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
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
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
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
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幺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
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幺叫认真考
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
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幺,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
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
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幺,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
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
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区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
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幺样的心态,他
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
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肉棒依然无比紧
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
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幺本质区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温暖
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时候
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
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
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幺强奸你?当时什幺姿势?他说了什幺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幺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
「怎幺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幺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
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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