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经脉相连却不相通,所以每次试图打通原本经脉时总会引起真气逆流反窜。」
听到这里,梦颖「啊」的一声捂住小嘴,惊呼道:「那还了得,天痕哥哥你
别乱动,我马上来帮你梳理真气。」
墨天痕柔柔看她一眼,温言道:「不必,我修炼功法自有对应口诀,并无性
命之虞,只是每次练功都比较痛苦罢了。」
晏饮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内力每次增长,也同时在不断
承受真气逆行之苦?」
墨天痕肃然道:「不错,不过承受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晏饮霜美目凝视着眼前半熟的俊俏少年,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敬意,墨天痕察
觉女神赞许目光,亦是心中愉悦。
二人目光相对,各带钦慕。却见梦颖挽住晏饮霜藕臂撒娇道:「晏姐姐,天
痕哥哥没事,我们睡觉去吧?」
晏饮霜怜爱的看了一眼撒娇的可爱少女,又回望墨天痕一眼,道:「天色不
早,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
墨天痕点头,目送两道清丽身姿手挽手走进隔壁房间,复又闭目调息,再度
运使阴阳天启,冲击阳脉关锁。
另一间房内,二女共眠一床,正轻声说着私密话语,不时有咯咯娇笑传出,
二女虽是今日初见,此刻却已打成一片,情同姐妹一般。
梦颖轻抚着晏饮霜绝美面庞,在黑暗中亦能从轮廓中感受惊艳之美,瓷白肌
肤在夜色中仍隐约有影,手感滑腻舒畅的让她爱不释手。晏饮霜亦抚上梦颖弹性
十足的娇润面颊,圆圆的嫩滑脸蛋亦让她不忍撤手,心中不由对比起自己母亲的
肌肤。东方晨妍虽然三十有六,但保养得当,又与丈夫鱼水相谐,肌肤仍保持着
二八少女般的紧致光滑,虽不及梦颖娇嫩,却能散发出诱人的妩媚风情,走在街
上,不少人都把她母女二人当成姐妹。
「梦颖,你与小……墨天痕,是怎样相识的?」晏饮霜路上已问过他们出走
缘由,此刻的问题全数指向墨天痕。天然呆的梦颖亦丝毫没有吃醋的觉悟与危机
感,把她与墨天痕相识、相伴的过往一一向晏饮霜道出,讲到甜蜜之处,脸颊不
由开始泛红。
晏饮霜感受到嫩颊上的微微热度,知她情动羞涩,也不说破,只细细聆听。
当听到墨天痕满门被灭,一心报仇,又借梦颖之口得知当日墨家惨状之时,心中
对墨天痕又多了一丝怜悯,一个少年,天地在一夜之间崩塌,为复仇抛下一切拼
命练武,在自幼受铁血军风熏陶下的晏饮霜心中,这是极具男子气概的事情,她
对墨天痕的印象,也从初始的「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进而转变成「忍苦不
言,独力背负悲痛而前行。」
梦颖白日消耗颇多,说着说着就迷糊糊睡去,秀气瑶鼻不时皱起哼出一声轻
轻的呼噜,娇憨可人。晏饮霜听着她若有若无的细细鼾声却迟迟无法入眠,想到
之后的江湖旅途,心头憧憬下却有一丝担忧,几分顾虑,然而的,是对全新
人生即将到来的期待与兴奋,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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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气坛内阁一处满是大宅的街区中,一道黑影极速穿梭于房顶之
上,轻功之高,踏瓦无声。不一会,黑影来到一座大宅屋顶停住,轻轻掀起瓦片
一角,向屋中看去。
虽是夜中,此屋仍是灯火未熄,一名五旬儒生沉稳端坐,似是等待来人,不
一会,一名年少儒者华衣锦簇,神情飞扬,走进屋中向中年儒生请安,随后在其
身边坐下,二人开始交谈起来。
这二人,年少者正是阴谋儒者李经国,而端坐者,正是其亲生父亲,正气坛
生员主管之一:李辟北!
李经国开口道:「父亲,这次墨天痕被人侥幸救走打乱了我全盘计划,我们
是否要商议下对应之策?」
李辟北反问道:「晏世缘现在何处?」
李经国答道:「我们无可信之人,无法监视他下落,不过想必没有露出破绽。」
李辟北道:「今天那场大风,八九便是出自晏世缘手笔,他多半已有戒心,
不得不防。」
李经国点头应承,又道:「宇文正已中三蚀蛊,三日内必亡,王可有新任务
派下?」
李辟北听到宇文正「必亡」时,眼中闪过一丝伤悲,但随后摆手道:「莫急,
宇文正之事对正气坛非同小可,若有连续动作引起注意,反而会葬送我们数十年
来的忍辱负重。」
李经国急道:「晏世缘正在亲身彻查此事,宇文魄那小子智商堪忧,我怕迟
早露出破绽,若让他追查到我们,恐怕对王的全盘计划不利。」
李辟北淡淡道:「我在正气坛扎根数十年,只要不被抓住证据,谁敢怀疑到
我?又有谁能信我们是南疆颢天王植入正气坛的暗桩?」
听到这里,屋顶黑衣人目光一凛,怒拳紧握,似要出手,但纠结一会,又放
松身形,继续听了下去。
只听李辟北又道:「以防万一,我们之前豢养的蛊种,今夜就要全部销毁,
无凭无据,我们便无所畏惧。」
李经国起身道:「是,孩儿这就去办。」随后便出门七拐八绕,来到一处上
锁拆房中,见四下无人,才小心打开锈锁,移开房中木柴堆,脚踏其下砖石,墙
上陡然现出一道暗门。李经国再度向门口一望,确认没人跟来,这才走进暗门,
却未发现柴房横梁之上,一双锐利黑瞳正注目于他。
黑衣人从房梁跳下,竟未发出丝毫声响。他悄悄跟在李经国身后,穿过长长
甬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室内摆满瓶瓶罐罐,虫鸣嘶响,阴暗可怖。李经国从
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正要打开,忽感背后一阵风鸣,未及转身,人已被制住!
李经国惊慌之下,刚要大声呼喊,却听背后之人道:「你若老老实实配合,
我可留你父子二人性命!」其声温润如玉,竟是正气坛之主,傲笑风间晏世缘!
晏世缘一招制住李经国,未作停留,当即押着他走出密室,一路来到刚才房
间,破门而入!
李辟北正在饮茶,听到门响,头也不抬,悠闲问道:「都处理完了?」
半晌无声,李辟北惊觉不对,猛然抬头,看见押着李经国的晏世缘,瞬间吓
的魂飞魄散!「坛……坛主!你怎会在此?」
晏世缘面带哀意,神色凝重道:「老李,我虽深夜到访,但为何你如此惊惧?」
李辟北勉强镇定心神答道:「坛主来的太过突然,辟北未曾想到,固然吃了
一惊。」
晏世缘深沉道:「老李,你我也算共事多年,我今天来意,想必你也清楚,
乖乖招供你们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和颢天王的全盘计划吧,我不想动武,更不
想伤你。」
心知已然暴露,李辟北面色阴沉,冷冷看向晏世缘道:「你是怎幺得知的。」
「你儿子太笨,宇文魄太傻,墨天痕睿智,以及,我轻功太好。」
「也就是说,我的计划在你眼中破绽百出咯?」
「若非墨天痕给出思路,我又亲耳听见你们谈话,亲眼见证藏蛊密室,恐怕
我也还蒙在鼓里。」
「墨天痕……」父子二人同时咬牙暗恨起这变数,原本只是想利用他与宇文
魄的矛盾做文章,顺便找一个替死鬼,不想现在反成他们最大破绽!李辟北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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