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 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
那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
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
那种事情。
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
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后来……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
男孩直到一颤一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
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
在孕期他们没有停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
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
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
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
是双胞胎,一男一女。
男孩本想纪念离去的少女,给女儿取和雨姝一样的名字,结果和海艳大吵一场,命名的事就被搁着不了了之,一直到好几岁都叫着小名。
……男孩二十岁的那年,一只庞大的青色蛟蛇攻击了小屋,轧坏了半堵墙面。
男孩化了好几个星期修补破损的部分。
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精致的小搞盒,大半被压扁了。
费了好大劲把它撬开,他发现里面放的是几颗玻璃珠。
红的紫的。
都是他当年送给雨姝而她没能戴上的。
雨姝当时的彩色玻璃珠。
手里拿着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线,他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去找到海艳,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
她以为就是男孩子欲火上头时的又一次求欢,调笑着和他嬉闹。
但是男孩这次出奇地主动,她几乎无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噘,被男孩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向来都是海艳操控这孩子与她做爱的。
妇人一时慌了神,扭动着想要夺回主导权,给自己换来的却是一波激烈的抽插,让她淫叫一声,前半身就趴了下去,乳房也随着野蛮冲撞而前后摇晃。
快感在积累,她知道她以后无法束缚住这个小丈夫的心思了。
但海艳仍然在做困兽之斗,试图夹紧逼肉,让男孩快速泄精结束,可两条腿却酥麻无力,微微的收紧只像是那只肥鲍做的邀请,刺激着男孩作出更出格的事。
他一下子伏下身来,双手捏住汹涌澎湃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
海艳已经不行了。
她意识不到她的喉咙里正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求男孩对她温柔,又乞求他再操她狠一些。
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濡满了胯下两人的阴毛……「……是你把雨姝给赶走的!……像你这种每天发骚的母亲就应该被操死!」
男孩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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