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52）三女初体验

    2021年6月29日

    炎热的夏夜，晚宴继续进行着。

    之前说过，农村生活相对简单，除了逢年过节跟庙裡的神明圣诞之外，

    其实没什麽娱乐可言，相对也没什麽机会大吃大喝。

    尤其是清明节扫墓之后，端午节，对于我们这个靠近山区的小村庄，

    肉粽似乎就没那麽大的吸引力，

    要直接到七月普渡，才是重头戏。接着是中秋节。

    在这些节日的空档之间，突然阿公摆桌宴客，街坊邻居就有串门子的机会。

    前两集说过，今晚只摆五桌，主桌只有2桌，小孩桌1桌，孤男寡女各一桌，目的是要他们交流交流。

    没被邀请到，在家吃饱饭后，端着水果、多煮的菜餚，还有自制的水果酒，

    三三两两聚集到我家的三合院来凑热闹。

    反正也不是什麽正式的宴客，阿公倒是开心得很。

    席间有人拿出二胡，一堆人跟着哼唱起来，好不热闹。

    但是随着时间越晚，有些人要早起就先离开了。

    三个恰北北就是。

    [何老大，多谢~时间不早，我们先离开。]

    恰北北的爸妈走在前头，走到主桌旁，举着酒杯跟阿公阿爸敬酒。

    [多谢大伙~今晚有吃饱没~~~]

    阿公的脸胀红，嗓门也跟着大了起来。

    [何老大，有啊!!我俩个女儿被阿狗救起，应该是我们摆桌谢你们才对。

    今晚还让你请客，真是不好意思。]

    恰北北阿爸向阿爸鞠躬致敬。

    没说出口的是庄内，像我家可以这样摆桌宴客的人家不多。

    务农的人，求的只是温饱。除了重大喜庆之外，吃的也很简单。

    何况那个年代，女孩子大多只能唸到国小毕业，顶多国中，

    很可能就会离开学校去当女工，或是半工半读唸高职。

    [阿美!!过来阿公这。]

    阿公伸手招呼恰北北1号阿美，阿美在她老爸催促下走到阿公面前，

    阿公摸摸她的头，对着她阿爸说话。

    [你家查某子阿美的功课跟运动都不错。今年还是第一名毕业。

    我跟你讲，阿美如果唸初中还是持续这样下去，

    以后看是学吴老师，送她去唸师专，做老师。

    还是唸普通高中，考大学。

    我不管，只要她愿意读，学费我来负责就好。

    不通像一般人，因为经济不允许，就送她去做女工，

    这样是糟蹋她的天分。]

    阿公双手放在小美的肩膀上，像是搂着孙女一样。

    小美的阿母，手上不知何时拿着手帕在拭泪。

    她阿爸有点不知所措低着头，频频点头。

    明明知道女儿是唸书的材料，但是经济上却不见得能允许。

    况且还有妹妹跟两个弟弟。

    [阿美，快跟阿公谢多谢。]

    小美的阿母说着，小美不知大人说的意思，但听着她阿母的话，转身跟阿公鞠躬。

    [对啦!!若是以后阿美大汉，说不定还可以嫁给阿狗，]

    [你喝你的酒啦!!大舌啥~~~]

    [靠北喔!!嫁给阿狗没麦啊!!

    何家的环境好，阿狗下面那隻又大之。

    嫁进来，阿美绝对每暝哀哀叫。

    对没，阿满姐啊!!]

    剧情感人之际，围观的路人又开始出馊主意。

    [好啦!!好啦!!去喝酒，麦练肖话。]

    几番话之后，阿爸出声制止。众人又回到桌前喝酒。

    就在众人站着上演告别秀时，三个恰北北悄悄围住我。

    [死阿狗~~你别跟别人乱讲话喔~~不然我会生气你。]

    恰北北1号小美手指头拉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悄悄说。

    我一头雾水，乱讲什麽啦?

    小兰一脸羡慕，欲言又止看着我的短裤，那个眼神像是要拉下我的短裤一样，没事还摀嘴偷笑。

    [阿狗，我不管，你偷亲我的嘴巴了!!

    连人家的胸部你都看过也摸过。

    下次要赔人家，让人家看你那根东西。]

    小莉，小美的妹妹，在小美走了之后，也拉着我另一隻耳垂说话，她的话就让我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