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感觉可可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

    继而静静地裹紧被子缩在床沿的一角，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鼻息中带着的哭腔，

    但我再也不会伸出手去拥抱她已经脏了的身子。

    谁能想到，两个高学历的成年人会被一个乡下孩子玩到这种地步，不要不相

    信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无力的，就像

    这一类的电影里说的那样。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可可静静地起床穿衣，本来她早交班的时间就比我早一

    个小时。

    她悄悄关上房门，也不知是怕惊醒我，还是怕惊醒那孩子。

    「早啊，姐！」

    我听到房门外传来小皮的声音，想来这孩子是一直在外边守着她。青春期的

    孩子精力就是这样旺盛，剧烈「运动」了一晚早上也起得来，而我却困得要命，

    只听到他俩的对话，再也没有力气拿出手机来看。

    「让开，我要上班了。」

    「别撒，姐，俺昨晚欺负你了，跟你赔个不是……」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再不让开我叫你哥了。」

    「嘿嘿，反正俺俩都睡这么多次了，你就给俺当老婆呗，瞧你昨晚叫俺弄的

    ……」

    接下来，又是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但最终像是被可可挣脱了，

    「小皮，你想要的你也得到了，姐求你放过姐，以后再不要跟我说这些！」

    可可说完这些就出门走了。

    「贱屄！」

    我听到小皮小声骂道。

    我知道此时她的心里对我充满了愧疚，但她的身体却彻底沦陷了。

    那天晚上，如我所料，我在可可的皮包里翻到一盒「左炔诺孕酮」，这种药

    一板两粒，里边已经空了一颗，另一颗需要在12小时候加服，我取出事先准备好

    的一板包装外观都相似的维生素塞进盒里，把原来的药扔了，我知道这个傻丫头

    不可能发现，因为女人吃这种药的时候都是急急忙忙，偷偷摸摸。

    从现在开始起，我不会再跟她发生关系，这样等她肚子大了的时候就会自行

    败露，继而哭着求我不要甩她。

    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各自琢磨着套路玩弄一个可怜的女人，这怪谁呢，只

    能怪她自己贱。

    「贱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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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新的牺牲品】

    自那天之后，可可起初加强了防备，处处和小皮保持距离，并在生活上加倍

    对我好，但之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沦陷了。

    一天我俩独自在家时，可可跟我说道，

    「亲，我表侄女下星期要来我们这个区学琴，也想在咱家住几天，你看……」

    「噢，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