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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你肯定会笑话我。」

    「咱俩都老夫老妻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淫笑着摸菲菲的腿。

    「我以前一直觉得，只有坏女孩才会去用那种东西。」

    「你本来就是好女孩嘛，又不是用了它就会变坏。」

    「你不怕我有一天会变坏呀？比如……」

    「比如偷偷跟别的男人上床，给我戴绿帽子吗？」我脱口而出。

    「才不会！那我真是坏透了才会那样的，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嗯，我知道。」我轻抚她的背。

    「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除非，除非是被人逼的，我打不过他……就

    像，那次一样。」

    我没想到菲菲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如何回应。

    菲菲抱着我的手更加用力，过了一会，她声音轻柔地说：「我以前一直不敢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一想起来就全身怕得发抖，但是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有时

    候我还会故意逼自己去回忆那个晚上，因为只有大胆地面对阴影，才能彻底消除

    阴影。」

    「那天晚上，我被那个人……强奸了以后，我难过得几乎要死掉，你知道我

    难过什么吗？不仅仅是被人强奸这件事本身，更重要的，是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喜

    欢我了。」

    「你知道吗，哥哥，我知道你有女朋友的时候，心里好难过，心想我怎么就

    喜欢上了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呢？后来我又想，既然你人这么好，你女朋友肯定也

    是很好的人，那我就祝福你们好了。但是我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控制不住地

    幻想，你有一天会不会喜欢我？」

    「直到那天晚上，我觉得一切都完了，你再也不可能喜欢我了，因为我是个

    不干净的女孩子，我被别人占有了，被别人夺走了次。就算你没有女朋友，

    你也肯定不会要我的。其实那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去报案，然后离开这里，

    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我又觉得没脸见你，一边又好想依赖你。当时

    我以为你会嫌弃我，没想到你居然愿意抱我，还抱了一晚上，我就觉得自己的心

    活过来了。」

    「傻丫头，那又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干净啊？」我说。

    「我又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后来我们不是住一起了嘛，我当时想，我们孤

    男寡女地每天在一间屋里，有时候我穿得很少在屋里走来走去，你怎么一点反应

    也没有。你记不记得你帮我装电灯泡的那天下午？我勾引你两下，你个流氓就控

    制不住来摸我，怎么现在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就以为你总归还是嫌我不干

    净，不想碰我呢。」

    「傻瓜，我那个时候是心情不好，每天跟丢了魂一样，根本不会去想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