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
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
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
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
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
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
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
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
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
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
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
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
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
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
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
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
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
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
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
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
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
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
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
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
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
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
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
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
秀媚娴雅。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
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
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
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
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
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一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
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
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
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就这
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
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
可是四下无物。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
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一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
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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