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属对视一眼后,骂骂咧咧的推开了拥挤的人群,我正欲跟上,突然耳边传
来一个模糊的女声。
『仁』
我转过头,搜寻着身后的声音来源,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而周围的人都自
顾交头接耳的向前探着头,也并没有人注意我。
『仁』
又是一声,这一次的呼唤声更加明显,但却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而声音
仿佛是从我耳边直接出现的,正在我疑惑间,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怎么还不醒过来,伤口明明已经都愈合了』
『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体里似乎正有两股能量在相互排斥,如果之前没有看
错,仁确实是使用了魔法,也就是不知为何自然之力和魔法之力可以在他的体内
共存,而之前魔血力量的暂时消失似乎打破了这种平衡』
『我看把他丢在这算了,这家伙还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呢』
我继续环顾着四周,却依旧找不到是谁在说话,几人的声音是如此的耳熟,
此刻仿佛在触动着我记忆里的某些东西,但每每即将触碰却又被什么所阻隔在外,
我烦闷的摇了摇头,声音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周围人吵杂的议论声。
『看清是谁了没?』
『我这不也没挤进去么,听说是酒馆的老板娘』
『不是吧?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刚刚』
听到这我一愣,也来不及继续思考刚才的声音,连忙向前挤去,引得周围人
一阵不满的抱怨,而越靠近人群的中心,胸口便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啧,我就说这段时间酒馆怎么没开门,先是老板在那大赛送了命,没想到
现在…』
『你看她那里…啧,是谁做的恶啊,这么对一个寡妇』
随着细节不断钻入耳朵,我此时也终于挤进了人群中心,而眼前的一幕让我
脑海发出了嗡的一声,两名中年男人回头看向我,显然背后的骚动引起了他们的
注意,而我的视线则停留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在那坚硬的路面上,老板娘正全
身赤裸的趴伏在那,她的眼神绝望而空洞,血液从她的双眼、鼻腔、檀口甚至双
耳溢出,与她身下的血泊交汇蔓延,她原本白嫩的身子上此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抓痕与绳索痕迹,而其上还附着着一层层或干涸或仍旧粘稠的白色精痕,这…不
久前她热情的笑容不禁闪过眼前,我错过了…怎么会…嗡嗡声不断扩大,眼前的
两人向我走来,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做错了选择…我应该选择先来这边
的…她那绝望的视线此刻似乎在凝视着我,在发出着绝望的呼救…我应该先来这
边的…视线开始变得昏暗,声音渐渐模糊,不…
『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汗液打湿了我的身体,我环顾着周围,这里是…我的房
间?不,我刚刚应该是在…老板娘…我怎么会在这?我看向窗外,似乎已是正午,
我昏过去多久?又是谁把我送了回来?穿上衣服我连忙出了房间,胸口是一股难
以压下的怒火,卡西那个混蛋…出了旅馆我便直奔镇中心而去,但当我来到刚刚
的建筑前,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我疑惑的环顾周围,甚至也没有发现之前的血
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昏了不止一天?我拉住了一位眼熟的居民,但他对我
的问题却表现的一脸茫然。
『你在说什么呢,老板娘当然是在酒馆啊,喂,放开我啊』
被人不满的甩开手后,我疑惑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刚刚的是一场
梦?怎么会,那梦未免也太久太真实了吧…不,我在失望些什么?如果是梦那就
再好不过了不是么?我连忙向酒馆赶去,希望那一切都只是场噩梦,而当我赶到
酒馆时,酒馆的大门却依旧关的严严实实的,那不是梦吗?要不要干脆进去确认
一下,就在我
疑惑间,旁边铁匠铺的大叔走了出来,他看着我似乎想要敲门进去,
连忙喊住了我。
『我可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
不安涌上心头。
『你不知道吗?昨天发生的事』
可恶…果然那不是一场梦,等等,昨天?
『昨晚酒馆里发生了些事,暂时应该不会开门了』
『昨晚是什么意思?』
『这事说出来可能不好,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
人』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老板看我欲言又止,主动继续说道。
『其实吧,昨晚有几个半兽人在酒馆闹事,把罗德打伤了不说,还当众把!
哎…当众把安娜给肏了』
『你说什么?』
这是什么?这一幕不是前几天发生过的吗?老板则没能理解我的震惊,以为
是因为他刚刚的话。
『没错,啧啧,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淫…混乱』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在做梦?我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啧啧,半兽人那玩意…竟然还真能塞进安娜那…我是说,真是可怕』
我没再理会他,一边远离一边思考起来,这一切我分明是经历过的,可为什
么我又会回到这一天?这可能吗?难道说这是一个奇迹?为了让我纠正我错误的
选择?除非这样,又还有什么可能?一时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既然回到了这里,
我便要阻止那场悲剧的发生,我应该先去警告老板娘,想着我便再次折返,铁匠
铺的老板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奇怪的家伙就不满的回去了店铺,我敲了敲酒
馆的大门,但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难道…不应该,按照卡西那小弟所说,安娜
是在老板死后才被别人俘去的才对,但之前老板娘那绝望而空洞的视线不禁再次
浮现眼前,我不能冒这个险…环顾旁边无人后,我轻易的破开了酒馆的门锁。
进入酒馆后,里面依旧一片狼藉,歪倒的桌子,破碎的碗碟,而在一番确认
后我才意识到,老板和老板娘显然并不住在酒馆…该死,竟然忘了这最简单的事
实,而退出酒馆时却再次迎面撞上了铁匠铺的老板,此时他的眼神已变得警惕而
充满敌意。
『你怎么会进到罗德的酒馆?』
『呃…』
『果然你小子没安好心,刚才问我时就觉得你心不在焉,是贼嘛?还是说…
想要趁罗德受伤对安娜图谋不轨?』
『不是的』
我向前正要辩解,铁匠大叔慌张的猛退一歩后喊道。
『你不要过来!来人啊!有强盗!』
来听到老板的大喊,一些店铺的人纷纷探出脑袋,远处的一些武者也注意到
了这边…该死,看着逐渐靠过来的众人,我根本没有合理的理由去解释这一切,
更没时间耗在这件事上,于是转身便一个风行闪了出去。
『别让他跑了!他刚刚闯进了酒馆!似乎想对罗德夫妻图谋不轨!』
在绕过了大半个城区,我终于在一条小巷摆脱了追捕的众人,如果这是个梦
…这疲惫感未免也太真实了点…一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想着,这下是无法打听
老板娘的住处了,但至少这一场闹剧下来,她应该会警惕一些对吗?我不禁苦笑
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只能先搞定卡西那边了…对了!此时我才突然想起,精灵国
的二公主应该已落到了他的手上,而如果我还没有暴露行迹,应该可以在之前的
据点找到他,说不定还能提前阻止那二公主的遭遇。
又在小巷躲了片刻,确定追捕队伍已经散去后我便直奔卡西的据点,而来到
镇东角偏僻的房屋时,里面果然还有人在,两人此时正在屋外的大树前吸着粗烟
草,一人则对着树干在撒着尿。
『操,别崩的到处都是』
『嘿嘿,这是实力,悄悄这威力,等下可是要大展雄威的』
粗劣的行动让我不禁皱了皱眉,看着房屋四周的窗户明显是从内部用木板封
住了,我「之前」调查时就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正门是唯一的入口,想着我拔出
了佩刀,正欲风行冲上时另一个人又从屋里走了出来,而先前屋外的两人明显眼
前一亮,一人趁着同伴还在提着裤子便连忙跑了上去。
『嘿嘿,到我了,怎么样?』
来者满脸的笑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胯下。
『真不愧是精灵族的女人,竟还是个处女,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哈哈,那
小穴是真极品,前所未有的…』
也不等他说完那人已兴奋的不再停留,大步冲进了屋内,留下屋外的同伴骂
骂咧咧道。
『操,这混蛋,要不是怕尿他一身还能让他先进去,看我…』
话音未落,他察觉到了同伴脸上的惊慌,还未转头
,我的刀柄已轰然敲上了
他的后脑,另一人也还来得及拔出匕首则被我一拳砸中面门,四肢无力的甩飞到
了一旁,扭动了一下后便昏了过去,看样子我还是来晚了…该死,如果不是刚刚
那场闹剧,我是不是能提前阻止这一切呢?我又做了错误的选择么?但此刻也没
时间让我自哀自怨了,又在两人脸上各补了一脚后我冲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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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来过」这,我很快来到了之前最狼藉的屋子,房门敞开着,越靠
近,便越清晰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众人嬉笑声,而在那吵杂的人声下,隐约夹杂
着那短促而规律的啪啪声,我来到门前,屋内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因为他们正
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屋内的精彩肉戏,原本空阔的房间内,此时地上就铺了两禽毛
填充的亚麻床垫,之所以注意到这些,是因为随着床垫上的激烈碰撞,一些鸡毛
正从边角的破口喷撒纷飞,屋内的几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在那床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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