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们会在锁铐的拖累和牵扯中爬下车厢,跪立在地下,等待着更多将要前来的村民。
他的士兵那时已经进村去寻找村长,头人,或者随便什么说话管点用的人,有时候是兵们直接去砸开了每一家的房门,反正他们最后总会把那些没有多大的村寨里边,大概几百的人口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招呼到了村外的牛车边上。
为了让这件事情能够落实到所有女人的两腿中间,大家都要雨露均沾,一般都是先找一个打头,再往后轮流着一个一个接替。
轮到谁了把她领到笼车朝后的门扇前边,捆住两手吊上笼顶的横梁。
那时因为脚踝中间被撑住了的长条木棍,她那两只差不多正好够住地面的脚尖就会着落在两个足够远的地方,总是没法合并到一起的。
按照规矩挨做以前都要有挨打,正面朝向着车厢往前全体观看的人众,被悬吊拉直了身体的女人等到胸脯上挨过了十几下的马鞭,也免不了已经表演完了一番蹬踢哭号,百般挣转的悲惨情形。
有枪有马的时候,自有出生入死和豪气干云的人生,只有了一具赤条条,无牵挂的身体上的奶子和屄的时候,你还是得有人生。
捱肏捱打也是人生。
骄傲可以在心,并不必定在形。
沦落到了等死才能了结的时候,她们现在挨肏挨打的时候哭爹喊娘的劲头,比起山野村妇像是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总之再以后的人生就是应干尽干,能干尽干。
管事的兵们就是要维持住那个秩序,完事一个推一边去,再将下一个拉扯上来。
推拉过了二十回整叫一次暂停,换一个女人再吊再打,再干。
在场能干的当然只是那些男的,女的和小的们虽然也都被兵们弄到了当场,她们摊上的事就是要多拿眼睛多看。
西地的风土多半没有中原那样讲究,她们看得也不算十分羞涩,有时候还捂住嘴巴偷偷发笑。
反正像这样大小的一个村子,有干有看,连干带看,一般总在天黑以前就能够把全般的事情执行完毕,如果那是个大一点的村子,那就再多停留一天。
晚上过夜的时候笼车被拖进了村庄停在乡民住家的门口,当然晚上车外总是留有兵士看守。
后来走得路程远了,男人和女人们在一起待过的时间也足够的长久,守夜的兵和笼子里边的女人隔着栅栏有时也会随便说些话。
女人问了这个村的村名,又问了声今天晌午过的那条河该叫个什么。
那条河浅,水面才只淹到了牛车一半的轮子。
还有就是明天上路又该有多少路程要走呢。
男人和女人们一天里走过的路程有远有近,她们走到的地方也会有大有小。
如果她们有一天走到的是军营,那里边成群结队的年轻男人要不是有心去数还真不知道能有多少,当然等到女人们使用好几天的时间转完他们的营房,让他们挨着个的把自己的两腿中间落实完了一遍,大概就能知晓出一个约摸的大数。
军队驻屯的大多会是两山之间的关隘或者水陆通道交汇的要害地方,周 边的山川河流也都有些雄奇险峻的风光。
不过如果他们的责任是警戒帝国的边境,他们也会面临着许多不确定的风险。
他们的帝国与周围的两个大国都打过仗,而在大国之外他们还要时刻注意着防范边境地带反复无常的游牧部落。
女人们在距离京城更远的山野中遇到了更少的居民,她们最后会在道路尽头见到那些经过长期经营的,建造坚固的屯军堡垒。
很吞易想到长期生活在这些偏远荒凉地方所需要面对的艰苦生活,那些堡垒可能是她们在长期巡游中所见到的最能受待见的地方。
但凡带一个屄的事都受待见,如果再加两头奶,男人可能觉得正在天上飞。
飞翔中的男人往返的速度更快,虽然他们持续的时间可能很短,不过他们都会继续奋力地迫使自己再试很多次,就像一群拼命扑闪着学飞的雏鸟一样。
在其他的时间里女人还被要求帮助堡中官兵完成一些浣洗工作。
实际上在她们携带装有衣物的竹篮赤裸着身体走出堡门,前往溪边并且蹲在浅水里劳作的整个过程当中,她们的奶和屄都会继续受到很多的围观,而那时女人们大多已经腰腹酸软,连走路都有些踉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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