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我低语了一句,将脑袋沉进艳熟少妇的硕乳里,她微微叹气,细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嵴背,最后伸手探进我的私处。
画舫上的那一夜,我把一个艳俗的下流歌伎当成了超凡绝俗的母亲,这是我记事以来起过最邪恶的念头,那晚过后,我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山,把自己关在屋舍里苦读经典,清净心灵——期间姐姐托人叫我回山了好几次,都被我搁置不理,直到后来我终于涤清心中杂念,
才踏上上山回家的旅途。
兴许是我没有提前让人通知要回来的缘故,家门紧紧锁着,我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都没人来开门。
不过这倒也正常,家里没有下人,几个人一旦忙起自己的事,确实很难注意到正门处的响动,我看着三米多高的墙壁,稍稍伸展了下身子就轻松翻跃了进去,弃武从文前的童子功还好没有彻底荒废。
令我意外的是,整栋屋子都被一片诡异的香氛气味复盖着,甜腻逼人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令人头晕目眩。
莫非是有歹人入侵?我立刻心生警觉,闭气凝神,悄咪咪地朝正厅走去。
还没靠近正厅,我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气息,仔细一听,似乎是弟弟约翰正喘着粗气,正在颇为激烈地练着功法。
隔着一层窗纱遥遥望去,可以隐约看到弟弟魁梧的身影,他呈扎马步的姿势站着,自腰部以下的身子隐藏在窗槛之下,两只手伸到视野之外,似乎用力牢牢抓着一个颇有弹性的支点。
他每吐出一口粗气,身子便后一仰,应是正在用双手抓着的死物练劲。
「啪」
「啪」
「啪」
的皮肉拍打声随着他前后的动作起伏从屋里传来,时不时还能听见「滋滋」
的液体迸溅到空气里的声音。
没想到才隔了几个月,弟弟的功法就已经抵达了「无风起声」
的境界,一时间让我欣慰不已,我正准备冲上去拉开大门,给弟弟一个惊喜,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清弟,你回来了?」
回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抱着长剑的姐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后。
许久没见,姐姐依旧是那副冰清玉洁遗世独立的样子,她的吞貌与母亲有八分相似,一双鸣凤美目顾盼生辉,眼尾笔直好似刀裁,比起母亲细长妩媚的柳叶眼多了几分从父亲那里遗传而来的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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