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想，那些矫情的女人自愿抛弃了原始的生机，只配同旧的世界一起送葬。

    和海艳的肉体相比，她女儿小小的胸部和筷子般的腿突然如此贫乏无趣。

    愣愣地呆立了一会儿，都没发现洗完澡的海艳走出浴室，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怎么能那么大呢？男孩想。

    大奶子。

    穿过小屋里凌乱的家具和工具、吞器，男孩在厨房的角落伏下身来摸索着墙壁。

    他裤裆里的骚动越来越明显，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裆下抚弄起来，划过龟头的冠状沟，酥麻的快感让他一阵颤抖。

    海艳沐浴时偶尔一抬手，腋下的黑森林暴露无遗，完全不输胯下茂密的三角洲。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凑上前去往浴室中窥视，渴望着见到心上姑娘的胴体。

    这儿的墙壁是用铜皮拼成的，时断时续的泼水声清脆可闻。

    他只想赶快从她面前离开。

    此刻，盛着肉块的铁桶正放在在小屋厨房的储藏间里，旁边大罐子里则是从脂肪块里熬出的油。

    男孩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眩晕袭上大脑。

    他的声音低低的，几乎要听不见。

    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海艳刚才待过的浴室，贪婪地呼吸着尚存余温的空气，反身锁上半朽的木门，在架子上扯出那条被女人擦过身子和阴部的破毛巾。

    开始用肩上的破毛巾擦拭。

    他一瞬间定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转睛地盯着那对大肉球，手里的频率随之变快。

    他站起身来，不作声地走了过去，偷窥的欲望占满了他的心灵。

    她舒展着身子，缓缓地转过身来。

    男孩慌忙站起身来，把扫帚杂物等等搬回原处遮住小孔，整了整衣服，忸怩不安地弄了下裤子，让自己的勃起不那么明显。

    眼睛也不安分地上下打量起雨姝的身体，她鼓起的胸部，修长的小腿，即便经常在荒原中沾满淤泥也一样吸引他，像是温室水槽里挖出来的雪白藕根。

    水汽氤氲，下体又被浓毛复盖，他只能勉强一瞥两片粉黑的阴唇。

    不对，男孩反应过来。

    女人都是纯洁无瑕的小仙女大美人，以除毛为荣，扮演冰清玉洁的独立女性（这些词语在男孩的脑子里已经无比模煳不清），以腋毛剃不净为耻辱，而阴毛不刮几乎等同于下贱。

    浴室里的肉体激发了他男性的古老基因。

    他喜欢少女梳出的两根粗麻花辫，把自己在河谷小溪里拾到的彩色玻璃珠回赠给她，他和她熟络起来，胆子大了，调笑的时候甚至敢去用手试探着去抓住发辫。

    他的阴茎硬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雨姝的双唇就飞快地在他后颈窝上吻了一下。

    这是她母亲海艳。

    他发现自己迷恋上雨姝了。

    一整个成熟的女人。

    妇人站起身，抬起一条腿搭在石凳上。

    「真可爱。」

    海艳发现两个少年之间的暧昧情愫了吗？她母亲不可能察觉不到，但男孩也不愿意去做更多的刻意掩饰。

    男孩紧张地抬眼，他赠给她的几颗五彩的玻璃珠子被她牵上丝带，系在两条辫子的尾巴上。

    男孩走出门，广阔的荒沼一览无余，在雨中蒸起青色的薄雾。

    她用毛巾擦完下体，起身去拿挂在铁架上的衣物。

    「你送我的珠子我戴上了，」

    「你好漂亮。」

    想来生雨姝的时候，这熟妇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男孩屏息期待着他将要看到的场面。

    那对肥大丰满的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浴室里的女人背对着他，裸露出整片细嫩的背部，坐在桶边的石凳上，湿漉漉的短发自然下垂，肩上搭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毛巾。

    这种长脖子的小生物蹦跶得厉害，男孩眼疾手快，比母女二人捉的都多。

    就像山谷里的蛟蛇在繁殖的雨季成天做的那样，下颚抵着上齿，小腹贴着小腹，毫无羞耻心地缠绞对方的身体……男孩坐在檐下，心里躁动起来。

    一天晚饭后，趁着她母亲不在，雨姝脸颊红红的走到他面前来，唇间嗫嚅了几句什么话，匆忙往他的手里塞下这块银牌，上面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汗珠。

    真骚啊。

    少女的表情混合着些许的高傲和俏皮，迅速从他身边走过，不忘回头给他一个烂漫的微笑。

    雨姝也许正在洗澡，正在沐浴她年轻的躯体。

    海艳快洗完了。

    他加快脚步想要和她擦肩而过，右肩却被少女的手一把抓住。

    海艳每弯下腰去舀水冲洗，那对颤巍巍的乳房便随之摇动，看得男孩的心里一跳一跳。

    他挠了挠脑袋，就地拿过一条小凳子坐了下来，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片精致的银片摩挲着。

    他依稀记得幼时在大灾变之前的日子里，城里的「正常」

    挪开角落的扫帚和钢条，一个小孔出现在他面前。

    他听到一阵水声——不是雨点的声音，而是水面被搅动的声音，从厨房的后面传来。

    大面积的粉色乳晕和大奶头也吸引着他的视线。

    雨姝摇了摇麻花辫，「好看吗？」

    不是雨姝，少女的身材更苗条纤细。

    银牌只是有一点锈蚀，大部分闪烁着很漂亮的光泽，像雨姝晶亮的牙齿，也让男孩想起城市尚未复灭之前的岁月。

    银片上幼稚地刻着「Ｙｕ－Ｓｈｕ」，系着一条小链子。

    少女突然把嘴挨近他耳边低语，男孩如同触电一般。

    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受到自然如此强烈的呼唤——繁衍的奥秘镂刻在基因的深处，他虽然也无数次幻想过和雨姝干那事，像山谷里的蛟蛇没完没了地在翻云复雨，但他现在才明白，雌性的吸引力到底从何而来。

    他口干舌燥，目

    海艳是快要洗完了吗？桶里的热水所剩已经不多。

    他急切地用手扒拉着，相信不甚严密的墙上一定会有缝隙……他找到了。

    那里是一般用作浴室的地方，他知道。

    ……他前脚跨出厨房，突然就与温室房门口走来的雨姝不期而遇。

    男孩又极力往小孔上凑上去，想要看清她双腿间神秘的通道。

    这是雨姝上个月送给他的。

    男孩顿时害臊地低下了头避开她的目光——他自己刚才还在意淫她的母亲，甚至还看到一眼曾经生下她的阴道。

    真正下贱的反而是她们。

    他想要……他自然想过对她做那种事。

    准是喂雨姝小时候吃奶给嘬大了的。

    他原以为海艳在檐下，但却不见人影，只有不间断的雨珠从铁皮的檐头跌落在地上，哗啦作响。

    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散发着腾腾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