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不卑不亢的与旧同事们寒暄、应酬,挽着邹杰的手臂介绍,我女婿,是共产党员。
旧同事的满月酒很热闹,娴也喝了点酒,双颊有点泛红。
回到照相馆,娴不紧不慢的在楼梯前面走着,听见邹杰的脚步赶了上来,她回过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说,离得我这么近,想干嘛呢?邹杰三步并两步赶上就从后面抱住了娴,脑袋一低靠近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边说边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娴侧过头去想躲,嘴上也轻轻的回应道,别闹!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邹杰的两只手在娴的胸前盈盈一握,感觉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要不是邹杰搂着可能就瘫楼梯扶手上了。
娴略显惊慌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邹杰说,继续上次的游戏。
娴说,你要死了,我毕竟是你丈母娘呢,被人看见就不得了了!邹杰说,家里就你和我,没人能看见,芝也不在家里。
说着就用一只手掏出钥匙,将娴推了进去,匆匆锁上门。
娴靠着吃饭桌说,不要这样好吗,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乱伦。
邹杰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娴的衣服,在娴微弱的抵抗下将她剥光了,变成一丝不挂。
娴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邹杰从后面强硬的进入了娴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下,娴就嗷嗷叫了两声无力的垂头低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面,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两道丝状的液体。
当邹杰将她拖拽到睡房时,娴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他摆布。
她躺在床上两腿张开着,邹杰伏在她身上,正要张口说话,娴一把捂住他的嘴,什么都不要说了,就做你男人想做的事!1966年的夏季,娴在邹杰的身下又经历了一次水火交融般的洗礼。
这时的娴已经完全抛弃了她的矜持,恣意地呻吟着。
她年近半百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娴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娴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
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
这一次的经历比上一次更加的快乐,娴心里这样想着,邹杰的性欲太强,女儿一个人吃他不消的,就算是帮女儿分担一下火力也说得过去。
而芝眼见自己丈夫与母亲的关系日渐好转,心里也是高兴的,却并无往别的方面想。
邹杰按时按点的向芝交公粮,轻而易举的满足了芝,身下的火力全瞄准了娴。
芝正在争取入党,在单位里自然是兢兢业业,努力表现,常常加班加点,邹杰和娴在家里多出了不少独处的时光。
夏天天气热,人们都会穿一些又轻又薄的衣服,演过电影的娴是个非常讲究的女人,衣着总是十分得体,只是她的连衣裙下摆有一点点短。
当她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她那掩盖在裙子里的大腿便闪露了一大截出来,苍白而暧昧。
邹杰的手在娴的大腿上拂过,顿时看到她的肌肉一绷,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子轻轻的抖了抖。
娴下意识的朝芝的方向快速地瞥了一眼,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对邹杰说,别乱来,芝还在家呢。
芝穿戴好,穿过客厅,走到门口时说,今天午饭不回来吃了,单位里有聚餐。
娴一直站在窗口,看着芝走出门口,融入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邹杰从背后抱着娴,鼻子凑在她的发际间嗅着,发香细细,依稀还有晨起的倦怠。
当心让人看见……娴轻挣了下,便没再动,身子竟有些软软地,白皙的脖子上起了一层红晕,像是染了晨晖的颜色。
想我不?邹杰从后面抱住了娴,把嘴凑在她耳边,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轻轻地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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