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尤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种马,也会难以自控吧。如果她真的做了这里的小姐,
那些老头们恐怕刚把轻轻的阴茎插进便会一泄如注吧。
黑人抓住少女细细的胳膊,把她身体拉扯起来扳拗成弧型,来自身后的冲击
速度陡然加快,红姐看着眼前剧烈晃动的雪乳,知道奸淫着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
喷乱射了。红姐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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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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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奸淫将持续很久,眼前的画面虽凄美令人难忘,但她还是不想看了。
在准备离开时,奸淫着少女的黑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肉棒在花穴最深处猛然膨
胀喷发。这瞬间,红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神色虽然依然平静,但青葱
般的十指却猛然紧握成拳,白皙娇嫩的玉足也绷得笔直。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
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来而已。红姐忽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一些不堪回首的记
忆,这不由令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约摸了过二个多小时,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报告,那些黑人正对那少女
使用过度的暴力。女人是资源,那些个黑人虽可以肆意奸淫她们,但有明令不得
伤害到她们的身体,这种事还是次发生。
刚进入地牢,红姐看到个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这几个黑人中的领头,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着少女的脸颊。
「lsrs」那黑人愤怒地吼着。
少女俏丽的脸颊已被打得红肿,一缕血丝从唇边沁了出来,但如深潭一般清
澈深邃的双眸却依然圆睁着,眼神中跃动的火焰炙热而猛烈。
红姐明白,是她的眼神激怒了那个黑人,这才令他做出不顾后果的事来。她
喝停了那个人,将黑人们都赶出了囚室,然后命人取来水、毛巾和云南白药。
红姐扶起她,用棉签轻轻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将云南白药喷了些在她
脸颊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到了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红姐的话还是非常流畅而且有诱惑力的,这套说辞
她不知说过多少遍,根本不用脑子去想。说了好一会儿,那少女端坐不动,既没
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一个字。
红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湿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体,两个多小时的
奸淫,四、五个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污秽,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
条细细的抓痕,还有几个淡青色的指印。面对这般罕见的尤物,那些个黑人在欲
望爆发时,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实在太难了。
擦去高耸挺立的雪乳上的污秽,红姐放下毛巾,轻轻抚摸起被野兽般男人摧
残过的雪乳。「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对美的向往存在每一个人心中,
这是一对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乳,红姐心中有些嫉妒,但的是对极致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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