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意识之后，我立即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

    这么绕了大半天之后，妃凌婵又对我提出了种种羞人的指令，什么当着她的面方便——也就是抬高大腿，对着花丛撒尿，或是跪在她的脚畔，用舌头为她舔舐鞋履，还有学狗叫，学猪叫，跪在地上支撑着当她的肉垫……我不得不舍弃全部的尊严，尽心尽力地完成着妃凌婵的全部命令，终于，妃凌婵满意地赏赐给了我一碗莲子羹，等我呼哧呼哧地大口喝完之后，还特地恩准劳累不堪的我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妃凌婵笑着拍手说道，听到她这么说，我羞惭地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是，主子……」

    痛哭流涕的我失去了理智，扭动着仅剩肢干的身体一味地对着妃凌婵大声嘶吼，用尽我所知道的全部词汇咒骂着妃凌婵，可是妃凌婵却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在床上来回打滚，此刻没有她的帮助，单凭自己的力量，我甚至连直起身体都做不到。

    她在说什么？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有一份莫名的疲乏压在了我的心头，叫我再无力抬起双眸。

    「啪、啪、啪」

    还是传来了无比真实的剧烈幻痛，猛烈的疼痛感又让我昏厥过去。

    「十七」

    「很好，很好，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二三妹妹这般顺从的奴婢，呵呵，别的妹妹们过门之后，好歹也要折腾个七八天，可二三妹妹完全没有她们那般的麻烦，简直就像是奔着当奴婢来的……」

    「来，我带着你到府上各处转转……」

    妃凌婵脸上又浮起了一抹从容的微笑，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肢，轻而易举地便将我从床上托起。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很快，我便蜷缩着身体，进入了梦乡。

    当我一口气说完这些无比屈辱的话语之后，竟然感到了泄身般的绝美快感，双腿忍不住轻轻碰触着厮磨其起来，而大腿根部那一滩泥泞的水洼更是为我炽热发烫的酮体带来了丝丝清凉感受。

    妃凌婵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意外，可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心中不免泛起了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么？「回禀主子，见到主子，二三应该磕头行礼。」

    「……呜呜，呜呜呜……」

    失去双手双脚的我突然发现自己距离地面是如此遥远，只要妃凌婵轻轻一松手

    我的四肢竟然被齐根削去，现在虽然已经结痂愈合，但我的「手脚」

    「……唔！」

    「回禀主子，二三原本是、是……」

    那般痴淫的模样。

    「嗯，养的似乎差不多了，嘻嘻……」

    无法拒绝的我就这样被妃凌婵牵着，爬行绕遍了孙府的上上下下，好在孙府的家丁婢女们似乎已经对这副场景司空见惯，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叫我的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

    「睡吧，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妃凌婵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崩溃地哭泣到昏厥，然后猛然惊醒，再次嘶嚎……这般反复几次之后，我终于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了，心如死灰的我也不再继续哭闹，已经流干泪水的我只是抽着鼻子呜咽不止，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我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此时，我才再次听到了妃凌婵那熟悉的声音。

    「……啊……啊……啊！！！！！！！！！！！！！」

    身体好沉，好累，我的口中一直有温热的液体不断灌进，缓缓地从我的咽喉滑入胃中，让我不至于感到饥渴，可是却也没有办法睁开双眼。

    说道这里，我的呼吸已经近乎停滞下来，身体更是因为莫名的兴奋开始发颤，我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是止不住喉咙发出阵阵娇喘，所以只好无奈地继续说道：「二三……辜负了主子的信任，二三不配当人，只、只配当主子捡来的奴婢，从、从今往后，二三就、就不再是人了，二三的性命都是主子施舍的，二三的奶、奶子上刻着自己的名字，二三是……是主子的奴婢，二三存在的意义，就、就是供主子任意玩弄……」

    「……见到主子，二三你该怎么做？」

    「……闹劲儿过去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贱货，疯子——」

    羞耻感堵住了我的嘴巴，叫我打起了磕巴，但很快我便克服了这种感觉，虽然脸上还是有着消散不了的滚烫，可我一咬牙，忍耐着心中的屈辱感，逼迫着自己说道：「二三原本是主子的小妾，但是由于二三不知好歹想要逃走，所以二三已经不再是主子的小妾，二……」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对，很好，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