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满脸疑惑的金富贵一步一回头地走过来：「师父好。师父，我堂哥怎么啦，跑得这么快」

    「可以。只是阴茎，阴囊不可以碰。噢，也只能用手，舌头和口是下学期的课程。好，继续。等到他自己勃起后，你就跟着这个顺序操作。第一步，揉阴囊蛋蛋。第二步，套弄阴茎但是不碰龟头。第三步，套弄阴茎包括龟头。时间分配如下，开始两分钟，如果他射精就休息一个小时再从头开始。没有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操作加两分钟。」

    「前倨后恭，小人行径也。」

    「可可，应该是有办法帮富贵的，可是需要你配合一段时间。」

    大冲白了他一眼，拿起咖啡啜一口：「她走了一个月了，当然不会提你的名啦，」

    曾优一言不发的坐着，眼光似乎望着远方。

    可可的头快速转向富贵，一脸惊讶，不敢相信他会对别人说这个。

    吃完后，可可转向大冲：「师父，富贵说需要我帮忙，请问我该做些什么？」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把所有娱乐和会让他分心的东西都关掉隔离。两个人都全裸，用任何方法弄他勃起，但是不能让任何东西碰他的下体，包括他和你在内。所有要他勃起的时候都跟着这个方法。」

    曾优似是听不见，拿起报纸扇着热汤：「汤就快凉了，老大请稍等。」

    「对不起师父，确定一下，我揉他阴囊两分钟，没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我再揉阴囊四分钟，又休息五分钟，然后六分钟，这样加对吗？」

    「对不起，可以碰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吗？」

    富贵拉过一个跟着他的女孩子，「师父，这是可可。可可，叫师父。」

    富贵面无表情：「那是我师父。」

    可可点点头，转向大冲，等候发落。

    几分钟过去，曾优站起来向大冲鞠个躬：「谢谢你。」

    大冲摇头摆脑地朗诵。

    曾优忿忿不平，提高声音的说：「我说要找个女朋友的，她说她有同感。」

    二十岁左右，平均身材面孔，头发绑成马尾，十足十是个大学生。

    「我和她谈过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

    「喂，你别想拿我出气。」

    大冲看着他朋友那求助的眼光，叹了口气：「我前天为了一对奇异夫妇与景喜通了个电话。」

    长期来说，当然配不上富贵，不过能帮他的话，以后必定会有不少好处。

    曾优替大冲倒咖啡，加糖，加奶，搅拌，然后双手奉上。

    大冲抬眼看了看，示意他们坐下。

    「哦，男人要睡个女生会吹牛吹得天花乱坠，女人要睡你反而会用诚实至上的战略了。」

    服务员带来咖啡和热汤。

    一串好清脆悦耳的语音。

    「你肯拉的下脸来个死缠烂打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可点头：「请师父解说怎么帮的程序。」

    「没事，疯病痊愈了就会满街跑的。富贵你来的正好，师父为你叫了客牛排，补补身体。」

    大冲嘴角勾起：「诶，朽木还可凋，希奇，妙极。」

    「师父，我是可可，请多多指教。」

    「谢谢师父。」

    她还真是个大学生，大学三年级，为了学费接客。

    服务员送食物来时，他们就一起搬东西过去角落的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天。

    他吸一口烟，徐徐吐出：「我看，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永远都不会再提你的名了。」

    「好，痛快。我们迟一点再讨论细节，现在说说大纲。今明后三天，你就给富贵手交。你有簿子吗？有很多规则，你最好抄下来。哦，电话录音也行。」

    曾优瞪着他的朋友。

    大冲四平八稳的抽着烟：「我一个月前已经劝你不要玩火了。你要自讨苦吃就怪自己吧。」

    大冲自得其乐的喝着汤，抽着烟，也不理他。

    大冲点烟：「你知道富贵早泄的问题？」

    曾优眼睛亮了起来，满怀希望地问：「她有提起我吗？」

    挺伶俐，有幽默感，思想细致，喜欢笑，很懂得让人心情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