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不留神,你就又欺上朕的龙体了!”梵花双手撑在他的官服上,说时视线朝下,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这人上朝的时候很正派,怎么一下朝就变态了。
“皇上,”齐放单掌抓住她两只小手,男人手掌的厚实,女人手掌的瘦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说说看您今天为什么大发神威杖打赵德义?”
梵花吸进的空气里有他呼出的气流,两人间暧昧大增,她强装镇定道:“朕想看奏折,老乌gui不肯给,朕去抢,老乌gui还是不肯给,朕冲动之下就跟他拼了。”
“原来皇上也知道你杖打赵德义是冲动之举。”齐放的俊脸往下压了两分,闻到从她龙袍领口飘出淡淡的馨香,宛若一根无形的线,将他缠绕。
梵花放松神经,在他胸前兀自说道:“也不全是冲动。朕回宫后发现老乌gui仗着皇兄去世,宫中无主,在宫中横行霸道,当自己是土皇帝。而且不尊重朕,他手下的小乌gui也就有样学样的瞧不起朕,朕忍他很久了。”她一脸愤愤,“没蛋蛋的老乌gui,欺负我梵氏无人,妄图霸占皇兄的皇宫。”
齐放掌心搭在她的肩头上搂住她:“梵氏怎么会无人?我进宫后不就是梵氏的人。嫌人少,大不了我辛苦点,白天工作,晚上开仓放粮,争取三年抱俩,让皇室人丁兴旺起来。”
这番没皮没脸的话让梵花想起一句关于男人的名人名言:给我一个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她害臊地曲起手肘捅他一下:“去你的。”
齐放宠溺捏捏她的脸颊,玩笑开完就正经和她说起道理:“赵德义你打就打了,他权势再大毕竟只是一个太监,量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况且也没多少日子好活了。但皇上和大臣有摩擦的时候可不能像今日对付赵德义一样冲动,皇上已经连着两日和潘太师在朝上因为大婚产生口角,这是非常不智的。切记欲成大事者,需在一个‘忍’字上下功夫。”
这番话触动了梵花的心弦,双眸一瞬不瞬地投注在齐放俊逸的脸上:“你对‘忍’这么有心得,皇兄把你指给我,你是不是也在忍?”
“你看我像是在忍你吗?”
“我看不出来,我只知道很少有男人会乐意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成亲,尽管和你成亲的女人是皇帝。
和女皇帝成亲对平庸的男人来说也许是天大的喜事,但你有才有脸有家世,和皇帝成亲只会限制你的抱负,还要被锁在后宫跟我大眼瞪小眼一辈子。
婚后你不能娶妾左拥右抱,有可能还要忍受我左拥右抱;你看我不爽也不能休了我,只有我能废除你;加上我本人和能力出众的皇兄实在差距太大,别说管理国家,管理我自己都够呛;你和我成亲成为男后,指不定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成了亡国男后,到时候我们夫妻二人一起被世人嘲笑,最后一起手拉手跳悬崖……”梵花越说越凄凉,毫不客气地将最坏的下场剖析给他听。
齐放深沉地摸着下巴:“你前一半话我听着还挺感动的,后一半话我怎么越听怎么越觉得你是在试图劝退我,让我别跟你成亲。”
梵花心里咯噔一下,心思急转,小脸一撇,沉痛道:“你逃婚吧,朕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拖累你!”逃吧逃吧,这样就可以不用成亲了。
齐放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咬牙切齿道:“在潘太师那里推迟大婚不得就企图从我这里下手,皇上好样的!还说自己无能,你这不是挺机灵、挺会借题发挥的嘛。待微臣入住后宫,必对皇上严加引导,将皇上的小聪明用到正途上。如此,你我夫妻二人定不会落得个手拉手跳悬崖的下场。”
梵花一身龙rou抖三抖,嘿嘿讪笑道:“爱卿误会朕了。”
面对她狡黠机灵的笑靥,齐放再也无法忍受,在她的唇边脸颊落下细密的吻。
昨晚尝过她的小嘴,念念不忘到天明。
他索性也借题发挥,亲个够本。
梵花身子被他压回到椅子扶手上,口中塞满一团男人的韧rou,口水咽不下,从唇缝流出。
齐放吸干她口中的津ye,抽出舌头,滑过下颌滑进颈窝,亲吻变吸吮,吸吮变啃咬,情不自禁碾揉起身下香软的女人。
醇厚的男性气息熏得梵花意乱情迷,红艳艳的色泽从脖颈一路延伸到脸上,她感到口干舌燥:“齐放,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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