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坐好啊！」

    妈妈一拍桌子，高中生立刻坐正，神色严肃，妈妈白了这调皮捣蛋的家伙一眼，再次看到了那顶帐篷，虽然黄侯用腿夹着，但根本无法掩藏形迹，用力地顶着裤子，隐约能看出似蘑菇的外形。

    「a～pple～呼——」

    读单词的声音小幅度的顿挫，妈妈深呼吸，调整情绪，继续上课，但大腿始终和黄侯的腿贴在一起，脸上的红晕在变淡，也在扩散……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过的很快，没有什么曲折波澜的眼看就要下课，果然妈妈还是管住了黄侯，我的心里感到轻松、也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失望。

    下课的话，妈妈就会回到自己房间，高中生不甘心，注意到妈妈颈下锁骨周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于是又开始搞事：「妈妈，你出了好多汗，我给你擦擦汗吧。」

    也不等妈妈答应，他抽出一张湿纸巾按在妈妈的肩上，由肩头启程，沿着妈妈的锁骨擦拭汗液。

    妈妈忽然顿住，呼吸出现了片刻停滞，但没有推开高中生，而是一反常态，红着脸听之任之。

    黄侯凑上去，以十分认真的态度，视线与精力完全集中在手上，像是要擦拭得一尘不染才能体现他的虔诚。缓缓推进，他的手臂与妈妈的身材相比很是短小，手肘触碰到了妈妈的挺拔高峰。随着进一步移动，手肘轻轻压向乳峰尖端，至微微变形，下陷，恢复原状，整个过程妈妈眯起眼，看着黄侯，高中生目不斜视，似乎真的是无意碰到。

    妈妈的眼神很复杂，随着高中生手肘移开乳峰轻晃，道道涟漪在她沉如一泓深潭的眼眸里回荡着，高中生擦完了一边，还有一边，他的手肘还会碰到妈妈的另一处山峰。

    对此妈妈只是看着高中生，没有阻拦，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妈妈和高中生此起披伏、逐渐提升的换气声。

    气氛似乎变得不对劲了，海啸前会有退潮， 无声中更易响起惊雷。

    我的双腿间，火热的感觉再度涌现。

    黄侯的手肘随着移动，果然压过了另一侧的乳峰，高中生恋恋不舍，注意到妈妈手臂与侧身的夹缝间湿漉漉的汗迹，想起成熟女教师的腋窝浓味，抬眼，发现妈妈正看着他。

    楼下，传来野猫的叫声。

    片刻的寂静，黄侯低声说：「妈妈的胳肢窝出了很多汗诶。」

    「……我自己可以擦。」妈妈垂下眼睑，两瓣丰润的红唇抿在一起。

    「还是让我来吧，妈妈你把手臂抬起来好不好？」

    高中生试图说服，结果妈妈眼睛忽然睁大，原来是高中生凑近的时候，顶起的帐篷顶在妈妈的大腿上。

    「……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抬吧。」

    妈妈背靠座椅，，脸上的潮红几乎要燃烧起来。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内吞却是重量级，之前一直和黄侯保持距离的妈妈为什么会同意高中生擦腋窝汗这种事情？!

    揣着疑惑，看着黄侯兴奋的捧住妈妈的手肘，像在呵护一只雏鸟般小心而缓慢的抬起妈妈的藕臂，封印腋窝的大门被推开，入眼满身亮闪闪的液态珍宝。

    高中生拿起纸巾接近，快触碰到时，抬头迎上妈妈的目光，这才发现熟女教师的眼神正氤氲着水汽，映着自己的瞳孔里还荡漾着幽幽的埋怨。

    面对黄侯的打量，妈妈眨眨眼，杏眼的开合之间，生出千娇百媚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