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天没吃饭了,再这样熬下去,她会死的。”高木兰哭得大声了些,这倒让周文斌有些不耐:“你要是再大声说话,今天你的药也别想拿到了。”
“我…我…”高木兰浑身颤抖,双手稍稍握住了拳头,显然是在内心深处挣扎着。
“你别想着有人能救你,我跟你交个底,我这个药是根据毒品改进的,要想治好比戒毒还麻烦,而这个世界呢,也就我能研制出这个药,你如果要和我破罐子破摔,我保证你活不过下一个发病期。”周文斌说话之时语音越来越尖锐,直到最后一句,渐渐有着几分阴沉的霸气。
高木兰虽然对他这话早有推测,可此时被他这么一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然而形势逼人,她一想起昨晚在宿舍疼得死去活来,差点被室友送去医院的样子,心中便一阵后怕,说话的声音自然而然小了几分:“我、我会听话的。”
“是嘛?去把门反锁了。”周文斌看了看
表,这会儿已经是快下班的时间,医院的人不是回家就是食堂,应该不会有人过来,见着高木兰今天这身青春洋溢的打扮,心中的欲念不由得又一次牵动,他还没试过在医院的办公室里玩过女人。
“啊?”高木兰错愕了一声,当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在这?”
“哼,这会儿有空,先肏你一顿,晚上跟我走,带你吃顿好的。”周文斌见她锁了门,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风急火燎的解开了那身洁白的大褂,朝着仍旧杵在原地的高木兰喝道:“还愣着干嘛,过来!”
高木兰拖着碎步走来,似乎每一步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从眼下的局面中解脱出来,那个周末的夜晚实在太过骇人,她至今耳边都能回忆起那个外国女人的阴森面孔,而眼下,她又受着那这毒药的煎熬。
“不妨告诉你,我这个药的药效只有一年,你要是乖乖听话,一年以后我玩腻了自然不会再多找你麻烦,可你要是不识时务,不但是自己受苦,而且,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周文斌知道她此刻心中煎熬,深谙心理学之道的他这会儿毫不犹豫的来了一记软硬兼施。
果然,这一句的重点几乎都戳在了高木兰的心坎里,“一年后”、“得罪不起”几个字眼仿佛在她心中扎下了根,她终于是抬起了头,只几步便已走到男人的身前,望着那条早已解开了皮带的裤子,望着那双岔开了的腿,高木兰把心一横,“蹬”的一下便跪了下去。
“砰砰。”然而就在高木兰刚刚跪下,周文斌正准备着一番享受之时,办公室的大门却是被敲响。
周文斌剑眉一蹙,当即站了起来,稍稍系好腰带,披着白衣便向着门口走去,门轻轻开了一道小缝,却见着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粗布灰衣的乡下女人,当即眉头一皱:“你找谁?”
“不好意思哦医生,我是新来的保洁,这里面需要…”女人虽是衣着朴素,面相却是并不显老,这一声音出来,连周文斌都怀疑她是不是只才二十多岁,然而这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要朝着办公室里走,周文斌自然不会答应,当即把门一合:“这里是院长办公室,暂时不需要清理。”
“啊?”那女人微微一愕:“是刚才一个医生叫我来的,真的不用?”说着目光又朝着里头探望。
“不用。”周文斌沉声道,头也不回的将门合上,直接上了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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