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重要的是你要有权,或者受宠,你就是活活蒸熟一个自家小媳妇去给宾客
下酒,也能成就一段轻色重友,率性豪情的侠义佳话。
他说丫头,你都记了些什么?念念。
女孩说是。她低眉顺目的看向字纸。
「大人问:犯妇杨穆氏,查前任宰相寇准密谋禁闭皇帝和皇后,挟持太子监
国。……」
如此这般一路往下,一直念到「大人问:好,那就是你要翻这个案子了。」
「犯妇答:杨穆氏与前述各款谋划并没有丝毫干系。」
「这个小姑娘在说些什么?」男人皱起了眉头:「错,讹,脱,漏,所记问
答言辞不通,不实,一派荒唐。当奴婢的哪能这样做事?」他朝桌外那些管使力
气的汉子们抬了抬下巴:「这个人不能再用了。拖她过去,砍掉她的手。」
那个女奴面色煞白的跪下地去,结结巴巴的辩解了几句,当然没人在乎她说
的是什么。她被干脆利落的拉扯到犯人杨穆氏的身边按倒,只是在用绳子约束小
臂封锁血脉的时候花费了一些时间,紧跟下去她的一对手腕被乱七八糟的连斩了
十七八刀,也许就是故意的不要给她个痛快。女孩白净的身体在青石地面上婉转
挣扎,传出来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嚎啕。这条赤裸裸的身子以后一直维持住跪立的
姿态半挂在墙壁角落的地方,既然她已经没有了两手和手腕,吊挂她的支点就是
一具穿透了她残肢的尖铁钩子。
「好了吧?嗯,好。」管事的官人用左手慢慢端茶,「多可怜的孩子啊,啧
啧。杨穆啊,咱们回过头来再办你的正事?」他抬右手,往空中随便做了个含糊
的手势。
台案另外一边的汉子们抓紧了女犯人的头发,一边一个把握住她脖颈的枷板。
再上来一个手里是握着一截短棍子的,他挥起这条东西往下狠砸,他砸下去的地
方是跪在地下的女人的前胸。袁亦看到眼睛前边像是有一股水流一样的东西突然
激荡翻滚起来。被几双大手按紧在地下的女人正在嚎叫着蹦高,所以他看到的可
能是从颈枷边缘下突然拱起来的女人背脊,但是也可能是那一头挨上棍子反弹出
来的乳房。反正他看到的都是一些活蹦乱跳的有红有白的人肉团块。那条短棍子
左右开弓,一起一落的很有节奏,几个起落以后女人就不再出力喊叫,她只是发
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嘶嘶声音。在场的各位看官都是已经知道,这里是有一个
健壮的妇人,第二是妇人裸而且刑。那样一条肢体健壮,胸臀肥美的长大身体,
拥堵在颈枷和地面的低徊空档中间,她在那个强横的挟制下极尽可能地扭曲回旋。
那些在疼痛的暴风驱使下,闪转腾挪,千回百转的躯干,四肢,血脉,神经,一
直到丘壑起伏的累累肌腱,骨节,直到嶙峋峭立的足背足弓以下,一支一支,盘
旋翘曲的光脚趾头,更是如同瓦肆勾栏里流浪波斯术士演出的博兽之戏,那样的
一头雌狮的狂舞。
管打人的汉子收住手后退一步,等待挨打的母动物缓过一口气来。他再开始
动作的时候改成了使用棍子往前直捅。捅上去的下子就是那个赤裸身体的肋
排骨头。
木头打在女人奶上的声音粘稠发腻,袁亦看到人犯胸前胡乱蹦跳的奶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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