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研究员点点头：「所以李博士才来这里，专门研究两性那方面的事，尤其专注男性的保养。」

    肆雪低着头，一时无语。

    「她？她能办什么事？」

    李博士一愣：「就买两块巧克力吧。」

    肆雪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先生说……会把我给一个客人……」

    「会不会是个老变态，虐待狂什么的」

    肆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也不知道」

    「完了？样本都采集好了么？」

    沉默了一阵，她终于开口：「不过我有个问题」

    「你自己？」

    李博士说着从兜里掏出一迭红色的纸币塞给肆雪问：「明白了么？」

    「叫她干什么？」

    小柔忙不迭的问。

    「不知道，没有和李博在一起么？刚才李博叫她出去说要她帮忙办什么事来着。」

    张汝凌和小柔知趣的退出实验室并关好门，来到了隔壁屋子。

    「嗯，按着你说的流程都做好了。」

    「可能就出去买点东西什么的吧。」

    张汝凌和小柔结束了这次不算最尽兴的做爱。

    「根据你们的经验，这个涂抹到阴唇上就会有反应？」

    李博士打断了肆雪：「我不想毁了李强玄，毕竟也算是朋友。我只是……看你小姑娘不错，所以……所以让你帮我买东西而已。」

    「这话怎么说？他老公对她不好么？」

    李博士走到小柜子边，拿起那个烧杯：「这个是最后收集的？」

    李博士转身走向屋门。

    问他们：「李博进去了？」

    「因为」

    张汝凌恍然大悟，「啊，啊，你是说，你，你用自己做实验！我以为你昨天说的是拿小肆……」

    「嗯，我就说么。那个客人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么？」

    「呃……试验啊？让你看看涂抹后的效果，不是么？」

    「不知道，她们在楼道里说的，我没听到。」

    两人收拾一下身体，穿好衣服，一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李博士已经站在了门口。

    「别废话！快出去！」

    「嗯，那也好。我想说的是，你要去就去，不要给警察打电话。」

    那女研究员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跟小柔说：「她老公对她倒是挺好，人也不错，就是……就是身体不太好。」

    「我们在密谋什么坏事么？为什么要这么悄悄的说话呀？」

    小柔一副豁然大悟的表情，斜眼坏笑着小声说：「是不是那方面不太好？」

    肆雪摇摇头。

    李博士又追问：「你有手机么？」

    小柔说。

    张汝凌总问，「不知道她在她老公面前什么样。」

    李博士感觉到灵魂受到一万点冲击。

    小张向李博士汇报着。

    张汝凌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肆雪回来，或者等李博士出来再问。

    张汝凌有些疑惑。

    「那客人是什么样的你知道么？」

    「可是，你还没说买什么。」

    李博士没有继续跟肆雪说话，转而去小张那里关注隔壁传过来的，张汝凌他们两人的数据。

    「……」

    「警察？为什么我……」

    张汝凌一边应承着，一边环视屋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肆雪，就问小张：「咦，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哪去了？」

    旁边另一位女研究员插话说：「哎，她现在这样，多半都是因为她老公。」

    「是的，是不是要叫小肆进来？」

    李博士强做镇定，但能看出脸有些红了：「不是。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试验就行。」

    「……」

    小柔来了八卦的兴致。

    毕竟身上贴着一堆奇怪的东西感觉有些异样，而且中途还要不断停下来采集交合处的液体。

    不过相对来说也算是正常体验。

    「是什么？你说吧。」

    「就是女强人型的呗？」

    左右无事，张汝凌就跟小张闲扯起来：「你们李博是不是整天板着脸？」

    小张笑笑，眼睛不离开屏幕的说：「她就是太专注工作了。其实她人挺好。」

    「有什么成果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不知道……」

    李帅点点头：「嗯，看来还是要看化验结果。」

    「哦」

    「嗯」

    一进屋，那个守在电脑旁的「小张」

    李博士放下烧杯，一脸问号。

    肆雪走过来后，她领着肆雪出去，关上门，在楼道里跟肆雪说：「我有点饿了，你出去帮我买点东西。出了楼门，往左拐一直走个１００米，那有个公交站。那里坐３路汽车，可以去火车站，１０分钟左右就来一趟。公交站旁边有小卖部。钱给你，带好了。」

    「嗯」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女性的数据确实比较高，但也都在正常范围内。」

    「嗯，这几年我们根据中医药理整理了一个方子，今年已经准备商用上市了。多数人试验效果还不错。」

    刚到门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叫肆雪：「你过来一下，帮我办点事。」

    李帅又盯着数据看了一会，数据中按钮状态的显示，张汝凌他们应该是已经完事了，估计收拾一下就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