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乔秋蓉不知道张维军的身体状况差到了这种地步,立刻坐到了张维军身边,
划着张维军的后背,帮张维军顺顺气。张维军人老成精,怎么会想不明白妻子为
什么要提出离婚。唯一的原因,那就是妻子怀孕了,无法掩盖,也不想让他难堪,
或者不想和他争吵,所以主动提出了离婚。
张维军哈哈笑了起来:「想不到我张维军一生自命不凡,老来竟然被一个黄
口小儿如此羞辱,报应啊……吭吭……」
乔秋蓉道:「维军,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我知道这事对
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让我们平静的离婚吧。」
「离了婚,你怎么跟外人解释?你现在还是陵江化工的总经理,难道你想放
弃现在的职位,一个人躲到深山老林里去?」
乔秋蓉被张维军说中心事,更是羞愧,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怀上了准女婿
的孩子,如何向外人说。「维军,算我求求你,让我默默地离开。」
张维军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这事又不是次了,趁我
还能背,再背一次又何妨。」
乔秋蓉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看着张维军,过了良久才道:「维军,难道
你不恨我?」
张维军道:「恨你有什么用,能改变这个事实吗?对你来说,这不是最好的
结果吗?重华残疾了,我们再生一个孩子,不是很合情理吗?」
「维军,你……」乔秋蓉也不傻,一向自视甚高的张维军竟然选择背上这样
的耻辱,肯定有条件。
张维军道:「秋蓉,你知道我张家就只有重华一根独苗,我已经打听过了,
当初给重华治病的就是方家大嫂,也就是当年的范家大小姐,你和她有交情,她
是能治好重华的病的,只要能治好重华,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乔秋蓉叹了口气,张维军最关心的还是儿子张重华。当初因为愧疚,她嫁给
张维军后对张重华也极为关爱,但并没能取得张维军的原谅。当年他只是个处级
小官,现在已经是省部大员了,没想到为了儿子的病,张维军竟然愿意重背当年
的耻辱。
「维军,这事情恐怕我说了没什么用。」
张维军道:「会有用的,方家人不是傻瓜,你离职了,方家或许能找人接替
你的位置,但有你放心吗?方家又不用失去什么。我这样子你也看到了,没多少
时间活了,甚至过不了这个年了。方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重华当初只是一时冲
动,无论他在国外还是国内,都不可能对方家人产生什么威胁了。」
回到樟林苑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张重月问美妇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乔
秋蓉便说因为工作出差了,所以回来晚了。洗过澡,乔秋蓉去柳月眉那里看小孩,
之后约了方玉龙去地下室谈话。美妇人脸色羞红,轻声问方玉龙,是不是早就知
道她怀孕了。
方玉龙道:「秋蓉大老婆,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你和我做爱都很疯狂的,自从那次圣母观回来,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对
我都非常轻柔,后来我知道自己怀孕就明白了。玉龙,今天我去见张维军了。」
方玉龙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乔秋蓉没跟他商量,先去找张维军摊牌了,看来
美妇人已经打定主意要生下孩子了。「那老家伙不会被你气死了吧?」
「没有,玉龙,你别这么说他,他现在挺可怜的。玉龙,我要把这个孩子生
下来。本来我是想和他离婚,离开陵江化工的。不过他说可以不离婚,但有个条
件,他要你妈妈治好重华的身体。」
「就这一个条件?」
「是的,其他条件我想对他也没什么用了。我今天去见他,看到他吐了血,
他自己说没多少时间了,有可能连年都过不了。」
方玉龙将乔秋蓉抱了起来,对美妇人说道:「你就要为方家立新功了,本老
爷今天要好好赏你。」乔秋蓉顿时俏脸通红:「我这样子哪能陪你疯啊,叫重月
和小樱一起下来吧,让她们姐妹两个陪你,顺便正式宣布我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怀孕的事情公开后,樟林苑里的女人纷纷向乔秋蓉祝贺。方玉龙和三
位美妇人商量张重华的事情,朱蒂道:「张家对方家也构不成威胁了,张重华又
在英国,更不可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张维军既然愿意维持婚姻,这对秋蓉非常
重要,现在我也完全有把握治好张重华的伤,就答应张维军的要求吧。」
方玉龙对夏竹衣道:「竹衣妈妈,张维军弄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他和婉蓉的
关系,竹衣妈妈体内的寒气比婉蓉还要重,以后不能再跟老头子同房了。」
「臭小子,妈妈知道了。看来圣母娘娘还是很庇护我们方家的。」夏竹衣知
道张维军的情况后,也是后怕不已,要是当初她和方达明不知道身世,一直维持
正常的夫妻生活,恐怕方达明的情况比现在的张维军更严重。
第二天,姚月宸请方玉龙到粉红会所见面,两人在姚月宸的办公室里不免又
是一番大战。云雨过后,姚月宸问方玉龙,张维军的事情怎么处理。方玉龙告诉
美妇人,他已经答应了张维军的要求。
姚月宸点了点头道:「玉龙,你对我教应该很了解了,我教的传承中包含了
医道,虽不曾悬壶济世,但对医道药理也颇有研究,要不然是培养不出药女来的,
其中对体寒病症的研究更是透彻。」
方玉龙点了点头道:「嗯,这点我相信,梦令有一次和我做爱的时候发功,
那股寒意确实非同寻常。」
「玉龙,梦令应该跟你说过极阴珠的作用,药女如果遇不到帝火一脉的传承
之人,年四旬之后便要靠极阴珠反补寒气,保持体内寒气平衡。那张维军吐的是
寒血,正是寒气深入脏腑之症状,这病症是无解的,除非用极阴珠以寒攻寒,在
他体内形成寒气平衡。」
「月宸的意思是,你能治张维军的病?」
「能治他病的不是我,是你。」
方玉龙不解道:「为什么是我?我对医道药理一窍不通。」
姚月宸笑道:「要治张维军的病,必须要用极阴珠,这世上的极阴珠都归你
所有,你不同意,我拿什么东西给他治病。再说极阴珠只是其中的一味主药,张
维军不是女人,用极阴珠以寒攻寒的同时还要给他续阳,而这续阳之物还要从你
身上取。」
方玉龙好奇道:「从我身上取?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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