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女,不然我就再也
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
快拔出去吧!」
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体却像失去控制一样,半张
的檀口连连哈着香气,连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酥麻不已的花心软肉紧紧裹挟着
硕大无朋的龟头,反复抽搐收缩着,连带着幽宫也一起痉挛起来,仿佛一条跳上
岸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喘息着,而那滚烫炙热浓稠肮脏的阳精就是鱼儿拼死追求的
一点点空气,没有它鱼儿就会窒息,就会死去!
「哦不……」
还未等冯月蓉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炙热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涌进了饥渴的幽
宫,打得薄薄的幽宫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
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胀的马眼更是完全嵌进了幽宫内,将蕴藏着无数生命的精
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去,只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悦!
满心喊着不要的冯月蓉被这一汩汩浓稠滚烫的阳精射得花枝乱颤,她双手不
自觉地紧紧搂抱住阿福的脖子,圆润丰满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盘上了阿福的肥腰,
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缠着,足跟牢牢地压制着阿福肌肉紧实的屁股,花心嫩肉温柔
地抚慰着仍在猛烈喷射的龟头,饥渴的幽宫饱含感激地接纳着那一汩汩浓稠的阳
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冯月蓉和阿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静得连彼此的
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连那滚烫的精液在狭窄的幽宫内上下翻涌卷起的浪
花声也听得见!
阿福射得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身怀绝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而冯月蓉则觉得滚烫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幽宫和蜜洞,而且还渗透出来,灌得
她小肚子满满当当的,仿佛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阿福的气息所感染,甚至连哈出
的香气也依稀带着阿福的味道!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冯月蓉的幽宫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后灌满过,但那时候
冯月蓉月事刚走没多久,所以冯月蓉一点都不担心会怀孕,但这一次不同以往,
身体的极度渴求化作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似曾相识,但又有点生疏而遥远,
等冯月蓉仔细回忆之后才发现,这种直觉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时接连怀上慕容嫣和
慕容秋姐弟的感觉!
冯月蓉心里惶恐至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身怀六甲时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丈
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却越来越大,不是别人的野
种还能是谁呢?
若是慕容赫苏醒后,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质问目光呢?又
该如何面对慕容秋呢?
冯月蓉忧心忡忡地望向了趴在她身上的阿福,这个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挂着
满足的微笑,鼻子里哼出甜美的鼾声,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阿福难得的放松酣睡竟让冯月蓉有些心生怜惜,不忍去惊扰他的美梦,心里
幽幽叹道:「若是平常他也能这般温顺,那该多好呀!」
莫名其妙的想法刚刚冒出心头,冯月蓉的芳心便紧张地狂跳起来,这才意识
到刚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耻!
「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而不只是肉体的依
赖?」
冯月蓉心乱如麻,一时找不到答案,但她却忍不住将肥丑的阿福抱得更紧了,
因为她发现抱得越紧,心里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声仿佛安神曲一样,能够
驱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躯牢牢压在她身上,带给她奇异的安全感!
冯月蓉不自觉地越抱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体里一样,完
全不顾阿福那条萎缩的肉虫依然夹在她身体里面,一个突如其来但却坚定无比的
念头从她脑海里蹦出来:「也许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是可行的,毕竟他年近六旬,
膝下尤虚,如果能给他延续香火,说不定他会洗心革面,真心地辅佐秋儿。」
阿福被冯月蓉箍得有点难受,渐渐苏醒过来,睁开双眼,正巧与冯月蓉四目
相对,不由得心头一震,因为冯月蓉那春意未退的眸子里竟然满含着柔情!
这种柔情不是激情燃烧时的渴望,不是畏惧暴力的恐慌,也不像无可奈何的
顺从,而是一种阿福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从未在冯月蓉眼中看到过,只觉她此时
的目光是那么柔和,那么清澈,那么情意绵绵,让他提不起任何淫邪的想法,只
想亲吻她的樱唇,给她一个毫无保留的拥抱!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呢?」
阿福努力地回忆着,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品尝过太多的喜
怒哀乐,忘掉的事情也太多了。
冯月蓉带来的这种感觉极其罕见,它静静地躺在阿福的记忆长河里,被层层
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寻找,但苦思冥想了许久,阿福依旧没有
头绪,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无能,内心也渐渐变得狂燥起来,双目中充满
着求而不得的怨愤和怒火!
冯月蓉温柔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嘴角挂着娴静的笑意,她仰起头,主动亲
吻了一下阿福的嘴唇,呐呐地道:「我……是你的人了……」
这句轻柔的软语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地拂过阿福的面颊,吹过他的身体,抚
慰着他的心灵,他的戾气迎风而散,眼中的狂躁与愤怒也渐渐消失!
同样的话,冯月蓉曾经说过两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胁下,怀着屈辱和万般
无奈才说出口的,但刚才这一句却大相径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害羞,带着一
点幽怨,但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义无反顾的决绝!
按理来说,阿福应该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荣耀,但他此刻却一
点也没联想到这些,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愧疚,眯缝的双眼中也罕见地出现了柔
和爱怜的微光,他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穿过无数时光的河流,回到了那个纯真
的年轻时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个夏夜,贴满红纸和窗花的房间里点着两只大红喜烛,
映得布置一新的房间红彤彤暖洋洋的,充满了喜气。
一个姑娘身着大红霞帔,头戴花冠,并着双腿坐在床沿上,纤纤玉手不停地
摩挲大红嫁衣的衣角,显然有些局促害羞,头上的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貌,让
人难辨丑美,但从她娇小苗条的身段来看,即便不算十分标致也差不了几分!
那年阿福还只有三十出头,接任白云山庄大管家不到三年,正是意气风发的
时候,此时的他身体还未发福,脸上也没有那么多肥肉,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
小一点,虽称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算得上顺眼。
阿福的出身并不好,幼时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是慕容世家将他收留,看他
与小少爷慕容赫年纪相仿,所以让阿福做了慕容赫的跟班,可谓从最底层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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