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说饶舌,光Yin去了,已是九月金秋。这日子里发生诸多琐事,好似故事的开始,金戈铁马的序章,府里府外一片热闹,倒叫叶庆也热闹起来。
起先是武松差人送来吊晴白额斑斓虎,炯炯目光,在府上好耍威风,偏直黏着叶庆打转,献媚讨巧,吴月娘看不下去,使他去西院养了。
紧接着是‘西门庆’那位死去的‘不知道’朋友,家里嫂子又款请故友吃酒。席上遇到张大户,因着叶庆同武松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张大户连连向叶庆敬酒,叶庆不敢多喝,被应伯爵挡去了。
隔天又有个小厮儿来磕头,说永福寺走水了,恰谢希大来,两人约定下玉皇庙兄弟会期,临了谢希大道:“玉皇庙吴道官与我相熟,他那里宽展幽静,是个好去处。”
后到王招宣忌日,他遗孀林太太与吴月娘交好,使叶庆祭去。
转身回府上,又遇卓丢儿,细见沈约瘦腰,几分病容姿态。他穿狐白裘,站在海棠树下低头敛目,脸色沉静,无端拨弄着手中玉珠,好似只为了对叶庆道一句:“官人回来了。”
吴月娘也持佛珠,重礼教,但他说话时微抬下颌,眼神冷峻而沉稳。想到他,叶庆未免有几分羞赧,只因那夜壁尻yIn声,引来赏月的吴月娘,才将将把他抱回房中。
他手里还把玩着李瓶儿塞进股中的西洋大珠,玉盘声声,被李娇儿见着好一阵打趣玩笑。
叶庆羞着躲他,因往廊下走,听人说:
“那白玉莲娘子才来,说是被张大户配给了租用他家做炊饼的伙计,听人说叫武大。”
“好一个‘白净小巧’的娘子,我见过,只她同张大户同房歇卧。”
“这何难,掀了帘子再同她厮混罢了。”
玩笑声渐远,似乎是两个洗脸的丫头,叶庆没跟上去,只是有些徒增感伤,或许是秋的缘故吧。
书中潘金莲先被卖进王招宣府,年岁较小,便学守寡的林太太风sao放荡,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品竹弹丝,能说会道。后来又同白玉莲进了张大户家中,出落标志,遂‘收用’,家主婆骂她妖Jing,又转送给武大郎,再同‘西门庆’私会。如何说,这潘金莲也算是现代受侮辱受损害的一员罢了,像是现代说深陷原生家庭的苦难。
可他叶大少见过的潘金莲不是,那男人并无家室,勾搭他又自如,不,算是两情……成年人的见色起意。况又说自己是东京人士,才来清河县,此前并未有过多少苦难。是因为所谓——他叶大少想要那‘大长腿公狗腰的猛1’,而白团子身后的体系将一切事由合理化吗?
……那他算不算在不知觉中救了‘潘金莲’。
也许也没有,他叶庆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叶庆自嘲地笑笑,什么时候竟同书中人物共情,将书中诸多不公加诸的‘潘金莲’移情到那狗男人身上,明明,明明他玩自己倒是蛮开的。
叶庆踢着脚下的石子,随着秋叶落入湖中。
算了,就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他想帮帮那代替了‘潘金莲’命运的白玉莲,这样美的名字,本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表面上不着声色的青年,脚步越发明快,轻哼着无名小调,招来玳安一同出府。落后一步的李娇儿见此,拂衣而笑,他还是那个流连在凡尘,成长在世俗里的赤心少年。
“喵~”
叶庆注意到大门外的台阶上偎着一只懒猫,浑身白色长毛,只有额头上带gui背一道黑。他蹲下身子逗趣,笑说:“是只雪狮子呢。”
玳安凑上来道:“这家伙馋四爷的手艺,好赖不走。”说着也蹲下身子,想去逗乐。
那临清狮子猫只瞥了玳安一眼,转身跳上房檐喵了一声,翻身继续晒太阳。
玳安指着他笑骂:“好个雪贼。”
叶庆笑着拂袖起身,叫上玳安走了。
“好说我也喂过他,见着我就跑。”玳安小声抱怨说。
“是四爷养在府上的吗?”叶庆好奇问。
“倒也不是。”玳安说,“不知哪里跑来又跑走,只是按时等着四爷开饭。”
走出西门家的里巷子,长街上叫卖声不绝如缕,众人看见叶庆,有大胆的道一句:“西门大官人来看看。”畏权的只敢低头看摊子。
——他有这么可怕吗。
叶庆幽幽地看着玳安,玳安一脸茫然。他下意识地想拿扇子敲一下玳安,摸到腰间才想起那把洒金川的扇子留在了潘金莲家里,后来又牵出旁的事,忘了心思去拿。
啧。算了,先办正事。
遂问玳安:“那张大户家的婢女配了个伙计,你可知。”
玳安机灵道:“听说是他太太善妒,不得已发了出去。”
叶庆问:“你知道那买炊饼的伙计住哪吗?”
“住在县门外的那条街上。”
叶庆叫来马车,想了想还是打发玳安去生药铺看看。等闲又是一阵游哉游哉,隐隐听街边卖唱道:
“……空空世界,营营逐逐,七情六欲关头,酒色财气圈子……”
好不热闹。
车稳稳停在了县门外,那块清河县大石头边上竟坐着武松。他身穿着一领血腥衲袄,披一方红锦。四目相对,叶庆只觉那一眼的尽头是暴力和血腥。
他按了按脑袋,什么鬼的幻觉。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是走了吗?”
武松走上来道:“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话未落,武松拦腰抱起叶庆,咬了一下耳朵,道:“我的报酬。”
叶庆有些呆呆地看着他,热意渐上耳梢。
“你要带我去哪?”
武松稳稳地抱着他走进自己身后的马车,玲珑玉帛,琉璃杯盏。
叶庆见他一脸无辜,声音含着情欲沙哑:“我可以cao你吗?”
没等叶庆回答,那模样硬朗的男人就先撕了他的衣服,把浑身雪白的可人儿抱到上首坐着。叶庆冷一阵哆嗦,直把脚抵在武松的胸膛,骂道:“好个坏东西,你让我怎么出去。”
武松抓住嫩白的脚亲香,脸上憨憨道:“给你备了。”
粉白色被捧在蜜色的手心,只有圆润的脚趾害羞地缩了缩。但见武松匍匐在地上,顺着交叠的双腿一路咬上去。叶庆微微仰头,不算明亮的空间,金碧辉煌,那种凌驾于人上的姿态,又低头,凶性的男人臣服在脚下。
他会听话的。叶庆想。
叶庆展颜,用脚撩开武松的衣服下摆,轻踩在他的阳物上,晃动着脚,踩揉着那渐渐勃发的地儿。
武松沉欲的闷哼声起,仍露齿笑:“官人,你可以再重点。”
……像只大狗狗。
叶庆咬着唇儿,脚下越发卖力。武松掩去眸中暗芒,直挺挺身体,阳物刚劲勃发,索性也扒了亵裤。
“来。”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先起声,暧昧萦绕。
叶庆直勾勾的盯着武松,朝他慢慢打开双腿,玉柱儿含了汗浸。
武松舔了舔嘴唇,弯下腰,情色的rou体扑面,徐徐来到叶庆上方。
性张力喷薄出来的吻较之一般更凶,武松捧着叶庆的脸,似野兽般舔舐着薄唇,水淋淋的好看。他轻笑了一声,揉着那微凸的鸽ru,下身逐渐贴合。
叶庆猛地和那rou墙撞上,疼得鼻尖泛红,呜咽着哭声,掐着武松背后的筋rou。
“你说,我和那绣花的哥哥,谁更大呢?”
“唔呜呜哈……”叶庆听得直愣,摇晃间想到这人的‘哥哥’应是潘金莲那厮。
“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嫂。”
“或者,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叫你一声弟媳妇。”
明明是憨笨的模样,却在高chao中变得张狂自负。武松放肆地笑,用手指搅着叶庆的唇rou,声音愈热,xue中愈狠。
“乖一点,你看,我们在乱lun,在偷情。”
“会不会开心一点。”
“啊啊啊——嗯哈……”
武松把叶庆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使他整个人被牢牢包裹住,双腿使无力缠上武松的腰。
叶庆使气咬磨着武松的胸,故作吸吮声。
“你喜欢吗?”
“混蛋——”
武松又把手往股间伸,随意拍打几下,叶庆红着脸瞪他。
完全不等同的局势,像是要被征服,被‘收用’。
那粗硬的食指又插进后面的小xue里,同武松的阳物一起律动。
“你……嗯哈啊啊——”
“乖,你后院那么多‘佳人’,一起也是个妙事……”
食指在抠着紧缩的壁rou,叶庆只觉后面又涨又痒,他的手摸到无人问津的胸ru,狠狠揉着,竟也幻想着自己同‘佳人’共享乐事。
意识冲破情欲,只一瞬,他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想叫他停下来。
两根手指。
他被拉进欲望的海洋。
叶庆挺着细腰,口中发出满足的呻yin,他看着武松,这个把他完全送上巅峰的男人。
三根。
“啊啊啊啊……”
吃到底了。武松摸着叶庆的泪珠想,就应该这么乖,在他怀里。
他就着深插的姿势直挺腰,只道二人的交合处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只小叶庆可怜巴巴地吐水。
“你快哈……快动……”
高chao歇后的余温,叶庆看武松插的那么深却一动不动,只好自己难耐的动着屁股,慢慢吞着武松那笔直粗长的阳物。
“呜……轻点……”
叶庆突然被武松的阳物狠顶了一下,又深劲儿,爽的魂儿都快出来了。
“要乖一点,你怀着宝宝呢。”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肚子上,那鼓出的痕迹,刺得叶庆满脸流泪。
他颤颤摸着小肚子,神志不清:“我哈……怀了宝宝……”
武松咬了咬后牙根,抓着叶庆的屁股狠狠撞击,大手不停地揉动屁股,像水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慢哈,慢一点……”
“不要顶到宝宝……”
“啊啊啊——”
叶庆呜呜哭出声,大口喘气,两腿酥软的张着,只往后倾,被武松虚虚的抱着。
两人仅凭股间的阳物相连,似玉在匣里,牢牢锢着。
叶庆因为高chao后xue壁rou不停地收缩,脸上无力chao红,武松很想狠狠撞击抽插折腾身下的人,但无奈只能忍着。
就这么插着,任叶庆小睡了一会儿悠悠转醒。
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ye体腻得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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