在屋外小巷里,一道人影行至贺紫薰家门前,正好听见门后传来
如此销魂之声,顿时一怔,随后整个人影抖如筛糠,握住铜钥的一手已攥的血流
不止!
而屋中,释放了心中压抑的贺紫薰再不顾忌,放松下了火辣玉体,迎合着身
下男儿的口唇挑逗,发出阵阵欢快媚吟。墨天痕只觉贺紫薰甬道紧致有力,夹的
自己舌头难以寸进,只得就近在花径入口处来画圈打转,扫刮她的敏感嫩肉。
贺紫薰黄花大闺女一个,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口中呻吟
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显是极为享受。而门外那人听的却愈来愈闷,愈来愈恨,
几乎要将手中铜钥捏碎!
墨天痕一面品尝佳人娇嫩私处,双手一面在女捕的平滑小腹、火辣翘臀、笔
直玉腿、以及那无以伦比的跌宕曲线上来回抚过,享受着那只属于青春少女与练
武娇娃特有的紧致光滑,舌头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一线美鲍上上下扫动。
几下过后,墨天痕忽感舌尖扫过一处圆润软嫩的凸起,心下好奇,抬眼望去,
只见一粒小巧的粉红蚌珠极是诱人的悬在花唇顶端,心道:「想不到女子下身竟
还有如此奇妙物件,不知味道如何?」张口便把那粒小珠含入口中。
他这一含不要紧,贺紫薰却是如遭雷击一般,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如若
莺啼般的媚吟,一双玉腿复又夹紧,颤抖着娇躯叫道:「别……哪里不行……哦
……呜……」
新鲜刺激之下,阻止的软语皆变成诱惑的轻呻,贺紫薰修颈紧绷,臻首不自
主的扬起,娇颜上填满妩媚霞光,时而贝齿紧咬粉润下唇,时而香舌轻舔柔美丰
唇,似在忍耐,更似在享受!
二人交缠许久,贺紫薰突觉身下快感涌动,愈渐强烈,不禁出声更高,呻吟
更媚,喘息更促,修长玉腿盘上墨天痕后脑,急道:「天痕……我……我……」
话至一半,佳人再难言语,只呼出一声舒畅的娇吟,随后裸躯猛抬,小腹抽
搐不止,花径律动收缩间,一股热流随之破闸而出,悉数喷入墨天痕嘴中,竟是
小小的泄了一回!墨天痕只觉佳人蜜液入口甘甜清香,不禁兴奋不已,照单全收。
而门外之人听见贺紫薰如此呼喊,眼泪已簌簌落下,握拳之手早已鲜血长流,
那人却恍无所觉,只呆呆的盯着那毫无生气的木门,听着门后那令人血脉贲张,
却令他自己心碎当场的男女欢爱之声!
高潮过后,绝美女捕仰天平躺,潮红满面,瑰艳娇丽,星目迷离,鼻息沉重,
一对豪乳如倒扣巨碗一般铺在胸前兀自轻颤,虽不似站立时那般沉甸甸、圆溜溜,
但仍是饱满陡峭,魅惑诱人。
然而佳人得泄,男儿却未得舒爽,看着身下娇喘不息,似赤裸羔羊般期待他
「临幸」的火辣身姿,墨天痕只觉双脉俱沸,浴火腾窜,飞也似的脱去一身衣物,
又手忙脚乱的将美艳女捕身上的衣物粗暴抽离,再度压上那惹火娇躯,与性感佳
人缠吻在一起。二人紧紧相拥,火烫身躯相互熨帖,挤的贺紫薰胸前美乳四溢,
轻哼不止。
墨天痕只觉佳人娇躯芳香柔滑,贴在身上,无论是触感还是手感,皆美妙无
比,令他享受当下同时,又回味无穷,而贺紫薰虽被其他男子摸过身子,却从未
与心爱之人如此亲昵,只觉墨天痕身上气息醇正,熏的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让
她极是心安,不忍放手。
突然,贺紫薰忽觉腿上有一条火烫的硬物在来回刮蹭,不禁好奇探手抓去,
正抓住一条青筋贲起,不断颤跃的肉柱,这肉柱坚挺硬直,且颇具弹性,虽是烫
人,温度却舒适的令人难以释手。
墨天痕长这么大,何曾被女子捊过阳具?贺紫薰玉指细长,可以完全握住肉
茎,而她因常年练武,指根与指节有些许茧子,这些茧子平日里并不影响她的优
美手型,但到抚摸之时,这些硬物摩擦茎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墨天痕一介童
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却听贺紫薰道:「哎,你这话还挺大的嘛!」
墨天痕一愣,想到她动作颇为大胆奔放,心中蓦地略过一丝酸涩,道:「你
还见过小的不成?」
贺紫薰见他吃醋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很介意么?」
墨天痕表情顿时一僵,数种思绪轮番闪过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下娇娃
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唇一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在抓采花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天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色涨红,窘
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儿一眼,又握住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才狡黠笑
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酸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
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
时,已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向爱郎,女儿娇态毕现。
墨天痕一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挺着肉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下,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
花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儿的「猥琐」举动,又听他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贺紫薰白了他一
眼,素手却很配合的套弄两下,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
街是要剥光的?被围观的孩童看见多不好?那些贼人,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
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人家姑娘给他做那事,也有未能及时找
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人家姑娘后直接光溜溜的从床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首看着男儿面庞,手上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
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天痕脑中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中照着采
花贼的卵蛋就是一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人岂不是被你送进宫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花之罪,本就该受宫刑,左右都是进宫的命,本捕头只
不过帮那些淫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淫徒,墨天痕蓦然忆起那日在鸿鸾柳家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
画面,突发奇想道:「哎,你含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一愣,随即瞪了男儿一下,狠狠攥了下手中肉屌。墨天痕被她这一握
疼的倒吸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含过?我在你
眼中就如此放荡吗?本捕头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天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
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上力度反而更添三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
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天痕无奈中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
为人含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嘶……所以我想问问…
…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嫌弃道:「淫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花贼也
是一路货色!」又用力狠狠捏了下茎身,这才放开手来,心里却回想起往昔任务
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发现场看过别人行那勾当,看人表情确实
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硬点,为何许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含
着?要不……我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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