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慕容赫那根肉棒比起阿福粗壮的男根来,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还
是硬度都差了一截,龟头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与孩童拳头之对比,但就是这样
一根远不如他的肉棒,此刻却享受着阿福从未享受过的侍奉!
不知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熄灭,但另一种火却是焰腾腾地升了起来,
他的小腹处一片燥热,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觉膨胀起来,顶得湿透的裤裆高高鼓起,
热气腾腾的龟头与湿淋淋的绸布频繁地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赫此时已是兴奋至极,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妇的小脸,命令道:「趴到床
上去,翘起屁股,本庄主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穴!」
事已至此,于秀娘哪敢拒绝,只得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沉下小蛮腰,
将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粉嫩的小穴也暴露在了慕容赫的肉棒
之下!
慕容赫阴恻恻地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本庄主的话,那狗奴才就
不会有事,而且他还会得到本庄主的重用!嘿嘿,顺便你也能得到伺候
本庄主的机会!怎么样,本庄主对你们夫妻不薄吧?还不快谢本庄主的厚恩?」
于秀娘心头一阵绞痛,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咬着嘴唇道:「是……奴家代夫
君……谢谢庄主……」
慕容赫狠狠地拍了于秀娘红肿的圆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对!就是这
样!你总算开窍了!他是本庄主的奴才,而你是本庄主的奴婢,你们都是属于本
庄主的,这白云山庄的一切全都属于我慕容赫!我在这里就是皇帝!是天神!你
们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旨意!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摇起你的骚屁股,求本庄主
肏你的骚穴!」
于秀娘吃痛,只得轻扭着受伤的圆臀,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庄主大
人宠幸奴家……」
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贱一点!再大声一点!屁股扭得再
骚一点!」
于秀娘浑身一颤,小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
庄主大人……用您的宝贝阳根……狠狠地肏弄奴家的骚穴……呜呜……狠狠地欺
负奴家……」
「好!就随了你这小贱人的心愿!」
于秀娘的哭喊让慕容赫肉棒膨胀欲裂,他大喊一声,向前一步,双手按住于
秀娘红肿的圆臀,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那湿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肉棒
便挤开穴口的嫩肉,「噗嗤」一声扎了进去。
于秀娘的蜜穴常年被阿福粗壮的肉棒耕耘,且有淫汁的润滑,所以慕容赫那
小两号的肉棒并未遇到多少阻拦,极其顺畅地尽根插入,但距离花心却是差了许
多,只得望而兴叹!
阿福只觉慕容赫那两巴掌像是直接抽到了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娇妻卑
贱的哀求哭喊刺激着他的变态欲望,仿佛一剂春药插在了他的心头,胯下肉棒胀
得生疼,隐隐有挤破裤裆之势!
阿福无奈,只得将裤带解开,将那根压抑许久的阳根抽了出来,握在手里轻
轻撸动!
慕容赫虽然胯下肉棒并不雄壮,但时值壮年且常年练武的他体力却是极佳,
只见他双手掐定于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动如飞,六寸长的肉棒如银蛇般,在于秀
娘粉嫩的蜜穴内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于秀娘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身子早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肉反复收
缩着,不自主地夹弄着慕容赫的肉棒,自动适应那阳根的尺寸,淫汁蜜液也越流
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来,溅得身下床单一片潮湿。
于秀娘羞得美目紧闭,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她的脑海,刺激得这个美少妇
娇躯发颤,浑圆的小翘臀不自觉地扭摆着,无意识地配合着慕容赫的抽插,咬紧
的牙关间也不时迸出一两声压抑的娇呼!
眼前淫靡的景象勾得阿福欲火熊熊,那撸动肉棒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
度,仿佛那凶猛顶撞的人换做了他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声,此消彼长下,
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越来越响亮,其中还混合着
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房中回
荡,难分彼此,同时也在不断刺激着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净的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细长的双眼完全睁开,一边持续挺动着腰
胯,一边嘶吼道:「贱人!准备好接受本庄主的恩赐!若能替本庄主生下一儿半
女,将是你毕生的荣耀!」
于秀娘惊恐地摇着头,玉胯连躲,哀声连连地道:「不……奴家不能怀孕
……求求您……快抽出去呀……」
丧心病狂的慕容赫已兴奋到极点,怎会舍得抽出肉棒,他牢牢按住于秀娘的
翘臀,快速抽插了十数下,将那炙热的子孙种全部喷射进了于秀娘的幽宫内!
就在这时,阿福也浑身一哆嗦,射出了阳精,份量极多的精液像是雨点一般,
扑簌簌地打在了门板上,极度的快感也让阿福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
兽欲发泄完毕的慕容赫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顾不得穿好衣裳,一个箭步便
冲到了门口,却见阿福颓然倒在门槛上,长裤褪到了脚踝处,紧握在手里的肉棒
还在「扑哧扑哧」地喷射着浓精!
慕容赫又吃惊又尴尬,愣了半晌后才面带愧疚地道:「只怪本庄主酒后乱性,
才酿成此祸,你且冷静一下,明早来书房找本庄主,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
说罢,慕容赫回身拾起弃了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后出门而去。
慕容赫走后,阿福才拖着沉重的躯体,一步步地挪进房间,跪倒在床前,满
脸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娇妻。
于秀娘痴痴地看着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
至连一丝失望都没有,良久才喃喃地说了句:「为什么……不救我……」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于秀娘此时的心情。
心痛?后悔?自责?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阿福的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秀娘。
难道该说是他一时胆怯了么?
还是该说他埋怨于秀娘的故意隐瞒?
阿福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那挂着白浊精液的半软肉虫已经出卖了他,任何
的说辞在此时都只是借口!
阿福不断用头撞着床沿,好像只有撞晕了,才不用去面对如此揪心的局面,
才不用去面对于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这样,阿福在床前跪了一夜,而于秀娘只是呆呆地坐着,两人一言不发,
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一夜之间,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便已隔了一道天堑,永远
无法回到过去了!
天亮后,阿福魂不守舍地来到了慕容赫的书房,与慕容赫进行了一番短暂且
尴尬无比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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