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的中指下滑,贴着粘稠滑腻的温润滑动的噗叽声被蓦然涌出的鼻音掩盖,她像是在肯定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般,发出「嗯」的一声,却又带着犯了什么错的似的立刻忍住了拖曳的尾音。
陷入了绝对的安静,能听到脉搏的声音,在确定了这是独属于她的黑暗后,才进一步的,中指指甲上下轻轻一次滑动。
鼻腔在第一时间收缩,止住了泄露感情的声响,但很显然的,横向的床板正在颤动,撞向四只木腿,吱嘎吱嘎。
不得已,只能换了个姿势,红唇与指甲都变成了侧着的状态,或许是因为找到了枕头做掩体,鼻腔里的美妙音乐,被指甲一上一下的滑动挤压出来,散入厚厚的鹅绒里。
就像在抚弄古琴,无形的丝被挑动着,私密的琴曲演奏着,实打实的音波激起涟漪朵朵,扩散得像是雨中的湖面,下唇被咬的过久,趁着意乱的间隙滑出束缚,红唇在分开的刹那,「哦~哦哦~~」,曲折的吟咏,炽热得像是火焰喷涌出来。
这个当口,黑暗的另一边,闪现重重的一口吸气声,但被耳畔的音乐盖住,没有引起注意。
原来,这场琴曲还有位观众,藏在黑暗中,正在抚弄长萧,想要与抚琴人结为知音,共奏雅乐。
不知道有听众存在,熟女的琴曲已经渐入佳境,呜呜哦哦的鼻音被压进枕头,指甲的挑拨着湿润的琴弦,可太滑了,似行人滑倒,指甲摔入洞中!
叽,带着猛地床板吱嘎一下,琴曲戛然而止,指甲完全静止,就像是被凝胶固定住,红唇以愕然的程度分开,又合拢,扁在一起。
她想了很多,终于,翻回仰卧,指甲重新运动,不再是撩拨琴弦的动作,而像是在悬在一片黑暗,试图驱散黑暗的火把,缓缓的绕着圈前进。
如有实质的黑暗在阻碍着火把,想要把火把熄灭一样涌上去、碾压上去,裹住,隔绝空气,逼迫指甲倒退,又不甘心的再度前进。
「哈——」
合不拢的红唇吐出好像惋惜指甲被阻碍的长叹,又似乎是在抒发某种满足的感觉,于是哈气的声音逐渐连绵起来:「哈~~~啊——」
气竭时的尾音短促,就像是小动物被攻击般惊慌,指甲恰好也顿住,一阵颤抖由小及大,瞬间带着床板跟着抖动。
也刺激着那个听众,手握着长管,一用力,跟着哆嗦。
意外的默契在形成,颤抖和哆嗦:指甲不够坚定,无法深入黑暗之中,床板在抗议着熟女不能一鼓作气,而是持续消磨它的耐久。长管急切的遥望,愤懑又羡慕的宣泄着满腔热流。
「哈~~~哈~~~啊↗」
「呜……呜……哈~~~」
如泣如诉,红唇时分时合,像是在忍耐痛苦的咬住下唇,又像在暗示快乐大幅分开,指甲挤在一团逼仄的黑暗中,用尽力气的挣扎,震荡,陡然提速。
「咿~啊↘啊↗啊~~~」
转折的声调接着最为剧烈的一次颤抖,是因为整体的颤抖而引发的一次小爆发,指甲忽然被拔高,再断崖式下跌,又用力反弹,摇晃。于黑暗中发掘了一处喷泉,喷涌的水流甚至洒落到了地板上。
终于到达了,长长吁气,手指抬起,食指在中指上摩擦,双指贴在一起,又分开,忽然顿住,紧接着,对着黑暗勾描起来。
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下面是两个圈,夹着一根长长的棍子,棍子顶端还有个椭圆,也不知道是什么,但红唇的唇角扬起了分明的笑,然后抿在一起,对着这个图案微不可查的做出蜻蜓点水式的撅起。
与此同时,那位听众握着的长管有感应一样猛地一跳,他又哆嗦了一下,可是熟女没了动静,他的兴趣就一下子完全失去了,松开长 管,等了好几分钟,再确认到了轻微又平缓的呼吸声后,手移动向门把手,但那门把手好像接通了高压电,让他不敢触碰。
发出野兽饥饿时的低沉咕噜声,他简直是红着眼睛回到了属于他的黑暗中。
我为我所想到的一切而惊讶,即使头脑昏昏沉沉的,也能分辨出来是妈妈和黄侯。是梦吧,像真的发生了一样,让我惊讶,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场春梦明明以我纯欲绝美又高挑性感的教师妈妈和一个猥琐矮小又丑陋的寸头小学生为主角,我却用力勃起着,满心都是期待。
长夜过去,因为这个怪梦,上午状态欠佳,熬到中午,吃午饭时玩手机缓解一下。
嗯,黄侯发动态了?
我在小梦的劝说下下载了逗音,关注了黄侯,除了我是真人,也就剩一些广告号和僵尸粉。
黄侯的最新动态:「wocao今天和美女老师一起做瑜伽,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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