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突然抬头看向了他,目光冷冽:「不,你没错!反正我希若雪命苦,就是
你玩物,是你的生育工具,不是吗?你什么时候玩厌了,玩倦了,就可以把我扔
出去了,或者废物利用,让我当个妓女,赚点外快也行……」
李德贵老脸微红,瞪起了胡子:「你净瞎说什么!」
「李德贵,我有说错吗?你每天脑海里想的……不就是想尽任何方式操我吗?从我来到这里天起,你就偷窥我洗澡,拿我内衣裤自慰,后来终于按捺不
住,把我强奸了,弄大肚子了,还不放过我……好了,现在你儿子晕过去了,你
是不是又可以趁火打劫了?」
雪抹掉眼泪,随后脱掉了内裤,向他张开腿,语气平静:「你想,那就来吧
,我绝对不会哼声!」
李德贵愣住了,他站在原地,看了看雪,嘴唇张开,说不出任何话,表情里
带有一丝痛苦和无奈。
最后,他缓慢地走到雪面前,拿起被子,盖在她的凝白躯体上,声音很苍老
:「你……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
他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步履缓慢地离开房间。
雪往铁根身边缩了缩,低头看着熟睡的他,神色黯然。
心情同样复杂的还有吴辰,周围的黑暗正一点点磨掉他的韧劲和耐心,原本
的热血慢慢消退,内心越加冰冷。
从那天起,李德贵没再碰雪的身体,一方面可能是良心未泯,想修复两人的
破裂关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身体状态逐渐恶化,他的咳嗽声越来越重,哪怕是
困在牛棚里的吴辰都能听见。
铁根买了不少药回来,当然他不会分辨药物,而是拿着雪手写的清单去镇上
买回来。
每次看到柜子里的一堆药,李德贵就开始抱怨:「糟蹋了,这都是钱啊……」
雪毫不给他留情面:「少喝点酒,少赌博,才最省钱。」
反之,铁根的身体很健康,平时总是挑最重的活去干,来赚各种辛苦钱,雪
看在眼里,于心不忍,偶尔会一起帮忙。
至于做饭,则换成李德贵来做,他的生活节奏似乎永远固定,每次做完饭就
去串门打麻将,在出门前总会锁好自己房门。
吴辰则在牛棚里养精蓄锐,他不死心,外面一旦没有动静,就开始撬墙上的
铁链,手指变得粗糙,经常磨出血。
……五月,春暖大地,挥散掉高原上的所有阴冷。
雪的肚子有了轻微隆起,但是不明显,她让铁根彻底清扫牛棚,还搬来了脸
盆、旧床和薄被等用品,李德贵没事做,也亲自过来帮忙。
吴辰默不作声地站着,眼睛死死盯向李德贵,他的手一直在抖,被雪暗示了
好几次才没有冲动。
「行了,差不多得了,反正你在这也住不长久。」
李德贵甩了甩手,让铁根和雪出去,随后他看了看吴辰,脸色颇有深意,锁
上了牛棚,还换了一副新铁链。
而钥匙一直由李德贵保管,即使雪进过他房间几次了,也找不到钥匙的存放
之地,唯一可能的解释,那把钥匙他一直带身上。
过了一会儿,雪悄悄回来,对吴辰说:「辰,你……没事吧?」
「雪,你说呢,我……当然有事!」
吴辰忍了很久,终于爆发出来,朝她狂吼:「你知道我等这一刻有多久了?
不,你根本不知道啊!」
「我在这破牛棚住了有多长时间,我算算……有三个月了,你知道我一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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