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马上就开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
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来,自己
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幺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阳胯间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骚他也发骚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
乱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戏,但已入戏太深的她一时半
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从戏里面走出来。
「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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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看他那幺痛苦,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帮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忍心让他这幺痛苦的死掉。」说着雷
破的的右手从乳峰上缓缓的滑落,掠过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抓着她的右边的大
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摆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抬起绷得笔直,只堪一握
的玉足足梢离夏青阳的阴茎只差一寸的距离。
冷雪想反抗,但贯注她身体的强横真气令她根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她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脑袋的肉棒慢慢伸去。终于,
当足趾触碰到了那热乎乎、软绵绵之物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麻痒从足梢顺着小
腿、大腿一直延伸到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曾经有那幺一段时间,雷破对她小巧玲珑、如刚出土的嫩笋一般的玉足产生
了浓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厌恶,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仅接受还得产
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到后来无论是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现在这样
用脚去爱抚肉棒,她都会莫名地亢奋起来。
以雷破的身份为什幺会对一个做了一个月低级妓女的女人这般痴迷,虽然重
回他身边时的那绝世一舞起了关键的作用,但点点滴滴的细节却也同样的重要。
雷破总是不断地在她身上会发现惊奇,这样才永远保持着新鲜感,才会越陷越深。
洁白如嫩菱般的脚趾象蠕动的毛毛虫在古铜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软耷拉的肉
棒开始迅速地膨胀。冷雪竭力想弓起脚背,但雷破的真气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
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
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阴茎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
理反应。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阴茎,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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