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以前的浴袍，而是只是披着一条大毛巾，赤脚，大腿几乎都露了出来，可以看

    到上面淡淡的鞭痕。她的胸似乎比上次见面更大了一些，可以看到深邃的乳沟。

    她脖子上戴了一个金属的项圈，上面系了一条链子，此时正持在王丽手中。

    简单的点头示意后，王丽让堂姐坐在会客桌对面的椅子上，先让我们交谈，

    她在一旁整理资料。我注意到，堂姐身上似乎有种轻微的嗡嗡声，不知道是不是

    我的幻觉。

    「你姐夫要和我离婚了。」她呆了半晌，喃喃说道，「我就知道他会这样的

    ，没想到这么快，连我的训练都没完成就要离婚。」

    姐夫已经铁了心要离，而且根据相关法律，不论生理服役者是否同意，只要

    配偶作出书面要求即可通过快速程序离婚。这实际上是将一些已婚女重新变成单

    身状态，可以更好地接客，利于女性资源的最大化利用。然而堂姐一旦离婚，她

    之前选定的服役点——住所将变得无意义，因此服役地点将为政府重新安排。而

    且堂姐告诉我，由于她之前为了求快而未对接客对象做出任何限制，导致按照训

    练条例，她必须和类目中所有人发生关系才能按时完成训练。也就是说，她必须

    找一个亲属参与她的调教训练。

    「姐，之前你说去很远的地方出差……」

    「我以为凭我努力就能按时完成的，当时也不想让你知道。但我现在感到自

    己的身体有了很大变化，不光是训练时，平时也有那种……嗯，那种感觉。」堂

    姐羞红了脸：「那天晚上见小天，你姐夫不肯来，所以托你，虽然穿着浴袍，但

    你应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本来我的想法也不能说有错。我本不是海港人，在这里遇到熟人的几

    率很小，我的交际圈就是设计公司和几个赞助商，应该碰不到吧，这样可以节省

    2年呢。」

    「我看过你的视频，那个声音不适合在家……」我有点尴尬。

    「是我搞砸了，没仔细看文件，」堂姐听到我看过她那些调教训练的视频，

    明显不自然地夹了下腿，「现在我只希望能快点完成训练，早日接客。你姐夫坚

    持要离婚的话，我也只能出去以后才能去看看小天。」

    「你能不能帮帮我？」堂姐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王丽这时拿着一叠文件走到我面前，告诉我说服役对象训练期间需要有监护

    人，一般默认为配偶，若是单身可以由服役者自行指定一位血缘亲属。而堂姐不

    想让家族的人知道这一些，她还想保持大家闺秀的形象，于是就想到了我。

    「没有监护人的话，按照相关法规，服役者将完全由政府安排，包括地点。

    你不同意的话，今后可能就很难见到你姐了哦，可能把她分配去偏远地区。」

    多年之后想来，王丽是个很会抓住他人内心弱点的人，她之前让堂姐签下类

    似于无条件服从的协议，以及这次作为我和堂姐命运改变的重要一步，都离不开

    她的精心筹划。

    我读完这几张纸上的内容，确认是监护人协议而非有诈之后，安心地签字画

    押。这下，堂姐少年时代的这个小跟屁虫要保护她了。

    王丽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将文件收好，然后问我：「你很想了解你姐最

    近的生活吧？」她猛的拽起铁链，将堂姐趔趄地拉近我，随即一把扯下了她身上

    唯一能遮羞的毛巾。

    堂姐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身体，被王丽粗暴地拉开了，然后给了她一个耳光，

    「425号，展示姿态！」

    堂姐像触电一样，听到命令后迅速立正，双手抱在后脑勺，挺起胸部，双腿

    分开三十厘米站立，将她身体的秘密一览无余地展示给我。一条粗糙的麻绳成横

    过来的8字形紧紧捆在她的胸部，将堂姐本来就很大的乳房挤成了有点滑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